“若若,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就说明现在的我已经不能再见你了。
写这封信是因为我早猜到会有人利用文道的弱点来针对我。但我也不确定会是谁。
如果你看到这封信,离我远远的,别来见我,一是见到你我的情绪波动必然会变大,真气的紊乱也就会加剧。
二是离我远一点会安全许多。这些日子你要好好呆在范府,不要外出。
去宫里的事情就让范闲自己去吧。他不会有事,我担心的是你。
至于我,等我想通了这件事情,真气也就恢复正常了。
至于更多的事情,原谅我,不能告诉你,总之我没有生命危险,只是最近我需要自己静一静。
勿念。”
看完这封信,范若若知道情况一定比李承恪说的要严重的多。
“表哥,若若会听话的。”
而痛苦了很久的李承恪终于抗过了那一波的痛苦,披散着头发汗流浃背的躺在地上,不断喘着大气。
而这也被过来看他的李承泽看见了。
“四弟!”
被李承泽扶起来的李承恪,红着眼睛看着李承泽。
“二哥,你以前和我说的话说实话我不太相信,现在我信了。他要把我们逼成真正的,令人作呕的政客。”
“你怀疑是他?”
李承恪苦笑一声,“那个九品只是个死棋,我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但这种层级的谋划除了他就只剩下陈萍萍了。但有些事情陈萍萍做不到,你明白吗?!”
“哥,我以前以为多多少少我们还是父子,可是最近我发现,我们都是棋子。”
“四弟,抬起头来,继续争下去,我们都是磨刀石,要是想赢,就把那刀给他砸断!”
李承恪和李承泽的眼神似乎在这一刻开始重合起来,他知道,他们兄弟两个谁赢了对方都能活,但太子要是赢了,他们两个一定会粉身碎骨。
“哥,你说的对,我不能倒下,我得站起来,我不但要砸断那把刀,我不但要赢,我还要赢过磨刀人!”
看着振奋起来的李承恪,李承泽也不知道自己做的对不对,但他知道,这是自己心里仅存不多的亲情,他不想看着弟弟这样痛苦,也不想失去这个世界上最懂他的弟弟。
“哥,谢谢你。吃个葡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