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四,你的棋艺有进步啊!”
“是父皇教导的好。”
“听说你武功很高,能瞬间击毙九品巅峰的高手?”
“父皇谬赞,不过侥幸而已。”
而此刻的棋盘,看似黑白子势均力敌,但白子显然落入了陷阱,似乎无论下在哪里都死局已定。
“你输了,老四。”
“输给父皇,儿臣不冤。”
李承恪的声音平静而淡然,似乎发生了某种不知名的变化。
“老四啊,你现在是天下文宗一举一动,都被天下人注视着,做事要绝,心要慈悲。”
“儿臣明白。”
庆帝说着说着站了起来,“不,你不明白,去问问你大哥吧,这点事他还是会回答你的。你们兄弟,还没到老死不相往来的地步。”
李承恪当然明白庆帝的意思,他要自己做一个天下道德的表率,但决不能做真正的道德表率,帝王家的男人要有帝王家的样子。
李承恪读了那么多书又怎么会不明白呢?
但他不愿意。
“那儿臣就先告退了。”
“去吧。”
在去东宫的路上,他一直在想,庆帝到底要做什么?
他说的每一句话似乎都在进行某种心理暗示,他好像在暗示自己可以大展手脚的去争储了。
但他想不通。
不过他必须去找太子,因为在他没有能力掀桌子之前,必须乖乖做好棋子。
“大哥,父皇有些话我不懂,父皇让我问问你。”
“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