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闲,看你眼中恍惚,你还贪杯?”
“回陛下,场面如此之大,臣难免有些紧张啊!”
“云之澜,你的两个徒弟就是他杀的,别看他年轻,可有些本事!”
“杀我,才算本事。”
庆帝明显有些不悦,“四顾剑的徒弟就是有些傲气!”
转头又对范闲说,“鸿胪寺送来折子,说你这次事情办的不错!”
此时庄墨韩抬头看了一眼,“陛下,此人便是范闲吗?”
“此人虽然年轻,倒也有些诗才。”
李云睿见状,起身进言,“我虽是一介女流,却也读过范闲的那首七言。”
“长公主说的是《登高》?”
“当然!”
“《登高》这诗好归好,只可惜不是小范大人写的啊!”
听到庄墨韩的话,庆帝淡淡的发问:
“范闲,此事当真?”
范闲无所谓的站了起来,“陛下,这诗的确不是臣写的,只是不知道庄墨韩庄先生是怎么知道的?”
“因为这诗是家师写的。其实从这诗中”
范闲一听就笑了,李承恪也笑了。
“这诗可不是你能染指的,这是臣的梦中背过的一首诗,乃是少陵野老杜甫先生所做!”
“梦中?你怎么不说是神仙教你的!”
“若是非要说,说是神域天国也未尝不可!”
李承恪见底下议论纷纷,知道火候已到,便淡淡开口,
“这你如何自证啊?”
“回殿下,臣背了不止一首,若后续臣背的诗都有此诗的风采,是否可以自证?”
李承恪微微一笑,“自然可以!”
范闲转头看向庄墨韩,“不知道尊师还有其他不为人知的诗作吗?”
“无他,仅此一首。”
“好!纸来!”
“墨来!”
侯公公带着人开始给范闲写下他所吟诵的诗句。
范闲端起一坛酒狂饮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