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众人都陷入到沉思之中,他也不着急,既然这个内贼这么的沉得住气,那他也不介意陪她玩一玩。
看谁能笑到最后。
突然,人群中一跛脚男子高高举手。
刘安之举扇遥指。
云秋便叫他;“石头,你上前来说话。”
男子连忙答应,一瘸一拐的来到跟前,先俯身给刘安之行了礼。
“问少爷安,小的三日前看到夫人院子的三等丫鬟燕妮申时的时候从夫人院子出来。
小的这腿脚不好,多亏夫人心善,留了小的在府里,负责清扫各院相交的通廊。日子长了,小的也对各院子有些了解,夫人宽厚,平日里只要上午打扫干净,过了午时便会放丫鬟们去歇上一两个时辰,
那日无事,刚过午时小的就见夫人院子里的丫鬟们都散了,可等小的打扫完别处往回走到拐角亭子处准备歇息片刻,刚坐下就看见燕妮从夫人院子里出来,还左右张望,也是小的在亭子里边上有树挡着,他才没发现。”
刘安之只静静听着,心中有了定论,自己母亲虽然管教严厉,但并不苛责下人,这些人自是无从怨恨母亲,那就只是有人指使,过了一会,说:
“看你腿脚不便,打明个起就去我院里伺候吧,活计松快些,也给你升二等的月例。
不日我便要离去,往后你只每日收拾好我那屋里就行了。
秋姑姑,其他的还照常,只是有一点,纵使我不在,可也不能我的人被欺负了去。”
男子连忙谢过,这下不仅升了二等、长了月例,还有了靠山。
“李燕妮,上前头来,少爷有话要问。”云秋招呼方才提到的女子过来。
那女子低着头走上前来,一看就是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可犹在苦苦支撑。
“我问你,你三日前放了休还去我母亲院子里是为何?”
“回少爷,是、是、是奴婢做活时不慎把荷包落在院子里了,放了休才发现,这、这才回去找。”
她说起话来,哆哆嗦嗦,任谁看都知道有蹊跷
“哦,是吗,你且过来,靠近点,头抬起来。秋姑姑搬张椅子给她。”
刘安之不欲再与之多做无用辩驳。
那女子磨磨蹭蹭的走上前,刘安之微微俯身张口,一道杨妃气眨眼间就顺着女子鼻窍钻了进去,谁都没注意到这一瞬间发生的事。
女子只觉得忽地浑身燥热起来,体内彷佛烧起了一团火,热得她只想脱衣服,想找个东西慰藉一下,让自己这火泄出去几分,渐渐地,她什么都不知道了,只知道她好热、好渴、好需要…
在旁人看着,这女子突然满脸通红,不停的出汗,然后一下子没站稳就跌坐在身后的椅子上就开始拼命撕扯自己的衣服,将衣物全部褪下,便在自己的身上上下其手并伴随着令人遐思的喊叫。
看着这副景象,在场众人俱都胆寒起来,哄得四散开来,唯恐避之不及。
这时刘安之面色如常的继续了问话。
“这个木偶是你埋的吗?”
“是。”
“~啊~是卫三娘和张郎让我埋的。”
“张郎是谁?”
“是府里跟着采买管事的张大化,~嗯~”
话音刚落院中一麻衣男子打开院门想要冲出去,只可惜开门就被早等在这的熊仲一脚踹飞起来,又跌进院子,登时就利索的晕死过去,又被熊仲捆了起来。
问话还在继续。
“他们让你埋你就埋,你不怕死吗。”
“怕~~三娘子说了等过几日安排好~啊~~就送我和张郎远走高飞。”
听到自己想要的,刘安之坐直身子摆摆手,就见女子的身体迅速开始干枯,不消片刻便化作一具无声的干尸,自七窍飘出阵阵粉色烟气。
刘安之摆手的两下是为了抽出杨妃气,不然大庭广众之下一个片刻前还活生生的人就灰飞烟灭着实太过可怕,可其实现场造就一具干尸就够惊悚的了。
内鬼找到了,刘安之又告诫众人:
“过些日子,我要离家一段,不过还请诸位谨记:
再敢有背主者,有如此人,就算逃到天涯海角,本少爷也会报官发海捕文书,保管叫你全家死绝无后。”
说完就让人都散了,各自忙去,下人们一个跑得比一个快,生怕被留下处理那具不知道少爷下了什么毒的干尸。
让人备车,带齐人手,刘安之和王苏合准备去找这位罪魁祸首的卫三娘。
王苏合与刘安之父亲刘兆约法三章。
‘抬进府里的女人一律不准有子嗣,有孕者,有两条路可走,
一则喝打胎药去子留母;
二则去求了刘兆搬出府去,王苏合再不掺和,其子女只能算的私生子,不入族谱。’
这位卫三娘便是选了第二种,她也算是刘安之父亲的老人了,一时间刘安之没想通其出于何种目的,毕竟就算母亲出了事,父亲再宠她,也不可能抬了她的位,她是个妾,还只是赎买的低微贱妾。
他这边想不通,车也到了目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