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眨眼间便拆了三四招。边上的张没动手,锦也没有,这次他们三人一起冲去,锦不在原地,在他们之间周璇,马的拳来,她闪,张的腿来,她夺。那里锦还握紧小刀,闪过马的腿,她就在他腿上切下一个小口,其他也一样。这次又拆了几回,张马刘,身上皆是刀口,脸上也不少是汗这些人都累了,唯有锦一人不累,她还收起了小刀。
马道:“我看你气息匀称,几招下来居然气息不乱,我们三人确不是对手。只是为什么收了刀,这是不打了?”马这边打边试。另外的人也看的出,他们知道自己的斤两,现在停手也有这个原因。不知道如何应对的好。
锦道:“不是不打了,只是面对三个死人,提不起兴趣了而已。”
刘道:“什么意思?”
锦指给他们看,她指的是三人身上浅浅的小刀口。还不流血,也不疼。被锦划两下,倒是有种莫名的舒服。
锦道:“我刚才,动手的时候早就在这刀上,擦了药了。现在不动手,是在等着药力发作。”
张马刘这次可不会轻易的去相信锦的言辞。他们上过锦的当再也不会轻易说出求饶的话来,也不会轻易相信锦真的会动手脚。因为从那几招里来看锦确实不需要用到毒药。
马道:“又是这一套,你是不是还要说,这是种毒药,是不是还要我们陪你喝酒解闷。你猜我信不信。”
锦摇摇头,她在笑,道:“不信。”
马道:“我告诉你!你……”他这后面的话还不出口,突觉得舌头一阵酸麻,小腿由外向内的刺痛,多时已经觉察不出腿的感觉,当即瘫软在瓦。其他三人皆是如此。这才知道锦真的用了药了。
这里刘苦苦支支撑,额头上又布满汗水。
锦道:“我刚才不是好心提醒过你们说了,小刀有毒,你们怎么不相信呢?”
刘道:“你不是说了,你不屑用药杀人的。你怎么食言了?”
锦道:“我除了说不用药,还说了什么?”
刘道:“没了。”
锦道:“仔细的,回味一下。我是不是还说了,‘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多老实的蠢才,我说什么都信。’这个是不是我说的?亏的我还好心提醒。”
张马刘回味了,他们真的在细细回味刚才的滋味。他们想到了是有这么一话来着。皆不做声。
锦道:“我从未见过像你们这样愚蠢的人,又偏偏这么信任我,这样吧!我好心给你们一个消息吧!这个是真的有解药的。”这又让三人燃起来了生存的希望。
刘道:“姑娘怎么肯赐药相救。”
锦道:“我听听这是谁呀!这是不是喜欢抓别人腿的那个。”刘惨白的脸上想要上点红色,也不太理想。
刘道:“是我。姑娘要怎么才肯赐药。”他心里不平衡,又憋的慌,憋的发酸,不留心竟哭了出来。锦轻抚刘的脑袋,让他知道这是有救的。
锦道:“好说。你刚才抱得是哪一条腿,我记得是右腿吧!这样,你就把自己的右腿,齐根砍了我就给你解药。”
刘吓的“啊!”的出来。他实在是想不到一个女人家的为什么会这么狠心。要他砍腿这是不成的。锦好像看出了刘的不舍,毕竟谁会真的舍得后半生的完整。可是锦会让事情如愿的,他要给刘加油助威了。
锦道:“时间有限,你们现在感觉麻痹,再来毒就要入了五脏,那时可就再也没有解了。一条腿算什么,比着一条命,可差远了。快点动手吧!这把扔掉的斧头,你拿去用吧!”她倒像是个有信仰的修女,好像唱歌一样,唱着上帝的好处,天堂的美好,地狱的恐怖,她的歌声盘旋在刘的脑袋里面,刘要被他逼疯了。
刘左也不是右也不行,这时锦的歌声和他心里的声音连接一起。他的命要比腿贵重。
刘抄起斧头,往自己大腿根砍下来,初一下血液飞溅,依次往复,终于砍下了自己的腿,这个疼痛他忍住了,那血可忍不住的往外流。
刘松口气,头上汗珠滴落地上。
刘道:“解药。”
锦道:“我说什么来着,我说有解药你不会真的以为会有解药吧!”
刘意识到了什么,满心的懊悔。
刘道:“你……可是个狠毒的女人。世上不会有人比你毒辣。”他说完再也忍不住了,吼出最后的一口气,当即毙命。这是疼死了。
这人挂了,张马可害怕的紧。他们生怕锦又要对她们下手,又想到了锦是不会真的给药,她就是要刘死。他们不敢做声。锦正在观赏刘后来长叹一声。
锦道:“唉!可惜了,等不着我的解药。你们可不要学他,要早早的问我说解药。”
马还保存一线生机,张是彻底不说了。
马道:“姑娘怎么才肯赐道真药。”
锦有扫了张和马的脸色。看那张似乎死了心不来迎合,那马倒是还能玩玩。
锦道:“好说。我看你倒是诚心,药是有的,只是需要你废点心力。”马道:“刀山火海去得。”
锦道:“真的?我不信。”
马道:“那么要如何才能信任我呢?”
锦道:“好说,好说只要你帮我杀了他,你就能拿到解药了。”锦的手在指张。她就是要马杀了张。
马心惊肉跳。这个张虽说和他不是兄弟,可是关系还算不错。要他下手他怎么能下手呢?
马道:“这个好说。”他抄起自己的钩子。
急快的钩,急快的手,杀人不带血。
张的脑袋飞了起来。锦看的开心。
锦道:“我佩服你,下的了手。”
马道:“这算什么,生活拼的就是自己,你若是还不开心,大不了我去把我妈杀了,给你助助兴。”
锦道:“你是个听话的,真像是我儿子,我让你干什么你就做什么?”
马道:“对,我就是你儿子。妈!妈妈!你快把解药给我吧!”这人生命垂危,顾不得脸面了,刚才那才杀张也是如此。
锦道:“好个乖儿子。看你这么乖,我就把解药给你吧!了解,你的这般痛苦。”锦在柚子里掏出一颗红色的药丸,递到马的嘴边。马嗅了嗅,它在放射微微的清香。要是毒药不会这样的。马就不犹豫了,他吞下来那个药丸。
马道道:“谢谢妈!”他还要谢谢别人呢!
锦道:“感觉怎么样?有没有一种尘世远离而去的感觉?”
马道:“没有呀!”让他把这字讲话。
马觉得嘴上有几滴水蓄在下巴上,成了水珠,就用手去擦,水被手被擦干。马再去看看,那里是什么水滴,而是新鲜的,不能炒着吃的血。
他自己的血。可是他身体可没有什么感觉的。突然马意识到了,他的身体早就没了知觉,当然不能感觉出变化了。这里他也意识到了锦似乎又一次耍赖了。
马道:“妈!我怎么在流血了。”
锦道:“你当然该流血。”
马道:“为什么?”
锦道:“因为你吃的是毒药。现在你要死了。”
马道:“你说要给我解药的。”
锦道:“我说给你解药,你就真的以为我会给你解药?我怎么会去让一个连自己兄弟母亲成为自己得救的基石的人,活着。”那马便死了。他是吐血而亡。
锦是不会收拾他们的尸首的,她怎么回去收拾。她不弄有人弄的。
这人其实就在她的旁边。她是和张刘马一起到的。这人是禄明。
原来就是禄明指导了这一场让人难堪的大戏。她在外面和三人商量好了,怎么惹恼锦,怎么知难而退,她都有告知。只是锦用更胜一筹的智慧,摆平了这三人。
禄明不会为这三人惋惜的,她的目的就在锦。
她走在锦的身边。
禄明道:“高超的技巧就是会让人心生敬畏。就是不知道马的几声妈妈有没有征服你的施虐心。”
锦当然知道是说在说话。早在他被三人追赶掠出门来,她的余光就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一个让她觉得好奇的人就在不远默默观看。现在那人来了。
锦道:“征服没有,还是没有征服,你自己来看看不就知道了。还是说你看出了,马根本不够格,要自己来征服危险。”
禄明道:“我正有这个想法。锦!你在我的领地肆意作恶,又在我的领地里,打死我的人,可知道后果吗?”禄明就摆明了来意。
禄明前面派出去的人败了,这次自然要她亲自动手啦!
锦在等。
禄明看着锦,锦盯着禄明。
她们谁也不要率先出手。
这边上有只肥胖的猫,摇摇晃晃的在脊瓦上看看。看着这二个奇怪的人。这边上还有一只偷闲的喜鹊。猫又要抓它。它聚精会神,把抓子摆在身前,俯下身子,扭动后腿,擦的一下,扑了出去。先不说猫能不能扑倒。
这个动静给了锦和禄明一个行动的响铃。
禄明一把急掠过去,右手在后,到了跟前急抽出腰上锻刀,要去往锦的肩膀,脑袋砍去。可是锦只要一缩身子,闪过了那下,又从禄明身下逃去了刚才禄明站的位置。她们二人互换了位置。
刚才一刀就知道深浅。
禄明刚才一直在瞧着这边的战斗,她知道锦的手法好。而锦却不知道禄明有什么手段,所以她处处小心。禄明较为大胆,她又重复刚才动作双足一点掠去了锦。锦不会退,二人扭打一起,眨眼间,拆了几合,皆讨不到便宜。
禄明有知道要拿下锦就要用上上乘功夫,而且还要让她知道自己的的厉害。她就中途变招,以拳变掌,使出自己独创的掌法。锦还是一样,拳打脚踢的。禄明一手推开锦攻来的拳脚,一手暗自调息,等着锦下一轮拳脚驶来,乘她中门大开,她一掌推出直捣黄龙。锦却突然收手,掠去了一边,躲开了,这掌。后面屋顶砖瓦被禄明击碎,中间露出个大洞。
锦在一旁,心里默念好险的一招。
原来锦是看禄明突然变招,就知道她要手发狠招,来攻自己,她时刻准备,未有变化,就是看看她有什么手法。这一下子,锦就知道了禄明的能耐。
禄明出手前也有想过这招不中,那就是把自己的底牌早早打出,若是不胜,反而暴露。
可是她还不太慌。
禄明这套掌法,共有五掌,分别是要用来对敌,引敌,全部都是出奇不意,乘机出手的招式。就像刚才那样打到正兴奋,突然给人一下,那自己就胜券在握。可是她判断错了锦的时机。
锦道:“好厉害的死招。真是个送人上西天的好手段。只可惜没办法打中,好的招数也成了丧门的招式。”
禄明道:“这下子只是先试试你的反应是不是被刚才那三人耗尽了。”虽说就只是这个作用,但是嘴里还是要逞强,这样到还是有点机会,若是不这样说,那就一定不成了。
锦道:“我可真期待呀!”这就是锦的回答。禄明擦了额上的汗珠,锦却不着急。
锦道:“我本人有个毛病,就是不喜欢听大话。一听就想吐。”她这是在揶揄禄明的体力呢!
禄明道:“你来试试就知道了。”
锦道:“我正想这样呢!”两人又战数合皆是占不到对方便宜。
这样在下去,就要见血才会停止。
那里禄明又调息,推出一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