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我心一横,“我来承担所有的责任。”陆曾翰的话实在太激人了,我之前的犹豫全被他激得跑到了爪哇国。
“你承担?”陆曾翰的声音带着戏谑,“我凭什么相信你?”
我深吸一口气:“凭我对绘画分析的专业,我确定小敏不是自杀,既然是他杀,就一定有犯罪痕迹留下来。尸检是必须要做的。”
电话那头没了动静,过了十几秒,陆曾翰的声音响起:“那你自己去说服小敏妈妈喽,不过,我看你是在找打,小敏妈把小敏当眼珠子似的疼,又是老年人,怎么会让她死了还被切来割去?”陆曾翰是有读心术吧?几句话就把我的请求堵在了嗓子眼里。
我如果再说让他帮忙的话,不是自找的碰一鼻子灰,只好硬着头皮说道:“我去就我去,可我不认识小敏家,你带我去吧?”
“可以啊。”陆曾翰轻笑着挂了电话。
下午三点多,陆曾翰开车带我到了小敏家。小敏家住在南城西部的老城区里,房子又旧又破,街道边停满了三轮自行车。陆曾翰的车只好停在最外面的马路旁,和我走了近十分钟,才走到小敏家楼下。
“辛医生好像有点信心不足。”陆曾翰似笑非笑,“电话里挺硬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