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天气一连数日晴朗,好几次预报有雨,甚至还言重道刮大风,可迟迟不遇秋雷初雨日。我是渴望下雨的,特别地如果突发一场暴雨,那将是件多么痛快的歇斯底里的兴事啊。
这段时间,我身边没发生什么事,也好,算是平常地度过,毕竟心情确实晴朗起来,同天气一般。而此时,杜老师正领着我们去生物实验室的路上。实验室很宽敞,第一眼给人的感觉特别清新安静,我们按照小组就座,组长依序去到演示台上,杜老师有条不紊地分配材料、操作用具。根据书上说明,再结合杜老师现场示范,我们马不停蹄地操作起来。安娅和陈作霖将实验台上杂七杂八的物品分类摆放,我和郑淼淼则组装起光学显微镜,我们的课标是解剖洋葱,使用显微镜观察并记录其形态、活动状况,之后再整合写成一份报告。等到安娅盛来水时,郑淼淼正在制作洋葱表皮切片,只见他在其内表皮上轻轻地划了个“井”字,用镊子撕取,接着将切片放置载玻片的水滴中央,又拿过盖玻片倾斜地覆贴着,他很小心翼翼,因为绝不能有气泡产生。随后,陈作霖递来吸水纸,用来吸取另一侧多余的水。我在旁边调试显微镜,在低倍镜距载物台约2cm~3cm,正好能看到一个亮的光圈。将洋葱表皮切片放置通光孔中央,简单调整后,我慢慢移动载玻片,清晰的实像尽收眼底,之后便在纸上画出洋葱表皮细胞。我们小组率先完成,杜老师检查作业时十分满意。课毕,清理好实验室后,我们陆续回教室。
上午最后一堂课是政治。
“你们上节体育课?”
“不是呢,生物课做实验去了。”
“怪不得呢。”
“汪老师,讲新课吗?”
“嗯。”
又挨过一节课,汪老师从不拖堂,我们在铃声中奔出骑楼。
排队的时候,总是有其他班的同学插队,起初我们都忍着没出声,直至前面的人更加变本加厉,忽然罗通大喝一声:前面插队的滚后面去。见状,我也站出来呵斥,原本那群人不为所动,甚至有些傲慢地对我们使眼神,而我们哥几个准备过去教育时,他们极不情愿地退到队伍末尾,这才感到解气。思源有些人很没素养,看来以后还得凶悍些,不能给其好脸色。
找了个靠窗的位置,我们都没再说话,气氛特别的安静。
我了解朋友们的心思,在很多需要站出来的时候,他们总是义无反顾的,全然不惧困难、不嫌麻烦地像弦上的箭,仿佛瞬间便刺出去。而也总是在事情过后,他们会断断续续地回想之前发生的经过,所以话就变得很少,脸上的表情也会显得很认真。每当这个时候,我总是默默地在身旁陪伴,其实与他人争执甚至打斗,都令我们特别厌恶,只是不可避免的麻烦也会找上门来,所以我们坚定立场维护利益。而过后的时间里,我们都会不约而同地想很多,背后的缘由便是我们中的每个人都是善良的。
午后课程完结,我约来金煜煜和我们打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