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看向她,她说,这是冰心著的第一部诗集,也是她的第一部诗集。
“我喜欢里面有一首小诗,我念给你们听。”
这些事——
是永不漫灭的回忆:
月明的园中
话罢,我们都静下心来,细细想这段短短的小诗,只觉得很简美,却也不知如何去形容。
忽然——
“陈洵,你呢,你读过什么书?”安娅问道。
“读过很多,像高尔基、郁达夫、曹文轩、巴尔扎克,我都有他们写的书。”
“有没有很喜欢的,可以和我们说说吗。”
“最近在读郁达夫写的散文集,里面有一篇散文《春风沉醉的晚上》特别唯美浪漫,还有一篇《银灰色的死》也很好。”
“噢?”
“陈洵,快说说那个什么春风的散文。”周语蓝道。
“《春风沉醉的晚上》。”我道。
“大概就是讲述了‘五四’以后一对贫苦沦落的男女青年,同住在上海的一幢贫民窟里,由素不相识到相爱的经历。”我接着说,“这是上个世纪三十年代,郁达夫于日本求学归国时,他遭到社会蹉跎,光阴流离,便写下了这篇散文。”
大家又问了许多问题,我慢慢地答复,直到第三节晚自习铃声响了,才算结束。
课上很安静,大家都低着头学习,而大多数都在写冯老师布置的作文。
我也起袖,课毕便搁笔:
对于西方文学,我心里是许些抵触的。因为,我很少读到幸福。
或许,只有像巴尔扎克那样把爱撕碎了给人看,才能触摸到人心底的柔软。又或许世界就是如此,所有且只有那些最真实的本质才能被铭记。欧也妮·葛朗台便是一个从美丽碎片上站起来的法国姑娘。
诚然,爱无与伦比。
其实,我们的爱没有能力像巴尔扎克那样通过撕裂爱去震撼世界,它被许些糟糕的自己抛弃,被自私硬生生地挤了出去。因此便渐渐地连表达爱的勇气也丧失了。是我。
——
路上,回去的时候,夜空上布满星光。我想数数有多少,可实在太多了,更有的连成了线,再说我也没这般无聊。尝试数了一下,我实在是数不过来,罢了,还是数数有几条星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