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气死我啊王八蛋!没良心的狗男人!当初给你都不要原来是嫌弃我!我咬死你!”
祝莘镜怒喊着咬住王仁义脖子。
夏寒听到祝莘镜这话目露凶光真心火了,压低嗓音骂着:
“你麻的!”
说干就干,夏寒不知从哪抽出一把短刀,冷声喊道:
“阿镜你让开,让我来!”
祝莘镜一回头看见夏寒拿着明晃晃的刀子,被吓一愣,心想罪不至此,慌忙拦住。
王仁义看夏寒这模样便知她是动真格,她醉酒那晚说的话映入脑海,瞬间被吓出一身冷汗,立马是慌不择路的逃了。
至于最后结局吗自然是少不了一顿暴打,夏寒不同祝莘镜是真的打,按她话来说这是:
“调教夫德,没见红便是轻的。”
此事罢了时间凌云大会第八日。
按规程各宗门休养一日,她们几个自然是趁机玩个痛快,也没什么好讲的。
第九日,大会才算真的开始。
今日相较往日安静不少,多了七分肃杀之气。
四海九州各大宗门高手终于是露了面,里面就包括了祝莘镜之父杀祸大帝杀破天,以及和王仁义有过交集,合欢宗背地执剑人水生大帝自相生。
清一色赤色束腰成排扎在观武台上,其中不乏几条金色束腰穿插其中,那是拿到过凌云榜首的标志。
他们形态各异高低胖瘦无所不有,神色却是统一藏不住的老辣,当他们坐在那目光看向台下,一股无形杀气便压到每个人头顶。
王仁义左顾右盼间一眼看到与祝莘镜同样服饰面色铁青的杀破天。
尽管不曾见过,不知姓名,但心中却生出一股胆怯。
自相生笑着与他招手,初日不快浮现脑海,王仁义脸一黑扭头不肯搭理他。
台上通天门长老笑问一旁苏月娇道:
“月娇你这弟子叫什么名字?敢像他一样打量我们的可不多。”
苏月娇不以为意,他这模样分明是在找夏寒与祝莘镜,不过是无意观望到台上,她尴尬笑道:
“小徒名为王仁义,是个缺心眼的人,还请闻前辈见谅。”
闻之云笑谈:
“苏姑娘说的有理,不过老身就喜欢这缺心眼的,看过几次,他貌似没怎么用你清风山的功夫。
姑娘若是嫌弃,不如把他交给我玄天殿如何?”
苏月娇听罢叹了声气,自己想要况且还是求而不得呢,哪有本事帮他做决定。
她直言道:
“我自然愿意让他跟您学一学玄天雷,日后我也好沾沾光,只是老前辈晚了一步,小子已经被人预订了。”
闻之云变色,略显失落道:
“不知是?”
苏月娇不语,转头看向中间的熊笑刀。
闻之云跟着看去,而后坦然笑道:
“既然如此,老身无话可说。”
夏寒不想到台上去,祝莘镜生怕遇上老爹被他追问,于是两人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
一淡绿一桃白就这样混迹在人群中央。
今日赛则又改回最初模样,不过改去一条,张贴在会场门口,暨为:
“冠绝凌云,人间一等,百尺竿头,更进一步。
今日起,各方少年英雄须明刀剑无眼,生死自负,有所不愿,回首便是。”
诺大的会场三百张青石砖擂台一日间被重新拆建只剩一百个,不过大了许多。
说到底擂台大小与输赢并无太大关系,最大作用还是为了不让大伙随地找个地方就开打。
真正定夺决输赢的要么是一方无力再战,要么是认输弃战,而非离开擂台就判负。
正如此时一般,前年榜上大名者从一到一百一字排开。
榜首剑宗剑意门姚桃负金色束腰,墨色长剑无鞘绽锋芒,悬浮一尺身后。
长发如瀑,眉目海河,冷眼睥睨众人,霸气十足。
看他一眼王仁义便忍不住想给他两脚,这人好大的风头,好能装,可不能让祝莘镜她们目光被这小子夺去了。
和王仁义一样,有一人也是压着怒火想揍人,不过想揍的却是王仁义,那人叫做祝莘剑。
打看见王仁义起祝莘剑便是浑身冒火,烧的三丈外紫霄门海若儿高呼道:
“剑哥哥今天怎么了?这么大火气,烫着我了都,不妨给我说说,等下我帮你教训他?”
祝莘剑直勾勾的瞪着王仁义,冷道:
“不用,我要亲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