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莘镜眼珠一亮,不自觉笑起来,道:
“夏寒姐姐你可不许骗人!你来帮我说亲一定能成的!”
夏寒道:
“那得看你表现,你又不是不知道他离不了我们,我们笑他就笑,我们难过他也难过,一会儿找不到我们他就着急。
如果刚刚我没把你拉过来把话说清楚你是不是一定会怪他有事瞒着你?
其实也不怪他,他什么都不知道,是我让他这样对外说的。
到时你又要怪他怨他,几天不理他,那他还比什么,直接回家算了。”
祝莘镜脸红惭愧道:
“那还不是因为喜欢他,换作别人我才懒得理!”
夏寒道:
“喜欢更要为对方着想。”
祝莘镜羞得无话可说,只好拿出得手把戏,把头蹭过来蹭过去撒娇道:
“嗯~夏寒姐姐~我知道了。”
夏寒推开她,玩笑道:
“你好恶心啊!老实交代你到底骗了多少男人!”
祝莘镜道:
“天地良心,就王仁义一个,其他的,切,给我提鞋我都看不上!”
夏寒道:
“说回正事,他现在一定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你要是没演好说不定不用你说王仁义就把事情都抖出来告诉你。
到时再说下去就糟了。”
祝莘镜担忧道:
“那该怎么办?我真不会掩饰感情。”
夏寒道:
“简单,回去打他一顿就行。”
祝莘镜张大嘴道:
“啊!他都那么惨了,还要打他。”
夏寒愤恨道:
“你刚刚没看见,合欢宗有个妓女把他头塞进自己胸里,他居然沉醉的吸了半天。”
祝莘镜当即火冒三丈,咬牙切齿道:
“打死都不亏!”
视线来到王仁义着,他一人独守空台,呆看正日变斜阳,左想右想不知自己做错什么。
心中盘算着如何对祝莘镜坦白一切,神色凄凉如同被打入空房的小媳妇一般。
夜色降临,透过窗台王仁义终于看到她们两个有说有笑的身影缓缓朝客栈赶来。
他激动的立马下楼迎接,不成想二人看到他却是换了副脸色,摆着脸看见只当没看见。
王仁义从未感到如此受挫,难过的心死一遍。
他跟着两人上楼,来到她们面前,可怜兮兮的喊着:
“夏寒姐姐,阿镜~”
两人坐在椅子上冷眼看着他,夏寒道:
“想明白没有?”
他肯定想不明白,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话。
祝莘镜一蹦三尺高,怒到:
“还不老实!夏姐姐都告诉我了,差点被你骗过去!你个负心汉!”
王仁义百思不得其解,不知是不是心中想的那样,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夏寒讽道:
“白不白?”
王仁义一头雾水,惊讶道:
“白?”
祝莘镜道:
“你过来。”
王仁义当真走了过去,祝莘镜趁其不备死命掐住他大腿肉,拍打他肩膀,怒到:
“还装!还装!”
他终于回过味来,快速躲开而后认真的看着两人道:
“白!比你们都白!不仅白,还是又软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