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寒笑道:
“怎么,我今天吓着你了?”
王仁义嬉皮笑脸道:
“哪有!我是担心你,你心里有事不肯说,一个人受着,我怕你闷的慌。”
夏寒心底一阵暖和,心想不亏阿镜和你待久了会喜欢上。
她说道:
“你也知道了,就是要送几位姐姐回家的事,我们人手不够,找些人来帮忙。”
王仁义问:
“和上次来闹事的人有关系?”
夏寒笑道:
“这事瞒不住你,说没有是假的,我怕再有人半路闹事,多请些人,得确保万无一失,你也顺路历练一番。”
王仁义颇显不解的问:
“大家都知了你的身份,谁还敢闹事?为什么不直接让帝宫派人保护?”
夏寒意味深长的笑笑,道:
“帝君刚上任不久,前几个月给他写信说过此事,他早已派人暗中看护花神茶田。
家事是家事,我也不想再给他们添麻烦,自己能办的自己办就好。”
谈起大昊帝君,王仁义有话要说,自己有一个师傅也叫沉尘,于是他讲:
“我在荒胚岛上还有一个师傅,也叫沉尘。”
夏寒听后上下一惊,思索片刻有了结论,按沉尘的性格断不会和丰羽子共处一室,再说他跑去荒胚岛做什么,二者不可能同为一人。
于是她解释道:
“世上那么多人,同名同姓罢了,我曾就见过与我同名同姓的人,不过他是男的。”
王仁义“哈哈哈”笑起,想想也是,憨厚正直的沉尘师傅怎么会与大昊帝君沉尘是同一人。
夏寒再次开口讲到:
“这些天你一定切记无论发生什么都要紧跟着我,你要始终紧跟着我!”
王仁义道:
“咦,我可舍不得离开你!”
夏寒笑骂:
“油嘴滑舌大没小的!快回去睡觉,明天还要早起。”
王仁义退出房间,道:
“我回去睡了,可不要想我,明天见!”
几句话下来夏寒起了兴致,露出鲜为人知一面,开口讲起荤话来:
“快去快去,还不走是等着看我脱衣服呢!”
王仁义是只准自己说胡话来着,等她人对自己说起这类话,他却是耳根一红,逃似的没了人影。
夏寒被他逗得啼笑不止,轻轻关上房门后笑骂着:
“贼球根子!”
次日清晨,算上夏寒王仁义一行二十一人早早出发。
先是来到近州岛牵来三十三羽云鹤来代步,而后再赶往花神茶田接那些要回家的姑娘们。
有云鹤代劳,返程之路快了许多,由近州岛至花神茶田仅用了半天时间。
甘兰芝涂盼香两人早把要回家的十位姑娘安顿好,领着她们待在东屿栈台候着。
到了茶田,晋镖头一声哨子吹响,三十三羽云鹤立马停下。
夏寒随即和晋镖头领上十羽鹤飞向栈台。
甘兰芝涂盼香招呼着帮忙让那些女子们登上鹤背。
忙完后,涂盼香发现少了一羽,没了自己位置,她脸上挂着诧异,问:
“岛主,我的呢?”
夏寒厉声道:
“今年我在,你就不去了,和甘领事一起好好看管茶田就好。”
没由的被凶了一通,涂盼香举足无措望向甘兰芝,甘兰芝摇摇头亦是不知所以,不懂夏寒为何要发脾气。
她们一举一动被夏寒看在眼里,不过她现在没空管这些芝麻小事,招呼一声后催着晋镖头便出发了。
至此,三十一人的队伍正式踏上行程。
整趟行程由南至北,途径焦尧,金丘,西极……最后停在天通完成护送再返回花神茶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