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开你的狗眼好好这道玉佩,还不快滚!”
黄衣男子冷哼一声不屑一顾,把玩着腰间黄色玉佩,道:
“火杀大帝门下刀山剑骨,花神茶田还真是卧虎藏龙,但,又如何呢?马上要遭殃的是你们,小姑娘,你感觉你现在出发通知大帝来得及吗?”
“你!”
祝莘镜怒斥一声,心中窝火却无可奈何,自己也算出身名门,看了半天也看不出他那玉佩到底什么名堂。
他这模样绝非一般纨绔子弟,只是究竟是谁指使他来闹事的?
最要命的还是当下拿什么拉住他,他是铁了心要大闹一场,没有缓和余地。
祝莘镜拉住王仁义衣摆,低声说道:
“等下我们两个一起上,那面具人十分危险,绕开他杀了黄衣男子就结束了。”
王仁义伸手拿走祝莘镜佩剑,道:
“我一个人去就好,信我一次,让你受伤我可是会哭的。”
不等祝莘镜开口商议,王仁义身形一闪持剑朝黄衣男子杀去。
面具人眼神锐利如鹰,看王仁义消失不见便极速挡在黄衣男子身前做好架势准备迎敌。
风声划过,却不见王仁义踪影,黑衣男子暗呼不妙,急忙转身看向背后。
果不出其所料,王仁义长剑已然刺出,直指黄衣男子心口。
黑衣男子怒吼一声,不顾黄衣男子安慰,一掌劈向王仁义脖颈。
见势不妙,王仁义急忙推剑闪开。
“叮”的一声,剑虽是借着余力刺向黄衣男子,却未能伤他分毫。
王仁义快速后退数十步,有些意想不到,一是黄衣男子居然身穿宝甲早有防备,二是这黄衣男子看来不甚重要。
不然面具人也不会用一命换一命的招式也要杀了自己。
王仁义只得该换思路:
“刺杀不成那只能正面击溃他们了。”
因手中剑被振飞王仁义大喊一声:
“甘领事,借剑一用!”
黑衣人却丝毫不理会背后的事,小把戏还想骗我?
他身形暴动猛然杀向王仁义,一记高鞭腿夹带风声呼啸直戳戳扫向王仁义额头。
王仁义慌忙闪过,黑衣男子又出鹰爪手直取王仁义喉咙。
王仁义急忙调动灵气后退数十步,额头冒出一层冷汗,心想:
“好险!这人怎么不按常理来,不关心背后的人吗?”
再看黑衣男子,他身躯一震护体罡气猛然乍现,随意挡下背后袭来的飞剑,而后脑袋转圈冷冷的看了甘兰芝等人一眼。
这一眼充满杀气,即是威胁又是警告,不少女子被这一道眼神吓得浑身发颤。
随即他转过头来,袖口滑出一把二尺短刀,刀尖指向王仁义,声音低沉,道:
“小崽子!我劝你不要再想着偷袭的事情,我不想杀太多人!”
王仁义指尖微动,长剑回到手中,横剑以对,说道:
“那就试试看!”
说罢,抬首间甩出十来道剑气斩向黑衣人。
黑衣人仗着罡气护体,任凭剑气袭来,单手藏刀直面杀向王仁义。
看剑气无用,王仁义虚晃身法,提剑舞出纯阳剑法第八式,杀破层云探飞雪,直逼黑衣男子灵台。
一时间,且闻刀剑争鸣。
剑长一尺,缠斗下黑衣人逐渐难防,听“叮”一声,黑衣男子护体罡气随声而破。
黑衣男子心中大惊,想着:
“这是什么剑法?为何我从未见过,居然能破掉我的罡气!”
但此刻顾不了这些,慌乱横刀算是挡下这一剑余力。
王仁义乘胜追击,细剑携风雨而去,清风剑,烟雨滚滚剑势狂!
剑气恢宏磅礴杀意盎然,黑衣男子双臂一震,竖刀硬抗。
见他苦于防守王仁义心中高呼好机会,趁着空档不管三七二十一再甩十式清风剑法。
黑衣男子怒了,清风剑法看似柔软不致死,防不住挨一下也无妨,可这小子实在鬼道。
两招藏一刺,五招藏一杀,虚虚实实,偏偏他的剑法又绵密,一直被压着无法还手实在窝火。
与其这样,黑衣男子索性赌他一招。
王仁义占尽上风打得痛快,再舞出第十三剑秋竿横钓悬江外。
这一剑,你能看穿吗?下一招就取你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