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盼香见王仁义过来,调侃祝莘镜,笑道:
“学聪明了,知道要看住。”
祝莘镜冷哼一声,高扬起下巴,宣誓主权一样对王仁义发号施令,道:
“你自己随便坐,桌上有点心茶水吃就行,没我命令你可不准乱跑,谁叫你都不行!”
王仁义只是笑道:
“大小姐说的是!”
调侃过后便坐下同几人闲聊,笑笑闹闹好不惬意。
饮过一口胭脂眉,王仁义躺在椅子上,心中想着:
“这边的日子真是舒坦,不知道丰师傅和陈妈怎么样了,我不在家别太累着自己了。”
约一个时辰过后,王仁义在那边打盹,祝莘镜手中的衣服初见雏形。
此时一位女子冒着雨拍响祝莘镜的房门,慌张的叫喊:
“涂姐姐,阿镜,不好了,有人强行闯岛,快去帮忙!”
几人身躯同时一震,瞪大眼睛怒火“噌”一下冲起,王仁义一步跃到女子面前,道:
“在哪里?带我们过去!”
女子怯生生看了王仁义一眼,随后目光瞥向涂盼香,求助般叫了一声:
“涂姐姐~”
涂盼香领会女子的担忧,岛上向来不留男人,她是怕王仁义去了让人看见传出去坏了规矩,这才询问自己意见来着。
涂盼香放下手中针线,冷冷问道:
“甘兰芝呢?”
女子道:
“甘领事拦不住他们,被打了一掌,现在全靠一众姐妹堵着他们,这才找你们来了!”
涂盼香忧愁的长叹一口气,道:
“快带我们过去,顾不了太多,洛涵柳你身子弱留在这,放心就好。”
说罢,女子带着三人火急火燎朝西面赶去。
没走多久王仁义便看到岛上的人站成一排在与人对峙,他心一急顾不得等她们几个一口气冲到人群前面来。
来到现场只见甘兰芝嘴角淌血被人搀扶着不肯后退半步,平时一起干活的女子们皆是被淋成落汤鸡,头发贴着头皮脸色苍白,衣摆下坠没了往日美丽。
而罪魁祸首被四位女子高高抬在坐椅上,来者眉眼顽劣,身穿黄衣腰间别金色芙蓉玉佩。
身旁站一黑衣面具侍卫,黄衣男子歪着脑袋满脸嚣张跋扈,看到人群中冒出一男子,轻蔑的嘲讽道:
“哟!甘兰芝你们岛上不是不留男人吗?这小白脸是怎么回事?
诶,我懂了!这是你们养的男宠!想不到你们还有这等雅兴!哈哈哈哈!”
甘兰芝心中恼火想要责怪王仁义,谁让你来的。
可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她推开搀扶自己的女子,抽出三尺长剑,直指黄衣男子,怒道:
“你放屁!”
无故被羞辱一番王仁义气的青筋暴起,拳头捏的噼啪作响。
黄衣男子见状非但不收敛反而得寸进尺,道:
“哦!不是男宠难不成是个阉人?”
王仁义一时糊涂,不懂阉人二字究竟何意,不等他开口身后传来涂盼香的骂声:
“哪里来的黄泥鳅烂王八来我们这砸场子,这是我儿子你父亲还不跪下叫爹!”
黄衣男子听后却不恼,笑呵呵道:
“一个个何必这么大火气,我不过听闻夏寒小姐美得惊为天人想要同她喝上一壶茶,今日特来拜访,看你们这样子怎么都像被我糟蹋了亲娘一样!”
“王八蛋!”
王仁义怒骂一声,年轻气盛如何忍得了贼人三番五次羞辱。
话不多说王仁义冲上前去试探一二,拳指做锥打向黄衣男子面门。
一旁黑衣男子不给王仁义机会,同时闪身挡在黄衣男子面前接下这一拳,借力打力回敬一拳,王仁义吃了个措手不及被震开老远。
祝莘镜上前接住王仁义,扶稳他站好,急道:
“没事吧?”
顾不上回祝莘镜的话,王仁义死盯着黑衣人心中只想:
“好大的力气,看样子他的实力远不止于此。”
黄衣男子见王仁义吃瘪冷笑一声,道:
“我劝你们不要不识相,现在把我请上岛好吃好喝伺候着,再叫来几位姑娘服侍着,我饶你们不死,否则别怪我们出手无情。”
祝莘镜走上前来,亮出红色刀剑玉佩,横眉冷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