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首的老头子是张家的族长,张成义。
这些人都是刘翠苹找来的,为的就是收拾陈月。
张家族亲长老的到来,可把刘翠苹神气坏了。
她指着陈月鼻子,趾高气昂道:“就是她!这个丧门星,亲手将老大夫妇送进牢里!各位宗亲可要为我做主。”
哦,原来这群老头子是给刘翠苹撑腰来的。
陈月也不慌,反而面不改色地行了个礼,这是作为小辈该有的礼数,不能少。
“见过各位长辈。”
刘翠苹哼哧一声,“装给谁看呢?你做的好事全村人都看在眼里!我也不藏着掖着了,我把族里的宗亲找来,为的就是把你逐出族谱!”
她本想和陈月母子分家,可分家要分房和田出去,绝不能让这个丧门星沾上张家的半点好处。
张家的事情闹得这么大,正好借机发作发作。
思来想去,索性就搬来了族里的宗亲,借他们的手将他们母子扫地出门。
陈月笑了,“就这?直接把我名儿划掉不就好了,搞这么大动静,也不怕人笑话。”
又扭头对两个孩子说:“玦儿、玉儿,你们先回屋,娘有点事情要处理。”
有些粗鄙的事,孩子见了不学好。
谁知,两个小家伙刚进屋,却又跑了出来。
张玦大叫:“不好了娘,我们的屋子被人砸了,一片狼藉,根本没地儿落脚。”
玉儿气鼓鼓道:“一定是阿奶砸的!”
张大富和林秀儿进去了,玉儿能想到的,也只有刘翠苹。
陈月并不意外,早该想到了。
“玦儿,带妹妹先回屋。”
“砸了也是你们该!一群黑心肝儿养不熟的白眼狼!”刘翠苹对张成义说:“族长,还愣着做甚!将这贱人逐出张家族谱!赶出桃溪村。”
这他妈……
你说赶就赶?要不里正的位置你来坐?
陈月:“一个上不了台面的落魄户而已,把你神气的。”
张成义不悦,怒斥刘翠苹:“你给我住嘴,刘翠苹你闹够没有?你看看你们家,被你搅得都成什么样了?”
“你也是一把年纪的人了,怎么就这么糊涂啊!大富如今这般模样,都是被你惯出来的,赖不了谁。”
啊咧?
原来这些老头子是援军?差点就误伤了……
可张成义接下来一番话,直接把陈月惹恼。
他扭头就对陈月说教,“还有你,老三媳妇,都是一家人,有啥事儿不能坐下来好好说的?非要闹到衙门面前,一个妇道人家,也不嫌害臊。”
“我都替你臊的慌,一个女子家家,不好好在家里孝敬长辈,相夫教子,一天到晚尽干些丢族人脸面的事。”
“你大哥大嫂再不成器,也不该把他们弄牢里,老张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呵,我干些丢人的事儿?你闺女被人拐卖你不着急?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故意把拐卖二字咬的很重。
拐卖人口犯法,这是律法里明确规定的。
陈月又说:“也对,一个个重男轻女的老东西,只要是为了儿子,背地里指不定干了多少卖女求荣的事。”
张成义气的眉毛飞起,眼睛瞪的和孤寡青蛙一样。
“祸从口出!你看看你说出来的话,怎么如此粗鄙!真是有爹生没娘教的,欠管教!”
刘翠苹不管三七二十一,上来就朝陈月的腰上掐了一把,不得不说,这老太婆掐人可真疼。
陈月“啊”的一声,随后一把薅住了刘翠苹的头发,“你个老逼登竟敢掐你姑奶奶,看来头发又长出来不少。”
刘翠苹被陈月放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