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自己还是不喜欢容熙这副什么都知道的样子。
“行了。”容熙起身:“你既然没事,那我便放心了。”
“所以,你是要走吗?”程毓抬眼,甚是期待地看着容熙。
“嗯……”容熙的尾音还未落下,房门又被人敲响了。紧接着,方斯砚的声音传了进来:“阿毓可在?”
程毓:“!!!”
她扔下筷子,就推着容熙朝卧榻而去:“你再躲一躲。”
“应当不用躲着方少卿。”容熙眉头皱得紧紧的。
程毓胡言乱语:“你就当是咱俩偷情被人发现了。”她再次将程毓俺在了榻上,用被子将他盖好,并将帐子放下一半,叫人看不清榻上的情景。
“千万别出声。”程毓熟门熟路地威胁:“若被发现,真的会被打死的。”
容熙:“……”
程毓又看了看,确认不会被人看出端倪时,才跑去开门。
“你在忙什么?”方斯砚好奇地问:“为何这么久才开门?”
程毓干笑了一声,疑惑地问:“思源兄,怎么来了?”
方斯砚叹了口气:“听闻你被国师带到了太常寺,我不放心,特来看看。”
“这有什么不放心的?”程毓侧身请方斯砚入内。
待方斯砚进来后,她便将门关好。一抬眼,便见方斯砚面无表情地瞧着自己。
程毓便道:“思源兄这般瞧着我作甚?怪吓人的。”
方斯砚直接问她:“你可是有事瞒着我?”
程毓一听这话,便颇为不自在地说:“我能有什么事可瞒着思源兄的。”
“是么?”方斯砚一字一句道:“今日下朝后不久,陛下便传我入宫,问了昨日之事。”
“这、这样啊……”程毓垂下眼眸。
方斯砚又道:“也与我说起关在西大营大牢的那些江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