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毓见状便问:“可有不妥之处?”
方斯砚让程毓也闻闻这信纸:“这信纸有一种说不上来的味道。”
信纸上的味道很淡,如果不仔细闻的话根本就闻不到。程毓转头去看容熙,见容熙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便走过去将信纸往他鼻下一送。
容熙木着一张脸问:“你这是何意?”
“这纸上有味道。”程毓一脸期待地看着容熙。
“嗯,在车上就闻到了。”容熙抬手将程毓的手连带着那信纸一同拨到一边。
程毓一听这话立刻小声嚷嚷道:“那你为何不说?”
容熙却道:“你又没问。”
程毓瞪眼。人容熙说得没毛病,自己又没问,人凭什么说?
“所以~”程毓觍着脸,“低声下气”地问:“敢问容熙公子,这纸上是什么味道?”
方斯砚在一旁看着,只觉得有趣。要知道这位定北王世子,看似和谁都熟,其实能让他真正交心的人却很少。
认识这倒霉玩意儿这么多年,能让这倒霉玩意儿真正交心的好像只有两个人。一个是二殿下,另一个就是自己。
现在看来,这倒霉玩意儿的“远房兄长”好像也算一个。
“怎样?到底是什么味道?”程毓眼巴巴地盯着容熙看。
容熙被程毓盯得没办法了,只得说:“嗯……有点像草药味。”
“草药味?”程毓想了想追问:“可知是哪种草药?”
容熙面无表情地说:“我又不是大夫。”
程毓:“???”
要是没记错的话,这人好像会医术的吧?
不过……程毓想了想,转身对方斯砚说:“思源兄,劳烦打一盆清水来。”
方斯砚虽不知程毓用意如何,可还是照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