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毓“呵呵”一声后,木着一张脸道:“你信不信我上去将你抱下来?”
一旁默默围观的无拘等人:“???”
不是,公子(世子爷)您要不要看看您的个儿,再看看容熙公子(主子)的个儿?
容熙:“……”
少顷,容熙掀开车帘下了车,面无表情地盯着程毓看。
程毓微微一笑道了声:“请。”
容熙也不说话,径直往前走。程毓背着手,跟在容熙身后,四方步一迈,那叫一个四平八稳。
无束小声问若隐:“你家主子是不是得罪过我们家公子?”
若隐面无表情地看了无束一眼。
无束又道:“总觉得我家公子好像是故意的。”
若隐也不搭腔,翻了个白眼就去追容熙了。
自讨没趣的无束颇为尴尬地摸了摸鼻子,也跟了上去。
方斯砚也是刚回大理寺,他见程毓这拖家带口的来了,便直奔主题:“可有发现?”
“有的。”程毓让无拘将那个箱子放到方斯砚的书案上,然后将鱼肠刀还有凶手有可能是左利手的事说了。
“这箱中是何物?”方斯砚问道。
程毓打开箱子,让他自己看。方斯砚看完后,眼中有着不敢置信。
程毓靠着书案低声道:“腰牌和大印是真的,不过那封信……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不管怎么看,上面都是空白一片……”
方斯砚将腰牌拿起,仔细地看着。他的眼中有怀念,也有伤感。少顷,他低声道:“我曾是殿下伴读,这才离开几年?便与殿下阴阳相隔……”
容熙已自觉坐下,他的目光飘远,似乎对程毓和方斯砚之间的对话并不感兴趣。
程毓没想到会勾起方斯砚的伤心事。这上下两辈子加起来,太久了,久到让程毓有些事情如果不是刻意提醒的话,都想不起来了。
所以,方斯砚若是不提起他曾是太子伴读一事,程毓也不会想起方斯砚和太子之间还有这么一层关系。
“好了,不说这些事。”方斯砚收拾好情绪,将那封信拿了起来。他低头闻了闻信纸,眉头微微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