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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央皇族的少爷

两位警察点头。一个警官看向林琴音,道:“女士,那请跟我们走一趟吧。”

林琴音只得从廖叶辰身后走出来,欲哭无泪。

胡天行突然道:“拿的出来,给我两个钟头,我去商行取钱。”

那卷头发的道:“两个钟头?好,你这么说,我给你两个钟头。不,给你两个时辰,最多两个时辰。我就到警察局那里坐着,你要是拿得了钱,不仅此事解了,我还请你们喝酒;要是没钱,那没得谈,等法院通知吧。”

胡天行转身就往商行方向去。廖叶辰看向林琴音,警官道:“我们绝对保护这位女士的安全。”于是廖叶辰也传送催动,向胡天行追去。

廖叶辰追上胡天行,道:“要是凑不够,我账户上还有三万法晶,能抵一点是一点。”

胡天行看着他,说:“只有两种情况:不缺法晶,和只有三万法晶。命运不在我们手里。”

海城的商行分部就在城中心区域。此时天虽然黑着,但还是商行的营业时间。胡天行走进门,通过两道安检,直接到一个窗口前,道:“你们的经理在吗,我要见经理。”

窗口里的服务员说:“经理不在,请问你是办理什么业务?”

胡天行道:“我账户里有两百万法晶,现在急需十万法晶,能取吗?”

服务员愣了一下,道:“取大笔金额需要提前预约。”

胡天行道:“主要是现在时间紧急,没时间预约。所以我要见你们经理,你们这里没有十万储备金吗?”

那个服务员说:“稍等,我给经理发个消息。”于是她用固定的通话法器,把情况说了。过了一会儿,经理回了话。她就同胡天行说:“经理说,您既然是贵宾,可以开一个窗口,可以先为您提供一张等价的法晶支票。”

胡天行递过身份卡,说:“好,可以。”

服务员接过身份卡,放在机器上操作,过了一会儿,她表情僵硬了,说:“先生,您的卡片处于冻结状态,所以您无法取钱。”

胡天行有些急道:“有钱这也不能取?”

那服务员说:“冻结的意思是,你是失信人员,你的账户资金用于抵消你的失信费用。所以实际上来说,在不解除冻结前,你的这张卡里一分钱也没有。”

服务员把卡还给胡天行。胡天行说:“你们这里能办理解冻吗?”

服务员摇头道:“办理解冻,需要中央商行本部批准,我们分行没有资格为你解冻。”

胡天行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反复走着,一旁接待的服务员说:“先生,如果你没有其他事务,可以离开了。”

廖叶辰走上来,问:“我资金两万六千法晶,能办理多少贷款?”

服务员接过廖叶辰的卡片,录入机器,然后说:“先生,贷款不能超过六百万货币,也就是一万法晶,鉴于您是二阶人才,根据四方国北方人才院的规定,您享受国家补偿津贴三万法晶,再包括您的本金,您一次最多贷款五万六千法晶。”

廖叶辰看向胡天行,胡天行道:“还差一万八,没辙。”他突然想到:“对了,老陈之前一阶人才领了十万法晶,他有钱,可以问他借一点。”

廖叶辰说:“那行。可,陈光焱他在哪?”

胡天行拍头道:“我也不知道炼器的场地在哪,好像跟我们不在一个地方。”

他们正商议着要不要分头去找陈光焱,从商行二楼,玻璃窗里面,却走下来一个女人。她下身穿一条白色长裙,一直拉到高跟鞋处,上身是白色的内衬、黄色的外衬,外衣像是某种纱。但最引人注目的是她头上的饰品:发髻上插着一支金发簪,一个绿花钿,左耳边悬着几条蓝璎珞,右鬓边有一支白色的步摇。全衬得她一身端庄,就是再没见过世面的人,也能看出她是大户的千金。

胡天行本正踱步,一看到她,表情完全僵硬了。那女的也不说话,看看胡天行,又看了看接待他们的服务员,然后一只手指指着胡天行道:“这条狗是谁放进来的?”

胡天行有些恼怒,道:“差不多得了,我怎么又是狗了?”

那女冷哼一声,道:“四方国谁不知道你胡天行乃是最不要脸、最无耻、最狂妄自大的人?说你是狗也算是污蔑狗了,毕竟狗的上限还是远强于人的下限的。”

胡天行道:“你说错了一点——不要脸和无耻重复了。”

那女的双手抱在胸前,道:“怎么?你吃不起饭了,来商行要饭来了?要饭怎么一口气就要十万法晶呢?还一脸狂样,要饭也要逞能,真不羞。”

廖叶辰见那女的反复羞辱胡天行,胡天行却也没显得十分恼怒,于是心想:“这女的指定跟老胡有点关系。对了,老胡曾经好像同商行的一个小姐切磋,把人家衣服切了,这女的是不是就是那个千金?”

胡天行道:“我法厂的一个成员,摔坏了一个人的东西,物主索赔十万法晶。我这才不得不来取钱。”

那女的惊讶道:“你不是应该说:‘问我要钱,你也配?’然后给人打跑吗?”

胡天行道:“警察都来了,我能怎么办。”

“警察?你不是向来无法无天,还怕警察?”

“差不多得了,我向来是以遵纪守法在四方国闻名的。”

商行的小姐捂着嘴笑道:“遵纪守法?你?确实越来越幽默了。”

胡天行无语道:“你下来,就是为了看我笑话?那也看够了吧。”

“那当然。不过虽然你邪恶无比,你那什么法厂的成员,却是误入歧途,我可为他担心。”

“那余大小姐人美心善,想必会出手相助吧?”

余大小姐说:“那当然,不过账记你那什么法厂的头上。”

胡天行终于松了一口气,道:“要得。好说好说。”

余大小姐转向那个服务员,说:“给我拿一张金票。”那服务员毫不犹豫,操作机器,就拿出一张金色的法晶支票。

余大小姐接过金票,对胡天行道:“来吧,小的,给我带路。”

胡天行只得说:“是是是,余大人跟我来。”

余大小姐在前面慢悠悠地走,胡天行和廖叶辰在后面跟着,其实也没有带路之说。他们也没走多远,警察局就在附近。余大小姐一进警局的门,就看到门边坐着的几个人,于是问他们道:“十万法晶在这,是不是你们要的?”

几个人里卷头发的那位看见余大小姐,有些犹豫,但还是起身接过,问:“你是中央商行的千金余鸢蒲?”

余大小姐说:“是。你们拿了钱,先放人吧。”

他叫他同伴进去同警官说。不一会儿,林琴音就一脸悲催地走出来。她看着廖叶辰,说:“都怪我,害法厂破了费。”

胡天行说:“没什么事,这不有金主嘛。余大小姐心善,看不得这些。”

余鸢蒲笑道:“这话说的还行。”

林琴音于是向余鸢蒲道谢。余鸢蒲看着那几人,说:“既然如此,此事了结了,赔偿够了吗?”

那卷头发的道:“我说过是十万法晶,一分不多一分不少,既然这位少侠拿得出来,那我也要信守承诺,请诸位喝酒。”

余鸢蒲道:“哦?那着实有趣。”她端详了那人一会儿,道:“我看你似乎也是中央城过来的,是哪家的?”

卷头发的作揖道:“中行氏赖文君,幸会余大小姐。”

余鸢蒲面露疑惑,然后问:“你是皇族的?你妈姓赖,那你是家里老二还是老三?”

赖文君道:“我有一个哥哥,家里排名第二。”

廖叶辰心道:“他们这些上层人果然信息通达,连这些细节都是一看便知。”胡天行却仿佛知道了他的想法,用心语在他耳边道:“一个大家族的人往往同时有姓氏名字,姓是母系的,氏是父系的,往往男的称氏女的称姓。这赖文君说自己来自皇族之一的中行氏,但他却不叫中行文君,足可见他应该是从姓称呼,他妈姓赖。大家族长子必然称氏,所以很容易推断他是老二或老三。”

廖叶辰恍然大悟,他凑近胡天行,轻声问:“老胡你是从氏还是从姓?”

胡天行用心语道:“我又不是大家族的,有毛线姓氏之分。硬说也是胡姓胡氏,我爹妈都姓胡。”

余鸢蒲向赖文君道:“不知你请客,是否包括我啊?”

赖文君连忙说:“敢不请约?就是单余大小姐前来,我也乐意请。”

余鸢蒲道:“现在离吃饭还差好几个小时呢,我也是刚吃早饭不久。”赖文君说:“喝酒自然摆在正餐时分,二幕尾,也就是四个钟头后,在海城的海中餐厅有请。”

余鸢蒲看向胡天行,胡天行说:“既然如此,我们自然赴约,这件事也算是善解了,结个善缘也是好事一桩。”

赖文君称是。林琴音既然得解救,他们也就可以走了。胡天行跟着余鸢蒲,林琴音跟着廖叶辰,四个人走出警察局。

他们走回城中心的浮桥街道。廖叶辰问林琴音道:“琴音,你怎么来这里了?你不是回江府了吗?”

林琴音说:“我外公来了,我妈让我跟他一起来,涨涨阅历。谁知道,刚一出门,就搞出了这件事。”林琴音相当沮丧。

廖叶辰安慰道:“无所谓,事情既然解决了,也就过去了。我本来也不来的,但我老家突然发消息要我来,于是我才来跟老胡搭个伴。”

林琴音说:“幸好你们在这里,不然我只能去坐牢了。幸好我是法厂的一员。”

廖叶辰心里却感觉不对,他记得柯府主说过,林琴音外公是北城掌事木宏盛,连柯府主也得卖他面子。这样一位大能,会拿不出十万法晶?再联想之前在洪都的时候,林琴音都要上火刑架了,也不愿意提她外公的名字,这之中定然有古怪。

在他们前边几步,胡天行和余鸢蒲并行走着。胡天行问:“大小姐,我这账户什么时候才能解冻啊?”

余鸢蒲说:“这我也做不了决定。你是天怒人怨,我们商行的大股东对你不满,我们当然不能给你解封。”

胡天行叹气道:“你可知道,这几年我过得真是悲惨无比,我要是写日记,够凑一本悲惨世界了。”

余鸢蒲说:“你不是还有低保十法晶吗?六千块钱呢,吃个饭不成问题吧。”

胡天行道:“是,但是还有房租水电、衣住行,我经营法厂又要资金。一年的钱,还不够基地的年租花的。”

“嗯哼。你不是还活得好好的吗。”

“要是能在现在的四方国饿死,那也是奇事了。”

“别忘了你还砍坏了彩云树和我们总部法阵的镇心石。”

“不是你们的介绍员说很硬的吗,于是我试了试,谁知道这么不经切啊。说实在的,一个镇心石,连心剑级的攻击都挡不住,也别放在那了,哪天飞来只野猪都给它撞烂了。”

“呵呵,说得轻巧。哪个阵法的核心不脆弱?即使是用最硬的材料,在催动的时候,也脆的同纸一样。那介绍的说的也不假,就像你去博物馆,工作人员同你说:‘这是古代的神兵。’结果哪想到来了一个疯子,拿起剑就把展示橱窗砸了、把神兵砍了,然后说:‘不经切。’你当时是受邀请,过了屏障也不自知。真有什么野猪,早被屏罩磨灭了。”

胡天行想起林琴音碰坏赖文君法珠的事,大概也是这个道理,法器催动后反而易碎了。不过就镇心石的事来说,他确实没理,也就说不上话。

余鸢蒲道:“你剑术想必过四强了吧?”

“你没去看吗?”

“你是?我日理万机,哪有功夫去看你。”

“那对大忙人余小姐而言,汇报我的成绩,只是徒增大小姐的烦劳罢了。”

“嗯,那是过了四强了。”余鸢蒲向一旁看去,像是不在意似的说:“小赛有什么意思?看决赛才有意思呢。”

“那只能让大小姐失望了,我到时直接半决赛遗憾退场。”

余鸢蒲冷笑道:“你进不进决赛跟我去不去看有什么关系?”

胡天行道:“那不就得了,你在乎我赛程作甚?”

这两人拌嘴一刻不停,廖叶辰听着却觉得有些暧昧。他想:“老胡果然跟余大小姐有关系,而且关系不小。”他有个危险的想法:“余大小姐不会是他前女友吧?”

余鸢蒲听了胡天行的话,不禁怒道:“你来求我借钱时,听话的跟条哈巴狗一样。现在摆什么谱?架子这么大!”

胡天行也怒道:“我就算是条狗,也不是你家的,凭什么听你的?”

余鸢蒲气急败坏,道:“那你便滚吧!”

廖叶辰见二人吵起来了,连忙上前打圆场,道:“余大小姐,老胡,你们可别吵架啊。之前那个皇族的少爷,完全陌生人,咱都能结个善缘,现在自己人吵起来,实在不妥啊。”

胡天行道:“谁跟她自己人?奶奶的熊,有俩臭钱,真不把人当人了。”

余鸢蒲道:“你这一等一的变态,你的剑术比赛也没个屁看头。要是对面是个女的,你巴不得切了她的衣服,睁着眼睛流口水呢!”

他们两个骂得越来越狠,廖叶辰根本无处插嘴。他想:“得了,他俩自个儿的矛盾,我解也解不了,这叫什么?清官难断家务事。”

“乱言!”

“事实!”

他们俩都置气,两眼往外看,不看彼此。但是脚步还是一致并行。林琴音心想,余小姐是厂长的前女友吗?大概她是被厂长伤过心了。

她没看过多少小说,但肥皂剧看的却不少,脑海里顿时闪过许多狗血画面。

胡天行说:“我才不跟你逛街,我还要给人打电话,拜拜了您嘞。”

余鸢蒲说:“谁要你跟?就是回去睡觉也比在你旁边舒服,至少没必要生气。”

胡天行止步,道:“好,大道朝天各走半边,老廖,琴音,咱走。”

胡天行回头,拉着廖叶辰,廖叶辰道:“不是,老胡,我会传送啊。”

胡天行说:“好,快回酒店,我是一分钟也不想再看见这蛮横的家伙。”

余鸢蒲也不回头。廖叶辰催动传送阵法,将两人一并带走。他们去的地方,留着些许蓝色的法力残余。余鸢蒲慢慢回过头来,看着那点残余,终究叹了口气,朝着商行的方向慢慢走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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