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那个宋辉怎么样？”笠清问向方凡。

两人正坐在一张共同的大圆桌旁。圆桌边上还坐着十数个人，都是二十出头不到三十的年纪，很年轻——但都很沉稳。

“表现上想突出自己是个技术型人员……倒是陈帆想插手这里的内务。”一人看了看周围发言。

“现在基地一直在吃老本。也应该有些技术来解决问题了。况且他抛出来的东西都挺有用。”另一人跟道。

“那就接纳他们了。幸存者们不应该被抛弃，每一个人都弥足珍贵——下面进行下一个议题。”方凡叩叩桌子，很快几人又根据下一个问题进行讨论。

这个小小的问题只是他们每周要解决的诸多问题中的一个。会议很快结束了，几人陆续退场。忽然有人疑惑地看了看刚刚的圆桌：

“嗯？怎么多了两张椅子？”

“……刚刚那个位置有人吗？”

“……不知道。”

“估计是放错了吧。”摇摇头，几人缓缓步出议事厅。

走廊上，方凡拿着一本传道书微笑地向他们致意。议事者也对着方凡点头，迅速地向外走去。

就在刚刚，无数个利益交锋对换的议题中，被人小小地人为插入了一些东西。——“当然，所有人都自然地接受了，不是吗？”

“暗示术……”笠清斜眼瞥了他一眼。

“嗯。牧师就应该精通于使他人信服的小技巧。”方凡大方承认，“不过……这种东西，就不能对那个人用了。”

“……难道不是用不了？”

“对，就是用不了。”理直气壮，“只能凭借我超高的情商和绝妙的谈话技巧——我先走了。”

笠清静静地看着方凡缓步离开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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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说……同意了？”

“一致同意。欢迎你们加入，科研工作者和幸存者们——你们将享有自由研究并申请部分资源的权利。”方凡点头微笑。

“代价是？”

“供给成果——对象只有我们。”

“成交。”宋辉点头，“那——你们的现状，可以跟我说说了吧。”

“行。……跟我走吧。我带你去看看档案袋。”方凡说着向前走去，“里面记录了灾变以来的所有大事——以及，目前基地中的一些规则。”

宋辉眼睛一亮。“幸存者的加入，很常见吗？”

方凡摇头，“……事实上，废土上单批行走的人已经很少了。个大基地都处于严重人手不足的状态。”

“……你们没有向外发展吗？”

“向外？”方凡瞥了宋辉一眼，“你们从那里过来，花了多久？两个月？两个月的行进，在旷野上，没有掩体暴露在丧尸的攻击范围内……”

“这个不用担心。——我们有相关的技巧可以……”

“大家都发现了。这不是什么高深的东西——不然也不会这么早被人开发运用出来。——灵能敛息。”方凡叹气，“但这不可能。每个人的灵能修炼程度不同，大都只能维持这种状态两小时左右就要休息——”

“只有两小时……也够了吧？”

“旷野上不比城市，两小时找不到合适的掩体。”方凡摇头，忽然奇怪道，“你们都……”

宋辉尴尬一笑：“那里灵能浓度高……每个人都可以维持这种状态七八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