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世张天师”张天映搀扶冯秀进入房里,把他按坐在板凳上,笑呵呵道:“你们稍等片刻,我们坐着促膝长谈家常。”
他话说完,动身来到大桌前,解开包袱,迅快地提出包里一个胀鼓鼓的布袋,朝冯秀一递道:“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吕夫人,赶紧把米放入锅里煮来吃。”
吕云山夫妇又是尴尬,又是激动,泪如雨下,婉言谢绝。
“在世张天师”张天映师兄弟唱双簧般的劝他们夫妇收下,赶紧下锅吃,可是他俩夫妇执拗不收,不下米煮来吃,这可把张天映气得七窍生烟,怒不可遏道:“不收,那我们就告辞!”
他话说完,把米放在桌上,背起包袱,正欲动身,吕云山夫妇惊慌失措中,不失理智,赶忙拦住他,劝他别走。
“在世张天师”张天映不听劝导,执意要走不说,还命令似的叫他们把米下锅煮来吃,他俩夫妇拗不过他,尴尬笑着,极不情愿地谢着收下大米。
张天映见他们收下,心里一喜,但他却不动声色。
约一个钟头,饭已好了,吕云山夫妇若遇喜事,春风满面,客气请他们师兄弟入桌吃午饭,他俩师兄弟客气一句,不再客气,入桌吃饭。
他俩师兄弟一入桌,见吕毅兄妹不上桌吃饭,笑呵呵的,叫他俩兄妹上桌吃饭,他俩兄妹谢了一句,摇了摇头,执意不上桌吃饭。
他俩师兄弟佯装生气,板着面孔,威胁似的,说你们不上桌吃,我们不吃,吕云山夫妇笑着放口,叫他们上桌吃饭,吕毅兄妹谢了他俩师兄弟一句,入桌吃饭。
在桌之人开开心心吃了午饭,“在世张天师”张天映师兄弟归心似箭,无心谈心,起身谢别。
吕云山一家四口,个个毫不伪装,情真意切,婉言留客不住,沮丧当中,只好送客。
“在世张天师”张天映一边赶路,一边压低嗓门,道:“心急吃不得热豆腐,今天我们在你们家做客,不用猜想,你堂兄一家子人想必都知道了,因此,我为你们着想,你们夫妇也为我们着想,为此,过些日子,我登门帮你们化解灭绝人种一事,好么?”
吕云山夫妇一听,一边点头,一边喜不自胜地谢谢。
这时,吕毅一肩挎着一个包袱,在前走中,跟唠叼老人似的,道:“两位两辈,您们不拒绝晚生送你们回家吧。”
“在世张天师”张天映师兄弟不约而同地呵呵一笑,道:“求之不得,求之不得!”语气一顿,又道,“那就有劳小老弟了。”说着仰首,哈哈大笑不已。
在此之人,都受他们感染似的,开心地纵声大笑。
笑声充满着无限“喜”的气氛;笑声在山中回荡,久不停止,好不锐耳。
送君千里,终须一别。
他俩师兄弟目送人远去后,迈开大步,追人而去。
不一会儿,师兄弟二人追上吕毅,“在世张天师”张天映忍不住自己,问道:“吕毅,你一身武功,是谁教的?”
吕毅头也不回,一边赶路,一边说道:“说出来,令人不信。”顿了一顿,又道,“我这身武功,是我妈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