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西的废房只剩两面东倒西歪的墙，只是地处偏僻，来往的人少。农村天黑以后，路上只有孤魂野鬼会飘飘荡荡。秦笑一心想着那只小鸭子，心里倒是没多怕。

她来到废房，看到墙角有一个黑影子。

“大牛哥，大牛哥？”

那黑影转过身来，借着些许月光，秦笑看到那人正是刘大牛。他朝梅香招招手，示意她走到跟前。

秦笑就兴冲冲往前走，“大牛哥，鸭子你可带来了？”

“带来了，你看在我手心里。”

刘大牛摊开手心，里面果然有一只毛茸茸的小鸭子，小眼睛亮亮的。

秦笑看得眼睛都睁大了，“这小鸭子真可爱！”

她抱过来爱不释手地捧在手心里，却未察觉到刘大牛在黑暗中危险的眼神。

她还在摸着怀里的小鸭子，却突然身后两只手伸了出来。

她立马知道这个看似老实的刘大牛打得什么坏主意。

“刘大牛，你快放开我！”

“傻姑，我娘说了。你嫂子答应把你嫁给我了，你就让我摸摸。乖！”

乖你个大头鬼！秦笑鸭子也不要了，又抓又咬，想要挣脱刘大牛的桎梏。但奈何两者实力悬殊，她做的都是无用功。

这个刘大牛不停拉扯她，把她掀翻在地上。

这让秦笑瞬间想到了那些在工作场所或者公共场所碰到的咸猪手。不止是刘大牛的手，还有更多无形的手从四面八方而来，触碰着她身体的每寸肌肤，每个毛孔。扼制着她的喉咙，捂住了她的眼睛，堵住了她的鼻孔，撕裂着她的自尊，践踏着她的自我。

“啊——”

她大叫一声，脑海里一闪而过空间。她死死盯着还在对她上下其手的刘大牛，努力用意识把他当做是一件物品。

“砰——”

刘大牛还没反应过来，突然鼻腔进水，让他差点喘不上气，才惊觉自己竟然掉进了一个池塘里。他立马扑腾了几下，想上到岸上。

下一秒刘大牛又出现在废弃的房子里，看到那傻姑一脸恨意地盯着自己，眼睛里似乎都要冒出火来。

“傻......”

他还没说完话，又整个人头倒栽葱冲进了池塘里，吃了一嘴池塘臭烘烘的水。

秦笑就这样凭借意识把刘大牛一会带出空间让他喘半口气，一会把他扔进空间的池塘里面用水淹他，折磨的他半死不活。

如此往来好几次，秦笑才解恨。而那刘大牛天生就体弱多病，被秦笑这要一弄，半条命都快没了。只是进气多，出气少。下身更是屎尿尽出，臭不可闻。

“刘大牛，你要是敢把今天的事说出去，我就让你不得好死！”秦笑恶狠狠地说道。

她起身赶紧去找自己的鸭子，但是天太黑，什么都没看到。然而在墙角虚掩的一块木板下，竟然发现了一窝蛋，一共有八九枚，不是规则的椭圆形，而是略显方的长条形。

秦笑拿起一个对着月光看，发现半透明的蛋里面似乎有一个小小的胚胎。她想先不管三七二十一，把这蛋拿回空间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