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就是被酒瓶子砸了一下嘛,至于用病床来推我吗?真是气死人了。
得知我的情况后,医生护士麻利的给我清创剃毛,打了一针,缝了十几针就完事了。按理说不应该拍个片做个CT什么的?良心得让我有些过意不去。
躺了大半个钟,我也清醒过来了。果真没什么大事儿 就是刚才那一阵子有点晕。我觉得完全没有剃成光头的,随便拿点酒精冲洗一下就可以,我那可怜的秀发啊。
见我坐了起来,彭大友远远站着,缩着脖子问道:“你没事了吧,以后不要那么冲动了,真是年轻气盛,一言不合的就开干,你的光头就是冲动的惩罚!”
“有没搞错,是你要和他干架,我上去拉架的。”
“我什么时候要和他打架啦?我向来都是以理服人的,只是说话的动作幅度大了一点而已嘛。”
“好吧,我自作多情了,下次在碰上这种事,你继续以理服人吧!”
我们友谊的小船说翻就翻了,谁也不理谁。何小兰在一旁劝和也没用,只好起身离开。
我有些不舍,“你走了我怎么办?我还是个伤员啊。”
“不是有彭哥在吗?”
“他?哼!”
彭大友也不甘示弱,脖子也伸长了,拉链也放下一半,耀武扬威的说:“我照顾不了他,他说的,有我在他死的更快。”
“行了,你们两个别吵了,再吵我就让黑桃A来收拾你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