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
一辆卡车突然从出租车前呼啸而过,差点就撞在了一起,要是撞上,别说是我,一车四个人都要被我太爷爷带走。
大家惊魂未定,我却不顾伤势伤势扑到彭大友身上帮他拉拉链。
“你个白痴!衣服,衣服,谁让把衣服敞开的!”
“哦哦,你让开,我自己来!”
他也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赶紧把衣服拉的严严实实,把脖子都缩到领子里去。何小兰这时递给我们两块小纸片。
“这是两个枚平安符,你们拿着或许有用。”
管他有用没用,拿着先再说,就连司机都拿了一张,他一直在嘀咕着邪门,刚才明明看的是绿灯,怎么到马路中间的时候就成了红灯,真是见了鬼了。
或许这就是彭大友的气运的运行原理,让人莫名其妙的见上帝,可惜没办法拿出来具体研究。
何小兰应该也注意到了这一点,不时回头看彭大友,眼珠子咕噜噜的也不知道打的什么算盘。
幸亏后面的路程一路平安,司机为了多要几张平安符连钱都没收。
彭大友要扶我进医院,我立刻挣扎开来,现在我受了伤,气势不如他,千万不能再受他的影响了。可自己又站不稳,一下子又靠在了何小兰身上。
她好香哦,不是香水那种味道,是一种很古典的檀香味道,令人心旷神怡。她也不嫌弃我,架着我就往医院里跑。
我正享受着,那些护士竟然火急火燎的把病床给推了过来,然后感觉身体被一甩,整个人就躺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