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老人做大夫打扮,另一个是一个面容秀丽,但衣着寒酸的十八九岁女孩,连发髻都只是用一个寻常木簪环着,她眺望了一眼门里的情况,就默默退到角落了。
陈天放看着这一出闹剧,把双拳攥地紧紧的,一张脸上半是心疼半是阴郁,他烦躁的挠了挠斑白的头发:“别嚎了,都给我闭嘴!”
说完,他一偏头:“让肖大夫进来。”
家主的命令还是有效的,房间里很快就没人出声了,乖乖的靠墙站好,就连那妇人也乖乖的放开陈默,坐在床尾抹眼泪,门外的老人闻言一低头,进了房间。
女孩的身影也动了动,但最终还是缩在角落里没有动弹,只是透过门缝往里打量。
房间里寂静无声,等老人一套望闻问切流畅招式打完,陈天放这才试探的开口:“肖大夫,我儿?”
“公子并无大碍,只是气急攻心,加之体弱,这才害了晕病,老朽开几副方子,静养些时日便可恢复,只是这旧病,便恕老朽无能为力了。”
肖大夫捋了捋胡须,目光放在陈默裹在被褥里的双腿,徐徐说道。
“那便有劳肖大夫了。”陈天放一拱手,语气听不出喜怒。
等到身边人将肖大夫领走,陈天放看也不看房间里的人,继续说道:“都出去。”
床尾的妇人听到这话,刚想开口,陈天放只一个眼神打过来,便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只得摸了摸陈默的手,神色凄哀的出门。
等到房门关上,陈天放拽过一把椅子,唰的一下坐在陈默面前,那双浅眉虎眼一眨不眨的盯着陈默,几点血丝眼眸里有诸多情绪起伏,跟走马灯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