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迷迷糊糊睡着的时候,就已经不知道是几点了。
深处夜晚就逃不脱夜晚的笼罩,夜的范围如同水流般,从四面八方裹住我,像母亲紧紧的怀抱。一切想法都从脑海消失殆尽,唯有清冷的温暖紧紧包裹着我,我只有此时算清醒的,也算是在此时可以无边无际的进行思考,无光的黑暗会让我冷静,也会让我不知不觉失去思考。
这样想着,贪婪的用双臂拥紧黑暗,虽无一物,但温暖的感觉总是让我心安,在这种雨夜照例是要做些奇奇怪怪的梦的。
不知不觉,仿佛好久,仿佛一瞬。睁开眼,便是新的天地。
果然进入了梦境,但起初没有任何察觉,但看到依旧是是那个屋子,那个拿着鸡毛掸子的女人,再一次背着我在忙着清理灰尘。这次我就淡然了许多,明白又进入这个奇怪的梦了,主动开门往外走去,开始准备探索。
这次依旧没有什么大字漂浮,只有花园似的院落。有着西方的花园般小巧,有着东方连廊般的复杂,被拱墙隔开,一眼看上去都是一个小格格般的院落。这是我为数不多能感受到,或者说看到的东西。
然我还没晃过神,我就再次听到锐器砸及木头的声音,这次我似乎明白那里边是什么了,就没有往那边去。我强忍着声音来源对我的影响,反身走向对面的一个院落,明明没有门,却好像推开了。
我进入了又一个天地,依旧是堆积满木头的院落里。但不再全是干秃秃的木头,而是打上了漆,与其说是木头不如说是立柱,密密麻麻的。虽然扎堆成林,又高又粗的红色立柱,衬托的我如蚂蚁一般,但我丝毫没有被这阵势吓到。
我感受不到我的情绪是怎么样的,我在勇敢的继续往前探索,直到我在房子正中心看到一个躺椅。
它是背着我的,我从后边看去只能在躺椅上看到一个人影。直到我近了,我才看清是一个带着头盔的男人,他缩在躺椅上睡得正香。仿佛是感觉来人了一般,他开始有了动作。
但也只是由正躺这躺椅上翻了个身,侧躺着过去,又开始背对着我。我仿佛眼前起了水雾一般,努力想看出他是谁却又看不真切。为什么是他呢,我也不知道,就感觉是个男人,我就没有保持怀疑的想法了,就认定他是个男人了。
我似乎是学聪明了一般,决定对他不再那么好奇,以免再次失去梦境。当我打定主意,准备往其他地方走去是。就当我有了我的决定,梦境就开始排斥我,我知道抵抗是没用的,我只能放弃自己的想法。
果然梦境是奇特的,我一眨眼就来到了新的地方。一个餐桌上,我正静静的坐着,桌上摆满了东西,第一时间我就认定是各种食物,它就变成了各种食物。
等我还未反应过来时,就看到那个第一个见到的女人,正端着一碗汤朝我走来。我第一时间感觉到有些不好的预感,但仿佛大脑被迟缓了般,等怔怔的坐了几秒才开始站起跑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