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午时,元无极迷迷糊糊地睁开眼,他一转头,竟然发现南宫诺竟然睡在身旁。元无极立马坐起身来,他回想起昨夜醉酒的事情,羞愧不已。这时,听到动静的南宫诺也睁开了眼睛。南宫诺看着元无极,只是说:“无极哥哥,你醒了呀。”尽管二人都是和衣而睡,但元无极还是恼羞自责,元无极慌忙穿上鞋子,嘴里支支吾吾地说道:“哦,喝酒误事,误事啊。现在,天已大亮,我去给咱们弄些吃的。”元无极说罢,就急匆匆地出门而去。南宫诺揭开被子,看了一眼自己完整的衣服,她脸上却露出莫名的笑意。
索命神殿位于琼崖峭壁之后,这里神秘而诡异,故而很难被人发觉。这日,当玉儿架着马车拉着贺昔然来到了索命神殿外围。两个黑衣刺客便突然闪现而出。一刺客问道:“玉儿姑娘,你不是回南宫帮了吗?”玉儿停下车回道:“哦,事情临时有变,主上命我继续回到神殿内。”另一刺客上前看着马车又问:“洪坛主呢?这车里是谁?”玉儿:“洪坛主驾车一路劳顿,在车里睡着了。”两名刺客相互对视一眼,他们敏锐地走向车前。眼看就要暴露,玉儿一脸惊慌。就当车帘被揭开之时,一把利剑横空而出,直接将最前面的一名刺客击倒在地。另一名刺客见状,立马挥刀自卫,只见贺昔然从车内疾闪而出,对着另一名刺客袭来。另一名刺客横刀格挡,贺昔然回空一刺,瞬间两名刺客被杀死在地。玉儿看到这一幕,忍不住说:“女侠,你长得这般漂亮,没想到,出手却如此狠辣。能告诉我,你到底是谁吗?”贺昔然收起剑:“贺昔然。”玉儿恍然大悟:“哦,原来是英雄序排名第七的柔水冰刃贺昔然,怪不得这么高冷狠辣。”贺昔然:“少废话,还不快走。”贺昔然说完,径直上了车,玉儿思索一下,还是驾车驶进了索命神殿。路上,玉儿回头对着马车内说道:“索命神殿内,高手众多,到了后,我自有办法应对,你可千万不要冲动。”贺昔然听后,却一言不发。
玉儿与贺昔然走到了索命神殿门口,索命神殿正门在两座峭壁峡层之间。整个大门漆黑诡异,门匾上没有名字,只有一个怪异的外族幽灵图案,门口站着四名黑衣蒙面之人。如此隐蔽的地方,加之黑暗幽灵的衬托,更彰显出一种神秘深邃。贺昔然不免也有点紧张,玉儿走进索命神殿,贺昔然也只能跟了上去。当贺昔然刚要进去,就被这四人拦下。一黑衣人道:“站住。”玉儿折返回来解释:“这位也是南宫帮的人,我们是奉主上之命,前来接柳拂离开。”黑衣人打量着贺昔然,然后说道:“稍后,我进去通报下。”黑衣人说完转身入内,剩下的三个黑衣人则将贺昔然围了起来。
索命神殿内,除了青旗坛坛主浴火轮伽耳丹留守,其余头领皆外出不在。这伽耳丹的武功算的上是五位坛主里面最高的,可是他长期生长于西域,对于中原文化也知之甚少,甚至连汉语说的都很吃力,其功夫虽高,可是智商却平平。
片刻,伽耳丹带着几人走了出来,他看了看贺昔然,然后对玉儿问:“玉儿姑娘,主上令你带走柳拂?”玉儿看了一眼贺昔然,然后点点头回道:“不错,主上有令,要将柳拂带去南宫帮,另有他用。”伽耳丹指着贺昔然问:“她是谁?洪坛主呢?”玉儿说:“这位是南宫帮的贺姑娘,主上新收的弟子。洪坛主则被主上派往了开封。”柳拂的两次被擒,玉儿功不可没,故伽耳丹也没有生疑。伽耳丹:“既然主上有令,那就照做吧。可这一路山高水长,那柳拂又武功高强,让你们两个姑娘带她走,我还是不放心。我看,不如我亲自护送你们前往吧。”玉儿与贺昔然对视一眼,贺昔然开口:“不用,这到南宫帮也就区区两百里,不足为虑。”伽耳丹:“如此说,姑娘也一定是身怀绝技之人?”贺昔然笑着:“呵呵,虽不才,却也无所畏惧。”伽耳丹闻言,他暗自蓄力,然后一掌对着贺昔然袭来,贺昔然见状,一个后退接掌,二人被对方的掌力,相互震退数米。伽耳丹收掌止步后赞道:“姑娘功夫果然高深,主上真是独具慧眼,我再派八名手下跟随护送,我想,这下定然一路无忧。”贺昔然闻言,也是笑而不语。
玉儿驾着马车行驶在路上,马车内坐的是贺昔然和被五花大绑的柳拂。马车两侧,疾步跟随着八名索命神殿的黑衣刺客。马车内,贺昔然用剑挑开了柳拂身上的绳索。柳拂问道:“贺女侠,怎么是你?”贺昔然反问:“很奇怪吧?”柳拂笑着说:“多谢贺姑娘相救,柳拂感激不尽。”贺昔然却说:“不必谢我,我救你,只是为了另外一个人,我不想看到他不快乐。”柳拂闻言,心中也是不悦,嘴上却只能说:“不管怎样,救命之恩,今生不敢相忘。”贺昔然对着外面大喊:“停车。”
玉儿停下车,贺昔然率先挥剑跳出马车,八名刺客惊诧之余,已有一名刺客被突然而来的利剑所杀。剩余七名刺客见状,迅速拔刀应战。就在贺昔然与众人大战时,柳拂也飞出马车,与贺昔然联手而战。尽管在索命神殿内,柳拂被牢牢捆绑,可是这段时间,柳拂的身体也得以恢复。没有束缚的柳拂加之贺昔然,两人联手,瞬间就将剩余的七名刺客全部结果。
等解决完众人后,玉儿上前忏悔:“柳拂姐姐,对不起,让你受苦了,玉儿真是该死。”柳拂冷冷地看了一眼玉儿,然后回头对贺昔然问道:“贺姑娘,接下来欲望何处?”贺昔然:“世间之大,自有我的去处。”贺昔然刚说罢,一轮铁扇朝她飞转而来,柳拂大喝一声:“不好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