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可以肯定一件事,心心在的地方这个人一定不能存在。
程君桦坐在后座上,调整一个舒服的姿势,“嗯。”温柔中带着问威严的声音响起,“所以你和余心是来这是谈生意来的?”
再一次见到余心的时候还是酒店遇到的,现在也是。冥冥之中好像好和余心见面,饭是躲不开的。
“对,被你猜中了。”温恒笑道,“你该不会也是吧?”
“我不是,我就是出来过来吃个饭而已。”
在这之后,车内陷入尴尬且诡异的安静中。为了避免这样氛围继续在这本不到的空间里增长,温恒选择打开了音响,播放了一首《咱们结婚吧》。
余心:……
嘴角扬起职业的微笑,“阿恒,你的歌单里什么时候有这首歌了?”——这破车我都坐了两三年,播放列表都能盘出浆了,怎么突然间冒出这首歌,什么时候背着我有的,还死不死程君桦还在车上就毫无征兆地放了,真的是尴尬他妈给尴尬开门——尴尬到家了。
尴尬到脚趾能在高跟鞋内扣出个大庄园。
这职业到打算当场将他给杀的微笑,吓得他冷汗直冒,声音不自觉带上颤音,“……今天刚换的歌单,”整个人坐直,一动不敢动,认认真真握着方向盘,余光都不敢多给,小声道:“不是前段时间你说我的歌单听腻了吗,今天想着全换了。”还顺带地给换了个喜庆一点的歌。
倒是看着别人弄的合集下的,没怎么认真看里面有什么歌。
而且,这首歌也没有什么吧?
难道……温恒的视线落在后视镜上,难道以前心心给人画个“以后我们结婚”的大饼不成?
我的发!我好像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秘密!
后面的人,穿的很随意,但身材实在好的很,连自己看上去都觉得可以的存在,硬朗的脸上没有一丝的累赘也没有任何的不妥。穿着最大众的牛仔裤配上简单的黑色上衣,光坐着他都觉得帅气。
眼珠子快速的转动,当初的程君桦是多穷才能被余心那一个月八千的生活费包养。
现在的他已经归来,成了“高高在上”、前途无量的天禾新人,现在的他要夺回失去的一切,要惩罚那个始乱……
“心心,你有始乱终弃过吗?”
“……”余心双眼平静地看着他,一丝波澜也没有,“你是被鬼附身了吗?居然开始说些胡话了。”
“没。我就是好奇问问。”温恒保命般缩了缩脖子,屁股稍稍挪远一些。
他不可能告诉她,自己在脑补她和程君桦那种几百年前的狗血剧情吧?
会死掉的。
……
坐在后座的程君桦从听清歌词的时候就知道是什么歌,在后座看着前面的两个人在打情骂俏,一阵苦涩,却什么也做不了。
别过眼睛看窗外,那是人家两人的事,和自己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