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唇瓣温热,铺天盖地的气息涌入她的口腔和鼻腔,他的心渴望着占有,手上的动作却因为念及了姜听晚的伤势而克制,为什么总在这样的时候,让他没有办法完全由着自己的那颗疯狂的心,去做接下来的事。
在不甘的索取之后,依依不舍地离开了她的唇。
再继续下去,他只怕就真的控制不住了。
姜听晚已经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被扑倒在了床上,分离之后,她获得了片刻的喘息,懵懵的脑子也转醒了过来,他不是伤员吗,到底是哪来的力气。
两个人都在紧促地喘着气,相互望着。
“你……”姜听晚有些说不出话,双颊绯红,可若是就这么对视着,危险只在一瞬之间,“你哪来的力气?”
回想起这两日他抓住自己的动作,当时只当是自己顾念了他的伤势,不敢反抗,可是她刚刚是真的被他牢牢地束缚着,动弹不了分毫。
木云终的目光落在了她唇瓣上,被狠狠轻吻的唇瓣此刻红得娇艳欲滴,让他想要再尝一尝它的味道。
“我说了,我的身子已经好了,是你不信。”
他盯着她笑着说出了这句话,明显带着别的意味。
姜听晚发誓,这一次绝对不是她听歪了,他绝对是那个意思。
眼见她呆得像只受了惊吓的兔子,木云终眼里的笑意更是明显,他真想自私一点,现在就吃了她。
可是,他做不到,他无法这么对她,他要她心甘情愿,完好无损地与他做那件事。
“不对。”
姜听晚突然惊呼了一声,她的手也一下抓住了他的脉搏。
木云终的瞳孔猛然地一缩,身子也想要往后退。
他不敢说话,姜听晚却看着他,“你断了经脉,没法有这样大的力气,方才我……”说到方才的事,她有些说不出口了,“方才我明显感觉到你的力量是正常的。”
两人一上一下的姿势,因为这句话,因为木云终的退后变成了坐起来。
木云终回避着姜听晚的眼神,一时不知道该怎么与她说,他的经脉在一个月的修养中,早有转好之势,他只能将其归因于闻不眠的那句:只要他想,便什么都可以做到。
他可以安安分分地做个废人,与姜听晚共度余生,可是他希望这个时间可以更长,也希望自己不是被她保护的那一个,所以,他利用了无尘珠的力量。
可他若是信了闻不眠的话,是不是最终也会越来越像他,这不是姜听晚想看见的,也与她来到这里的原因是相违背的。
他想她的任务成功,也想与她长相守。
他不敢告诉她,也不敢骗她。
因此在她替自己勘察体内经脉时,他没有收回手。
当他正害怕之时,姜听晚却在得到结果之后惊喜地道:“你的经脉!呵~”
她在一声笑之后,竟然哭了出来。
木云终心被猛地揪了一下,连忙伸出手去擦她的眼泪,“对不起,我不是想瞒你的。”
听到他的解释,姜听晚有些意外,“什么时候的事?”
“一个月前。”他老实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