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在你眼里,女孩是不是都很好啊!”一旁的老头闻言“嗤”的一声笑出了声。
“受惊吓的是哪个?”
“那个漂亮的,看样子像是精神受到了刺激……一个劲捂着头喊‘不’。”
“她喊什么?”
“喊‘不’!”
“喊‘不’!怎么会喊‘不’呢?”倪若水一时陷入了困惑。
“嗨,我看那女孩神经有问题,”一旁的老头说道,“或许受到昏暗灯光的刺激,一时害了怕……”
倪若水冷冷地瞧了他一眼,拄着拐杖快步走下楼梯。
“凯子,”一个四十来岁,胡子拉碴的中年人应声走了过来。
“去,派人把前街明水酒店的匡老板叫来,我有话要问。”
“好的,不过出什么事了?”他黑黝黝的瞳子闪烁着真诚的光,跟随倪若水多年,他感到今天的倪若水有点反常。
“前几天匡老板带了两个小姐来,其中一个见到钻石面罩竟然受了惊……”
“你还在找她?”凯子紧蹙了双眉,“唉——十年了,你该——”
“别说了,十年找不到她,我等十年,一辈子找不到她,我等一辈子。”倪若水几乎咬着牙说道。
“嗨——你,又是何苦,她或许已经死了——”
“不,不可能,”倪若水冷冷地瞪着他,“圣女湖差不多让人摸了一遍,衣服和头冠都找到了,唯有尸骨没有见到,怎么能说她死了呢?”
“或许是漂进了沌河,死在河里了。”
“可我派出去的人沿着沌河两岸找,也没找到她,更没打听到有人捞上了个女孩?”
“有可能卡到河里的什么地方……”
“求求你,别说了,”倪若水痛苦地扭曲了脸,“给我一线希望好不好,要不我真活不下去,她水性很好,而且还怀着我的孩子……”
老头如蛇般逶迤过来,倪若水冷冷地瞧了瞧他,“下次如果再见到那个小姐,一定立刻派人告诉我,而且无论如何不能让她再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