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辈其实也没来几个,也就两三个。
祁泽州和祁封现在都在公司抽不开身,祁允鹤朝着几位长辈礼貌的拜别然后带着花月清走进主宅。
只是他不知道的是,在两个人转过身的那一刻,许多人眼里的厌恶。
花月清和玄鎙其实也没看到,但感受到了怨气。那一瞬间,他们就知道祁家并不欢迎自己。
所幸,花月清也没有多看重。
她天生命薄,如果二十五岁之前找不到自己的机缘便要应劫而死。她想参透自己的命数,却始终看不清。
命格二字,岂是容易。
由此,她也看淡了。师父的死是他教给她的最后一课。
要学会拿得起放得下,感情二字她参不透。因此,自己亲缘淡薄这一结果自然也是轻易接受,也为了断缘一直承受花家的虐待毒打。
师兄知道,每每这时候都会偷偷进花家带她上药。但也只能是心疼,花月清这都是为了斩断与花家的孽缘。
祁允鹤在看见主宅被毁也没什么表态,仿佛看不见一般带着花月清上了三楼。
走到一个房间门口,祁允鹤深吸一口气,似乎有些紧张。
“这个,是你小时候住的房间,我们一直给你留着。月清......”祁允鹤的眼眶似乎有些红,“我们一直都在等你回来。”
至于花月清说的什么命里无妹,他才不信。
自己的妹妹明明就站在自己面前。
花月清愣了一下,似乎第一次感受到这种被人牵挂的感觉,转头看着玄鎙眼里有着迷茫。
或许是她不知作何反应的动作刺伤了祁允鹤,他叹了口气:“没事,你在外面受苦了。哥哥以后不会再让你受委屈。”
花月清没说话,但是看着祁允鹤的样子还是点了点头。
甚至有些期待自己小时候生长的地方。
祁允鹤颤抖着手握紧门把手。
这房间自从母亲过世之后都是由他和父亲亲自打扫。但因为近日匆忙,有几天没打扫过了,也不知道有没有落灰,也不知道月清会不会喜欢。
房间很奢华。
墙角还有着一堆的娃娃,那是他母亲、他父亲、还有他按照一到十八岁给花月清准备的娃娃。
所有的角落还被礼物给多的数不清的首饰和珠宝还有红包填满了。
花月清看着精心准备的房间,感觉自己好像确实被重视了。
看到这一幕的玄鎙的脸色也缓和了下来,哼了一声撇过头去。
花月清拉了拉祁允鹤的衣袖,祁允鹤以为花月清是对房间有不满意,立马问。
“怎么了,是有哪里要改吗。”
花月清摇了摇头,红着脸问:“以后这是我的房间吗?”
祁允鹤微笑着点头:“当然,一直是给你的。”
说完,祁允鹤把目光看向花月清身边的人,迟疑了一会问:“请问您是。”
“我是花月清的弟弟。”玄鎙在外一向这么介绍,“希望祁家能够善待姐姐。”
“这是当然。”祁允鹤点点头,“欢迎定期来祁家。”
既然是花月清的弟弟,那两个人的关系一定很好,说不定还可以了解到她的喜好。
于是祁允鹤拿出手机。
“加个联系方式吗?”
祁允鹤和玄鎙都愣了一下。
随后,玄鎙摇了摇头:“我和姐姐都没有手机,暂时加不了。”
他们两个人相互往来都是用的传音符,哪里用得上什么手机。
更何况,两个人都是穷光蛋,祁月清还负债。
祁允鹤立马反应过来,把手机放回去,拿出一张名片,双手递给玄鎙。
“那就麻烦你了,这是我的名片。如果有事,打个电话给我就好。”
玄鎙点头,也是双手接过名片。
接过后,又想起什么一样补了一句:“姐姐她不太懂一些常识,如果有什么问题的话还请你们多多包涵。比如对钱没什么概念。”
“我明白。”祁允鹤心情大好好,“我们祁家有很多钱,够月清花。我还怕月清不花。”
玄鎙看着自信满满的祁允鹤欲言又止,最后还是点点头,没说什么。
此观念非彼观念。
花月清不是无节制的消费,而是不清楚多少钱才算有钱,多少钱算没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