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几天,我和一名代号为鸠的根部忍者对大蛇丸留下的资料进行了整理汇总,当实验方案确定的时候,我内心充满了不安。因为即使我以前在雾隐进行过人体实验,但那也都是成年人,我可以用敌人来欺骗麻醉自己,但当我看着木遁实验方案里的婴儿时,我已经充满了罪恶感,我在内心祈祷实验时我只是助手,但我知道这是奢望,我已经感到了团藏的险恶用心。
在整理实验方案的那几天,我一直在给自己做心理建设,我已经准备如果实在无法避免,我准备使用感官剥离术,团藏想通过此事来扭曲我的心理,让我彻底堕入黑暗中,方便以后可以完全掌控我。所以现在我最紧要的事情是保持住自己的本心。
正式实验开始的那天,我和鸠进入实验室时,实验体已经盖好无菌布,但看身形就知道应该是婴儿。虽然早有预料,也做好了心理建设,但当真正面对着数个对这个世界还是懵懂无知的婴儿时,看着他们清澈的眼神我怎么也下不去手。在团藏多次恶意的催促后,我望着周围像石头一样没有任何反应的根部忍者,终于明白了为什么会说根部忍者是被抹杀了感情的。
知道今天终究躲不过了,在心中说了声对不起,然后默默施展了感官剥离封闭了所有感情,然后如同机器人一般完成了实验,结束后团藏转身离开,让我负责跟踪实验结果。当我离开实验室回到自己房间,解开封印后那强烈的愧疚感和负罪感差点击溃我,如果我不是有前世的成人思想,这一次就真的挺不过去,要么成为疯子,要么变成根部的忍者。尤其是之后跟踪那些幼儿实验体的那段时光,每一个婴儿痛苦的死去,就让我的罪恶感增加一分,也对团藏的恨意增加一分。但靠着成人的思想,我千难万险的撑过了那段时间,可是现在回想起来,我真后悔撑过了那次。
木遁实验毫无疑问的失败了,团藏逼迫我寻找原因以及设计下一次的实验方案,我不准备继续用婴儿做实验,因为我不确定能不能撑过下一次。因此为了避免这一状况,我在汇报中说到实验体除了要移植被抑制活性的初代细胞外,最重要的因素是实验体的意志力,我在报告中特意提到凶徒的意志力一般都不差,因为我想这样可以减少自己的负罪感。
几天后团藏通知我已经找到符合要求的实验体了,在我进入实验室后,看着已经盖上无菌布准备好的实验体,为了避免实验时与实验体眼神对视,我已经不敢查看实验体了,但看身形应该都是成人,所以我负罪感减轻了不少,熟练的在感官剥离之术状态下完成实验,结果第一批五个人还是在注射后一周内全部死亡了。然后就是继续下一批实验,几次后我都有点麻木了。
在木叶54年初,这天我习惯性的在感官剥离之术状态下再次完成了实验之后,如往常一样陪同团藏将实验体放入培养设备中的时候,在看到其中一位实验体时,我的心脏剧烈抽搐,呼吸几乎停止,因为那是我的母亲。我在反应过来的瞬间不顾一切的冲向团藏,我要杀了他。只可惜还未靠近对方,就见他竖起手指,我所有的情绪被全部抽离,表情也瞬间由嗔目切齿变为麻木不仁,身体无意识的停下行动,原来团藏可以通过感官剥离之术操控我的情绪,那一瞬间我的内心防线被完全击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