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言点点头，说：“那我想个万全之法。对了，这个倒霉的「古洋」是什么人？”

古洋说：“绿水市，什么「流浪者联盟」的。”

“什么？绿水市流浪者联盟？”封言失声问道，“「流浪者联盟」的什么人？脑派还是宫派？”

古洋没见她这么焦急过，忙说：“我也不知道，没细问。不然我现在问问？”

封言完全没理会他在说什么，踱来踱去说：“不行，这个任务你一定要去，千万别耽搁。”

说完，就跑到药房去，过了好一会，才拿着一个蓝色的药瓶出来，面露喜色，说道：“终于找到它了，好喝的，蓝瓶的。”

古洋弱弱问道：“是你刚刚说的那个没经过临床实验的药么？”

封言点点头，解释说：“也不能说完全没经过临床实验，封语自己也是吃过的。”

“……”古洋严重怀疑，封语变成这样，是不是试药试废的，就好奇道，“为什么一直都是她吃药，你不吃呢？”

封言闻言，手上的动作一顿，说：“因为她有超频脑波，有些药只能她亲自吃，其他的药，她说，风险一个人扛就好了，这样项目才能继续下去。”

古洋说道：“刚刚说到绿水市，「流浪者联盟」，你怎么这么激动？”

封言说：“我和封语之前就是「流浪者联盟」的脑科学家，也是「脑派」的重要成员。”

封言继续说道：“因为一场变故，我们逃出来之后，就离开了联盟，不久封语就出事了。我一直怀疑是联盟背后搞的鬼，可是封语出事前仿佛交代，甚至不惜威胁我，不得调查这件事。”

古洋问道：“所以，你是想让我去调查？”

封言点点头。

古洋指着蓝瓶，问道：“这个到底靠不靠谱？作用是什么？”

封言答道：“脑梗、中风知道吧？治疗的话呢，需要在规定时间内溶栓，把脑部血管疏通。”

“小蓝瓶，针对各种脑部症状，如反应迟钝、痴呆或者暴躁等，都有奇效，实在是居家旅行之必备良药。”

古洋打断说：“你就直接告诉我，对我的状况，是不是对症之药，又有什么风险？”

封言答道：“自然对症，不然我也不会特意翻出来。至于风险，可能会让你在一段时间内，变得非常没有欲望？”

“没有欲望？就这？”古洋想想，好像当下这种情形，没有欲望反而是好事。

封言讶道：“没有欲望，这个副作用还不够大？”

古洋没理他，直接说：“现在开价吧？”

封言说：“这个蓝瓶的成本稍微低一些，加上时间又过去挺久了，原价15万，现在只收你10万，OK？”

古洋说：“喂小白鼠的过期药，都敢收这么贵，你怎么不去抢？还有，不是要我调查封语的事，你不得再减点？”

封言一想，有道理，说道：“那么再减2万，8万如何？”

“5万！”

“7万！”

“6万！”

“成交！！”

“靠！！！”

古洋没注意到，因为封言的刺激，他纷乱、迟钝的思绪已经恢复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