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明亮的阳光洒落 Café oia的玻璃窗,戴维斯坐在靠窗的位置,双手紧握早报。他的腿像仙鹤,细长又穿着黑色瘦款牛仔长裤。但小腿不缺少健壮,那种掐一下弄疼对方手指的硬度。然而身上的浅咖啡风衣比起杨垣,他是借杨垣的衣服,但更加适合戴维斯的身材比例。虽然手中的咖啡冒着热气,天气冷到手背微微泛红。
“戴老板,早上不做饭?”于阮(软糖)端着甜点坐在戴维斯右边的位置,浅咖啡风衣丝滑的飘下高椅。然而她在低头系宽宽的腰带。
“怎么?你看起来很不开心。有什么心事,跟我俩说,定当守口如瓶。”杨垣左手轻轻按在戴维斯的肩膀,右手使劲按在软糖的肩膀。前所未见的轻声慰问,黑色毛绒风衣搭配浅蓝牛仔工作裤。他下意识看了软糖风衣里的白色T恤衫,感觉跟自己有点情侣装的样子。
杨垣坐在戴维斯左边的位置,“别着急,晚上有他亲手做的烧烤。”
“哇!好期待!”软糖两眼发光的看向杨垣。这一句话更是让戴维斯的南极圈,显得没有刚才风雪环绕的冰冷,仿佛在远处看见一缕‘希望’的光芒。那是刺眼的亮度,但看一眼便此生难忘。软糖接下来的话,由于戴维斯沉迷眼前的幻境,没有去听。“感恩杨老板策划!”
“你怎知?”忽然看见门外的江诗音(芋泥)透过窗户在拍咖啡厅里面的风景,杨垣冲着照相机比耶,然而那个女人高傲的走开了。
芋泥抓拍黄笠忠(大黄)咬鸡肉培根汉堡的狼狈模样,却被迟钝的他捂住镜头。这下把芋泥惹毛了。她不顾街上的行人准备大声喊道,“不许碰我的相机!”但却被温暖的掌心捂住嘴,说不出一个字,怒气被嘴边的热可可暖化了。芋泥像一只知错的小猫,小手抓着奶昔的衣角,音量变小说道,“油乎乎的手脏死了。”
“你知道吗?”芋泥忽视大黄的存在,嘴巴叭叭说个不停。大黄从背包拿出围巾在奶昔的脖子绕圈圈,然后往她嘴里喂春卷。“还记得第一次化妆吗?你像个老手。”
“还记得那个你口中的色狼。”奶昔抓过大黄的脸蛋,凑近仔细观摩。“要不是记忆有点模糊了,还真想认为是宝贝。”
大黄抱着胳膊轻哼,“就是我,就是我,那天坐公交去找杨垣。”
“我不信。”大黄在手机上翻到珍藏已久的素颜照,完全坐实芋泥无意之间给他起的外号‘色狼+变态’,不过现在看来是 PLUS版本。芋泥已经笑出吐沫星子。
***
奶昔换上衣服,披头散发,脸上没有化妆,细长的大白腿跑上公交车,但却没抢到座位。左手的男人从上到下打量她的衣服。轻咳了几声,但没说话。他们算是第二次见面,上次实习之前的见面,很是匆忙。那个男人在无意整理自己的头发。这场景就像是孔雀开屏。那时,他不知道她是自己一见钟情喜欢的女人。所有的生理反应(荷尔蒙)都是大脑安排的动作。
“你知道吗?”奶昔兴奋的跑下公交,芋泥已经在车站等她了。至于谁比较兴奋,那是看不出来滴!
“怎么啦?”芋泥踮起脚尖,伸手去摸奶昔的头发。主人在给失散已久的摩萨耶顺毛,随后就是宠溺的拥抱。他们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芋泥双手挂在奶昔的包子,啵的一下亲她的脸蛋。奶昔反手把芋泥捞入怀中,双手紧抱着她的胳膊走进院子。这是奶奶给她在澳洲买的一套房子——三室一厅。可谓是低调且漂亮的小富婆。奶昔噘着红润的嘴巴开始撒跟芋泥撒娇,脑袋在她的肩膀蹭蹭。
“刚才车上那个男人一直盯着我。”奶昔神情变得高冷,皱着眉毛思考。
“因为你长得好看呗!”芋泥说话的时候,眼睛看向奶昔,满眼都是小星星。
“不过这么说来有点眼熟,好像在哪见过他。”芋泥用食指轻轻抚平她的眉毛,奶昔假装被尖尖的指甲划伤了。便一头扎进芋泥的怀抱。
“不会是色狼吧?!”下一秒,芋泥的双手托着脸蛋,面目狰狞,然后开始疯狂的揉头发。
“大胆狂徒,竟敢贪恋我家娘子的美色!!!”下下一秒,芋泥跳到奶昔面前,从腰间拔出一把尚方宝剑。刷刷刷...在她面前帅气的挥舞。实际上她拿的是一把在普通不过的扫帚。
“杀...杀呀!!!”芋泥在一小段助跑过后,锋利的剑指向坏人的心脏。她露出大白牙,声音清甜的笑着说了一声,“杀!”
“算了,算了,想不起来了。”奶昔一手捂脸,一手拽着芋泥的蝎子辫从院子进屋。刚脱掉鞋子,奶昔立马穿上芋泥早就准备的拖鞋,像是在自己家一样倒向沙发。
“别躺,刚整理好,一会直播。”但芋泥还是意犹未尽,没有演够,刚好听见门铃。她拿起扫帚冲向大门,结果打到李苏逸的肩膀。“不好意思,我以为——”
林鎏嫣淡淡的问道,“你以为是什么?”
芋泥看着李苏逸俊俏的脸庞,实在是说不出‘变态’两个字,再说了他不是跟踪狂,不想无缘无故骂人家。假如现在面前的是杨垣,恐怕芋泥骂人的话,早就收不回去了。奶昔的胳膊轻松搭在芋泥的肩膀,俩人热情的欢迎新朋友。
“其实早就想叫你来晚了。”忽然说话让奶昔不知道在跟谁说话。
“谁?”“我?”奶昔与李苏逸异口同声,这里是一段不该有的默契。
“他?”恍然大悟的奶昔赶紧改口,只是挤出一个字。
芋泥连忙解释,以防尬场,“大黄狗跟小垣子是两个极端,一静一动,而且脑子都不太聪明的样子。还是李哥靠谱,所以叫他来给我们化妆打下手。”
“哈哈哈哈不打聪明。”忽然戳中奶昔的笑点,刚才的温柔小公主变成女汉子。林鎏嫣目不转睛看向李苏逸的纤纤玉手,嘴角上扬,很是满意。
“想摸就摸呗!”“这里允许秀恩爱,是不?”默契的异口同声,像是在调戏小两口。
奶昔撞了一下芋泥的手臂,林鎏嫣轻轻牵起李苏逸的手捏捏,然后又放下了。她想说,但害怕不礼貌,“他这双手弹钢琴最好听了。”但脸颊出卖了内心的真实想法,还没来得及反应就红了。
另一边,杨垣给黄笠忠递过纸巾擤鼻子。
“咋啦?怎么老打喷嚏?”
“肯定有人说我坏话。”
“估计是江姐。”
“得了吧!我知道你很爱她。”
杨垣被大黄的玩笑惹怒了,便指着他的鼻子骂道,“放屁,嘴巴放干净点儿!”
大黄看他生气了,故意提及他感兴趣的人,“刚想起来,他们今天直播。”
杨垣转身并背对着大黄,双手抱着胳膊,嘟着红润的嘴巴——属于拿着谁看一眼就想亲的湿润度。再往下看,咳咳想什么呢?不是那么下面,杨垣的双手扯着大黄的衣角撒娇。他在表示不想看直播。
“有你的王者女神。”杨垣瞬间想起上次游戏的MVP画面,完全激起了他的兴致。
“看看看!”大黄把他往一旁推开,嫌弃的眼神在表达‘重色轻友’。
杨垣像是打了鸡血,这场直播,他给芋泥直播间刷了好多昂贵的礼物。因为向跟奶昔示好。然而大黄目不转睛盯着奶昔,他想起了公交车上的偶遇。
***
“够了!”芋泥双手抱着胳膊生闷气。
“有本事自己去找男朋友啊?”大黄找机会回怼芋泥,但又不敢太严重,毕竟看在奶昔的面子。
芋泥跑进咖啡店,停住脚步,瞬间后悔了。于霖往小章鱼嘴巴喂了一勺千层面,小章鱼往于霖嘴巴喂了一牙披萨。不知怎么,芋泥的嘴巴不受控制,“戴老板,大黄找你!”
戴维斯从窗边回头看见于霖在给小章鱼擦嘴,刚被软糖和杨垣暖化的冰块变得更冷了。软糖跟着戴维斯走出咖啡店的时候,假装摔倒,芋泥伸手扶她,假装不小心踩到芋泥的脚。这听见刺耳的尖叫声过后,软糖拉着杨垣的手腕跑出去了。奶昔感到身旁一股暖风,大黄目睹车祸现场在努力憋笑。
终于意识到杨垣的手腕,软糖放开他并坐上副驾驶。这次杨垣没有跟她抢座位,夸赞道,“看来小姑娘长大了。”
最后一个上车的是于霖和小章鱼,他们坐在杨垣的身旁。芋泥被大黄和奶昔挤在中间喘不过气。软糖的手机连接车上的蓝牙,一首接着一首周深的歌用来报复某个人,但却因一首《花开忘忧》陷入十几年前的高中回忆。
***
“妈,真不用送我,跟着戴哥哥一起坐校车就行!”空气中传出甜美动听,小女生拉着妈妈衣角撒娇的声音,那时的小章鱼还没长高,也就1.63米左右。但她没能说服妈妈,只好坐了一学期(半年)的私家车。
另一边,软糖站在巴士总站等58校车,轻声呢喃周深在2014中国好声音的《欢颜》。从那时开始她就一直关注这位小天使,他的歌声伴她初中毕业,还迎接新的一年。
“只要你轻轻一笑,我的心就迷醉,只有你的欢颜笑语,伴我在漫漫长途有所依...”刚抬头就看见高达的背影,他的轻轻一笑让她此生难忘。戴维斯近在咫尺,她的第六感觉得他是中国人。那时的软糖不是最好的她,只是安静的小透明。因此心生胆怯不敢上前打招呼。
两个安静的人都戴着连线耳机,听着风格截然不同的音乐。
“穿着差不多的衣服,脑袋差不多的空。
差不多的挂,说着差不多抱怨的话。
时间也差不多了,该回我那差不多的家。”——《差不多先生》
他们之间的距离不远也不近。仅仅是五厘米,软糖闻见香水和香烟混合的味道,坐在后面盯着背影——T恤的颜色:赤红多了点灰or深棕多了点红。但戴维斯没有注意到身后的一双眼睛。终于,校车停在白墙蓝窗台的三层楼前面。
第一天上学,软糖走着走着眼睛变湿了,因为从小就是路痴。每次出门都要再三查看谷歌地图,可是谷歌地图没有校园内部结构。这时,铃声又响了。她的身旁有情侣、有朋友挽着胳膊去上课,因此过度紧张,导致手心捏出汗水。还好在陌生的风景看见熟悉的身影。
“你好,有什么可以帮助你的吗?”如果戴维斯是暖暖的毛绒围巾,那么软糖就是在寒风里冻到发抖还未找到温暖的小太阳。
软糖看进他的眼睛,“数学班。”他低头看向她紧紧握在手里的课程表,伸手表示‘这边走’,看她摇头就转身离开。但没听见脚步声,他回头,她盯着,他挥手,她跟紧,他们上到二楼。
“左转,一直走,你走到尽头,然后往回到几步,右手边的第二间教室。”他只是在履行学生会成员的职责,她却满心欢喜的道谢。可还没问名字就看见匆忙的离开身影——高冷且带刺的深蓝玫瑰。她看见比他第一头的男生搂住他的肩膀。
原来戴维斯着急去一楼找于霖,但他已经上来找到戴维斯了。软糖看见俩人并肩下到底层,便转身前往教室。
戴维斯平淡的语气,“问路的小学妹。”
“哦,是嘛?”于霖坏坏的挑眉,“还以为老铁又在勾引女孩。”
戴维斯掏出普通的香烟,熟练的点燃,深深的吸了一口,再次吐出白雾。他加粗声音说道,“滚,少贫!我可从来不做这种勾当。”
“有点眼熟。”“什么?”俩人默契的一说一问。
原本于霖是自言自语,只是戴维斯要去听他的悄悄话,但又听不太清楚。虽然戴维斯偷听没成功,但却意外看见小章鱼背着书包下车,双手推开白色的大门上楼。他心想,“应该是去英语教室。”
“这不是小婉吗?”于霖后知后觉。
“走走走,该上课了。”戴维斯掐灭香烟,并扔进垃圾桶。
然后双手推着于霖去上课,但送到数学教室门口就离开了。于霖走进教室,顺便扫了一眼坐在第一排靠墙边的女孩。同时看向眼前的人,并认出对方跟戴维斯有一点关系。但于霖没想起她是大学里的背影。虽然很眼熟,但没多想。他跟朋友坐在最后一排,毕竟都学过了。
“终于下课了。”于阮等人群疏散,这才去找老师问数学题。
然而于霖的余光看向她的背影,并回过神跟朋友走出教室——手背靠在肩膀,食指拎着书包。
“小朋友还挺好学。”“太臭屁了,不帅还硬要耍帅。”他跟她几乎是同时小声的吐槽对方。
由于第一天上学,只好一个人坐在楼下红色的木头长椅,不停把水果送进嘴巴,然后开始在手机上码字——英文故事。软糖抬头看见校车上的学长,还有那个班里‘耍酷’的同学。戴维斯无意之间看向软糖让她慌乱的躲避眼神,其实他是在看后面的小章鱼——那个双手握着双肩包的背带朝他走过来了。他感觉她自带耀眼的光芒。
“这是我妹,请大家多关照。”软糖信以为真。
“有这样的哥哥真好。”但戴维斯他们听不见无声的呢喃。
软糖没有看向戴维斯,但却知道他在说话。虽然他听不见她无声的碎碎念。她带着满眼羡慕,不经意间看向小章鱼的背影,就在这一瞬间脑袋有灵感了。男主是戴维斯,女主是小章鱼,虽然不认识他们,但软糖还是在手机上写了此时此刻的灵感。忽然有人坐在她面前(长椅),还笑着挥手打招呼。
“你好!”于霖的绅士与礼貌没有得到回应,因为软糖没有搭理于霖。
但看见戴维斯走向于霖,吓得赶紧冷静的转身,右手臂冲着戴维斯,内心有点害羞。难道说,这是传说中的一见钟情?
“怎么突然坐在这里吃饭?”虽然知道戴维斯是在跟于霖说话,但软糖在心里幻想他在关心自己。“咱俩这关系——”
软糖的余光偷偷看向隔壁的场景,只见戴维斯的手掌按压在于霖的肩膀。如果小章鱼不找他们聊天,那别人估计认为他俩有点什么吧?反正软糖觉得多少有点暧昧,可能是同人文看多了。
“戴哥哥,我们去图书馆吧?”小章鱼的声音传进软糖和戴维斯的耳朵很嗲很嗲很好听。
“你们认识吗”小章鱼出于好奇的问题让于霖不知该如何回答,不认识又好像认识,认识但就见过一面罢了。
起码于霖看了几眼软糖,但戴维斯不屑于看她,毕竟眼前有更美的风景。但在此时的于霖眼中,软糖给他的感觉,确实比小章鱼的活泼可爱,更加的吸引他。
“刚见过她,就打个招呼。”软糖发现于霖褪去了刚才的酷,但多了一些讨好人的表情。
“你在装什么不熟?”小章鱼坐在于霖的身旁,双手打开饭盒,一串葡萄在空中晃悠,仰着脑袋一颗又一颗吃完晶莹剔透的球状小紫晶。忽然想到了什事,不顾形象问于霖。
“但她看起来不想理你。”于霖摇头表示没关系,但软糖没看见,因为在收拾腿上的书包。
其实软糖认为自己有点多余且碍眼,便站起来离开。临走前,偷偷看了一眼早晨阳光下的戴维斯。但她也不知道课间去哪儿,只是在看不见熟人的地方瞎逛,耳机里听着音乐——周深《欢颜》,眼前浮现出戴维斯俊俏的身影。
终于,有点慢热的戴维斯,虽然嘴巴说道,“干什么?”但手诚实的揪起于霖的书包。
“脑子里有好多设计图案,我想画出来呢!”小章鱼的嘴巴在说话,弯弯的眼睛在可爱的傻笑,这起码是戴维斯眼中的景色。他拽着于霖的书包就要离开,她继续说道,“但一个人去好奇怪噢,对不?”
小章鱼满脑子都是画画,软糖满脑子都是文字。
戴维斯紧跟小章鱼,还拎着于霖。
于霖回头看向软糖的背影,还没来得及问名字。
毕竟于霖是戴维斯一只手数得过来的朋友,因为戴维斯对于他是不是兄弟很犹豫,害怕是自作多情、一厢情愿。
***
黑色的小魔方上面有四个英文单词:Port Arthur Historic Site,随着镜头进入大厅,却显得格外的宽敞。芋泥直奔礼品店,因为那里有特别的风景。
芋泥探店:Mry蝴蝶琴酒用的是蝶豆花酿制而成,它的颜色从深蓝变成艳粉。小于总是想买了送给身边的女士吗?我听说蝶豆花的花语很浪漫,不知二位听说过吗?情是藤,爱是蔓,缠绕了千千心结,代表阳光与开朗。
他们去看隔壁的伏加特,因为觉得那个女人碍眼。
芋泥探店:Mry普洱三重蒸馏酒,经过三遍的提纯过程让口感变得丝滑。还带着淡淡香草与坚果混合的味道。它没有多数伏加特Vodka的入口辛辣。只是音译普洱,其实跟普洱茶没有一丁点关系。如果小杨总在这儿,肯定喜欢这样的烈酒。
他们再次移开芋泥的身旁,前往中间的香薰区,因为觉得这个女人越说话越靠近于霖。这时,奶昔前来救场。
“杨垣买好票了,我们都在等你,怎么在逛商店啊?”奶昔挽着芋泥的胳膊要往外离开,“你又不买东西,还强制给粉丝安利。这不是诈骗是什么?”
奶昔的另一个胳膊挽住大黄,三个人蹦蹦跳跳兴奋的想去坐船。亚瑟港就像一个巨大的别墅,世界各地的来宾坐船来到主人家做客。芋泥站在船头,奶昔从腋窝下抱紧她的身体。他们闭上眼睛享受黏黏的海风吹在脸上的凉爽。
“You jump, I jump.”奶昔在芋泥耳边轻声的表演。
“Why do I have to jump?”芋泥回头,反手抓住奶昔的手臂。
大黄把芋泥推向前面,“She is mine, you jump now!”结果芋泥一个没站稳,再加上船身转弯波动有点大,所以就摔倒了。而且有点狼狈。
“I will never let you go, I will never let you go, Jack.”奶昔的胳膊伸向芋泥,紧紧握住拳头,含泪尽情的表演《泰坦尼克号》经典台词。
芋泥双手叉腰走向大黄,伸出手使劲把他往后推。“大哥,你演戏就演戏——”她往嗓子咽了一口吐沫,“干嘛推那么狠?是不是趁机报复?”
“好啦,不生气。”芋泥把奶昔的胳膊扒拉到一旁,气呼呼的走进船舱。
但软糖恰巧被小章鱼的逗笑,并没有注意窗外的风景。“你说那个岛上有什么?”
“讨厌~”小章鱼的拳头轻轻捶打软糖的胳膊,不想再聊这个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