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今日情况不同往日,这回传的虽说只是皇帝口谕,但旨意内容却是惊天动地;王洪可是好不容易在老祖宗那里打败了其他同僚,获得了这回传旨的机会,说不好就是新帝拥立的天功。
可现如今时间已经被耽搁得太久,王洪此时也顾不得信王殿下跪还是不跪了,什么皇帝威严的,我老王不知道。
“陛下口谕,信王监国!”
“什么?殿下监国?”朱由检还没说话,旁边收拾袍服得王承恩大声惊呼到!
王洪再也忍不住,一把抓过王承恩,啪啪就是两巴掌,扇到了脸上。
“闭嘴!”信王的面子,王洪还是要给的,只是扇了两巴掌,要是在宫里,劳资早把这些上面也没有把门的家伙,剁碎了喂狗!
王承恩此刻也被这个消息震惊得无以复加,怪不得司礼监王公公大半夜亲自跑来,自己怎么问他,他也半个字不说,原来要传递的是这个天大的旨意。
“奴婢去将殿下朝服拿来!”王承恩也顾不上脸上火辣辣的疼痛,小跑着出去了;显然,主子日常进宫面圣的常服,是不配监国了。
“监国?”
朱由检站起身,轻声沉吟到。
“监国,监什么国?”
这大半夜被吵醒,真是要不得,脑袋一团浆糊,搞不清如今何年何月何种状况,朱由检习惯性的往自己肚子摸去,没有摸到胖乎乎的肚腩,还有一些不习惯。
王洪此时可不敢回话,这里人多嘴杂,走漏了今日的消息,他司礼监三当家也担待不起。
此时一众宫人在王承恩带领下,涌入了屋中,各自分工,伺候主子洗簌穿衣,佩戴上金冠玉带。
铜镜中倒映着一个头戴宝石金冠,身披金红四爪龙袍,身材挺拔,目光炯炯的少年郎,这是自己吗?朱由检有些疑惑的摸着自己的脸颊,这卖相有点帅!
“殿下,动身吧!”王洪打断了朱由检的对镜自赏,再次催促殿下上路;如今宫中陛下的情况不明,他付出了天大的代价来邀功,不由得他不急。
王府门口的亲王车驾,王洪早就令人准备妥当,金光华丽的马车被前后各一队骑兵围在中央,主人一旦到来,就可以立即出发。
朱由检一屁股钻进了马车,瘫坐在在厚厚的靠垫之上,王承恩随即递上一杯清茶,真是十分的舒适惬意。
车轮压过青石路,朝皇宫行去。
王洪当然不敢托大,舍去了那顶舒适小轿,不知从哪里骑了一匹马,伴随在朱由检马车右侧。
“老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刚才被一堆人簇拥着搞这搞那,没有一点空闲,此时朱由检才得空掀起马车窗帘,询问骑马的王洪,到底出了什么事情,自己现在可是一头雾水,半夜被吵醒,就让自己去监国,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王洪见信王询问,也不敢有所隐瞒,当即就靠了过来,低声说道
“启禀殿下,昨日下午,陛下临时要摆驾西苑游湖,后来陛下兴起要去划船,但后来不知整的,结果。。。。。”王洪说话声音越来越低,不断偷看信王的脸色,不敢继续说下去。
“结果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