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甚。”
“男女之事我并非不懂，再者说绿萝修习的双修功法我倒是颇为有兴趣，与那合欢宗有几分神似。”
“世面上绝大部分双修功法都并非互补互助，而是单方面索取，以我的境界来说自然无用，不过对你而言倒是佳品。”
“若是能互补互助你便不需要将时间在修炼灵气上，对你我而言修为境界的用处实在有限。”
擦了擦额头上不存在的汗水。
他现在知道为什么自家师姐是完全超脱出当今世上修行体系的这么一位修士，也能理解为什么师姐从来不在乎修为。
对于柳棠溪而言，她只需要在追求极致的剑意，体质即可，其余东西都是她行走在剑道上的附赠品，修为如此，境界亦是如此，对她而言有没有都一样。
在柳棠溪眼中，修炼甚至是一种拖累。
“我一早便说过，她们二人能上山皆是因为你，原本是想让她们陪你双修，尽快提升境界拥有自保能力，结果你倒好。”
“不中用。”
还是摇头，一时间脸皮厚如城墙的江某人都不知道该开口说些什么，柳仙子撂下这三个字后习惯性往身后一靠。
眼疾手快的少年立马飞扑过去，不仅如此还拿了两枕头垫在师姐背后，当然了，以柳棠溪的性格不会真责怪师弟，最多就是发两句牢骚。
师弟这修炼速度已经相当夸张，根据自己的设想，是妖夜真君为了尽快掌握这具身躯，会源源不断将自己的灵气涌出，试图把江枫同化，如此一来江枫也算是吃到了红利。
可这位妖君的意图实在令人有些费解。
修行至今两年有余，除了情绪彻底失控时会被反噬，除此以外安静的超乎想象，他修炼完全是依靠自身天赋和对于功修行功法的独特理解，才让他平步青云。
硬要说，倒是自己小看师弟了。
“罢了，不中用就不中用吧。”
“总不能因为此事将你逐出师门，再者说，我们御剑峰这一众师兄弟们个个都不中用。”
“我也是。”
这句话差点没给他整的笑出来，师姐安慰人的方式总是那样别出心裁，独树一帜，她其实也没有任何苛责的意思，只是单纯发发牢骚。
嘛，毕竟年纪大了。
从入山后第二年开始，柳棠溪就意识到江枫未来走的路和自己截然不同，自己是专精一条道走到黑，直至尽头，以剑御心，剑道通明。
可自家这师弟不一样。
江枫的习惯和流派更像是古早时期东方某极境岛的风格，集百家之所长，海纳百川，见招拆招，以己之长克敌之短，现如今师弟不过修道两年，手中已经掌握了五行道法、剑气、化灵之术，甚至还有邪术。
她知道江枫手中有招魂幡和招魂铃，那个老旧的百宝囊中还有其他邪物，明明是修道之人但肉身和体修已经不相上下，现在的江枫甚至还有机会接触佛法。
这才两年时间。
她甚至都不太敢想如果再给二十年时间，江枫究竟能成长到什么地步。
没有把被子拿起重新盖在身上，而是就这样躺在床头，贴身睡衣自然不如那对青楼姐妹暴露，尤其是绿萝身上那点小布料，有时见她换洗衣物都认不出来那是亵裤。
松松垮垮的睡衣露出了小部分白皙娇嫩的肌肤，早在江枫扑过去的时候就已经察觉到了不对劲，因为质感太过于光滑圆润，而且触摸时更像抚摸着有温度的瓷器。
有些奇怪的比喻。
山上这几个女子触感各不相同，绿萝的皮肤质感更像一颗充满弹性的Q糖，捏一捏就能感觉到一种惊人的回弹，犹如恶魔果实那样充满活力。
素衣则像是一颗果冻，同样充满弹性，但鲜美多汁，用力挤一挤仿佛能挤出水，会随着你的动作变化形状，一切都任由你的喜好。
秀发挽起，抬起手撩了撩鬓角，和平日的清冷相比，沐浴更衣后的她无疑更有吸引力，多瞄了几眼。
“对不起师姐，我以后会努力当个渣男的。”
昂首挺胸，奉旨泡妞这件事听起来就很荒谬，而且很嚣张，但柳棠溪立马就抬起手，两根手指勾了勾。
见到这一幕某人就像是战败后的大公鸡，拉拢着脑袋低着头，然后乖乖把脑袋伸过去。
咚！
轻轻敲了一下，以示惩戒。
无论被师姐敲多少次脑袋，他都感觉这像是大人教训小孩子，让他心中颇为郁闷。
虽然很希望师弟能争点气让御剑峰稍微热闹些，但也不能当个薄情之人，别看江枫这副嬉皮笑脸的表情，但她知道这小子扭头后就会忘个干净。
八成还是因为惦记着那个未婚妻吧。
“嗯~”
伸了个懒腰。
“今日我本来是有些事情想找你商议，见你入夜尚未归家，所以才在此处等你。”
“依照素衣所言，平日你但凡要休息都是去她屋内，没错吧。”
表情有些尴尬，私生活什么的被人知道还挺羞耻，尤其是自己的XP似乎是有点暴露在师姐面前了。
呵，男人，嘴上说喜欢年轻的，结果还不是喜欢有韵味的。
硬着头皮“嗯”了一声。
抬起眼皮看了一眼，尽管柳仙子的凤眸还是那般纯粹，不掺杂任何杂质，可也不知是不是心虚，江枫总能从师姐眼中见到一丝丝嘲弄。
尤其是柳棠溪看人时喜欢扬起下巴，加上那清冷的神情压迫感十足，他现在都还记得两年前自己亲口说的那句话。
“你打死我，我也要娶个十八岁的。”
嗯，这是原话。
“最近你身体已经恢复如初，没留下什么后遗症，绿萝状况稳定，只需要等待时日便可养好身子，妖族功法和妖族的治疗手法果然更适合她们。”
无视了满脸尴尬的师弟，那双长腿略微翘起，雪白笔直，即便是在完全昏暗只有一缕月光的房间内都是那样显眼，让人想要一把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