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华场长跟陈思两个人的对话,乔伟臣问了一句:“那这个查干湖到底有多大呀?”
华场长挺了挺肚子说道:“我可是水利局的人,对查干湖的情况非常了解。查干湖最大水面可足有三百零七平方公里,周长有一百零四公里,最深的地方差不多有一百三十米,是我国十大淡水湖之一。”
说完,他又挺了挺胸,举起酒杯大声说:“我们查干湖可是辽、金、元代帝王巡幸游乐、渔猎的好地方!他们经常在这里举行‘头鱼宴’、‘头鹅宴’等大型宴会,就是为了享乐一下。可惜他们都是外民族入侵,最终都被中原民族给消灭了。”说完猛地喝了一大口。
听了他的话,乔伟臣扭头对陈思说道:“原来查干湖这么大,我们要找到你师父更费劲了。这里还有这么多芦苇荡,我看呐,我们得带一个电喇叭了,要不然我们难以找到你师父,你师父更不会知道你来找他了。”
听了他的话,华场长说了一句:“我们这有好几个电喇叭呢,就是快没电池了,你们要用得去买点电池。”
听了他的话,乔伟臣猛喝了一大口酒,放下杯,站起身说道:“看来我得到村里买一些电池了,你们慢慢喝,我很快就能回来。”
看他要走,陈思赶紧站起身大声道:“得带上我呀,供销社已经关门了,我爸是能给开门让我们买到电池的。”说完他跟乔伟臣一块向警车跑去。乔伟臣可本来就没让陈思跑过来,因为他知道陈思跑过来是对的,两个人就一同用这辆警车飞快的驶向蒙古屯。
自然了,两个人买电池的速度没耽误时间,回来时大鱼还没凉呢。折腾了一大天,两人都没吃什么,肚子几乎都饿了,闻到鱼香跟酒香,两个人的哈喇子都淌出来了,不约而同上了土炕,跟他们三几乎人一起吃了起来。
其实陈思本来是不喝酒的,但他这一次闻到酒香就淌哈喇子,是否说明他能喝酒暂时就不知道了,只是他喝了一小杯酒并没表现出什么不良的症状,武警分队长乔伟臣也就不再阻止他喝酒了。
虽然地理条件跟情况发生了很大的变化,但两人夜晚都自觉地很早睡下了,杨所长跟那个派出所公安喝了不少酒也没晚睡,他们睡觉的屋里不久后就响起了浓烈的鼾声。
第二天早晨四点多陈思就被乔伟臣给扒拉醒了,虽然昨晚有一夜的安眠,但他的睡眠养成了规律,总在每天早晨五点多一点醒来。
他张开眼睛看见其他人都起来了,华场长已经把早餐做好放在了地桌上,就赶紧一咕噜爬出了被窝。这时乔伟臣说道:“想在这么大的地方找到你师父不容易呀,我想用一天的时间都很难找到他!本来应该送你回去学习的,但没你前去寻找你师父基本不行。由你来吸引和呼喊你师父是应该的,不这样,他要是躲在哪里藏起来,我们根本就找不到他。”
陈思附和道:“我来干啥的,不就是帮你来找我师父的吗?”
跟陈思说了这句话,乔伟臣又跟别人说道:“大家快点吃饭吧,肚皮吃饱了,杨所长领着你的人快点跟我俩进湖找人,中午我们可能吃不上饭的。”说完他跟两个公安向地桌走去,陈思赶紧崴了一瓢水倒进一个洗脸盆里洗了把脸,之后也端起大碗吃了起来。
吃完早饭,华场长给抱来两个电喇叭,陈思、乔伟臣拿着喇叭,装上昨天买的电池,跟大家上了芦苇荡边上一个很破旧的摩托艇。其实这个摩托艇跟现在的大不一样,就是一个钢板制作的小船,后边有一个马达带一个螺旋桨而已。
一个年轻人用手扶持着不让摩托艇摆动得太厉害让大家上了船。他就是二赖子,天还没亮就开着这个摩托艇回来了,此刻天恰好露出了曙光。
四人上船后启动了发动机,在乔伟臣的帮衬下,这个破摩托艇驶进了芦苇荡。
差不多用了半个小时,天色渐渐转明后,乔伟臣让陈思拿电喇叭对着烟波浩渺的芦苇荡和查干湖大喊了起来:“师父,我是陈思,您的徒弟,我在长春受到流氓高手的袭击,你快出来帮帮我啊!”
陈思嗓音很大,并且运用了些内力,再加上他很爱唱歌,男高音唱得不错,这一回他的嗓子可派上了用场。
他那清脆、嘹亮的嗓音在广阔的湖面上传播开去又回荡回来(湖里有芦苇荡跟小山),很快就给摩托艇四周吸引来不少打鱼的小船,凑近来看这样破旧的“摩托艇”。
看人船多了,乔伟臣把另一个电喇叭装上电池对众人喊道:“我们要找蒙古屯的范篱,他是个年纪很大的瘸腿人。有看见过他,知道他在哪的请告诉我们,我们会给你重奖的。”边呼喊、边把好几百块钱的钞票在手里晃动起来。
看见他手里的钞票,不少人驾船凑了过来,难道这些人知道范篱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