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只花了三钱银子。
“然后呢?”
孟玉林言语之间带着浓浓的求知欲。
“被先生知晓,罚我站着听课,赶他归家反省。”
孟玉林一乐,好嘛,好学生走到哪里都有老师偏心。
说到这里,二郎低头道:
“只是那句“少壮不努力,老大徒伤悲”却被先生看到,直言大道至简,文章透骨震心,追我问之,想要全篇。”
说到这里,他抬头有意无意道:
“大兄从何处得来,记得全篇否?”
孟玉林老脸一红。
自己当初只是随口一说,却没想到给二郎招来麻烦。
他干咳一声道:
“这诗乃我梦中所得,全篇自然是有,你全当个笑话听听便好。”
梦中所得?糊弄鬼呢?!
二郎眼神灼灼,请教问道:
“大兄请说。”
……
行了一个时辰,孟玉林朝京中继续前进。
二郎却是已经行至学院之间。
看着学院大门“云起书院”四个大字。
二郎缓缓下马,牵至马厩,便朝学堂之间而行。
穿过小路,远远便看到有甲胄之士竖于堂前。
他脸色一怔,喃喃自语:
“律法司又有人来授课了?”
步至堂间,便看到同窗也都来的差不多了。
他来到自己案前站好,目不斜视。
不多时,便看到一位行走极为端正的老者,在学院众教习众星拱月般,缓缓来到堂中。
只是那老者行走之间颇为怪异,像是丈量一样,每一步都是同样的距离。
二郎暗中打量,见其锦衣华贵,气度不凡,想来在律法司间也是身居高位之人。
那老者行至台前,目光威严。
先是看了一眼台上有些杂乱的桌台,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伸手将桌上所有的东西一一扶正。
当他看到所有人都是坐于席间,唯有二郎一人站立时,平静的看着二郎问道:
“众子皆坐,唯汝独立,何故?”
二郎不卑不亢:
“回先生,昨日犯错,教习罚我站着听课。”
老者淡然点头:
“既是如此,那便站着听吧。”
听到这话,那站在门口的所有教习全都松了口气,为首的一位更是疯狂给二郎使眼色。
二郎只是微微点头表示清楚。
“吾乃律法司少司命江起行。”
那老者只是简单的做了一个自我介绍。
却震的席间所有人都浑身一麻。
二郎的目光也是闪过一道茫然,随后瞠目结舌。
律法司少司命??!
官居二品的大佬??
当场就有学生倒吸一口凉气:
“竟是江公当面!”
“律法司的少司命!”
“竟然有命能听江公亲自授课?!”
“天幸!!”
“……”
然而不等他们多眼,便听台上江起行目光一皱,颇为不善道:
“再有人聒噪,便出去!”
一瞬间,整个学堂尽皆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