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虚水多少有些羡慕廖忠,手底下单就这么一个临时工,便已经胜过那三位还深处梦乡的靓仔靓女。
恨铁不成钢啊!
“那个,可以请别盯着我的眼睛吗......”
陈朵刚抬起头,便立马撇过脸去,面颊都多了几分羞红。
白虚水此刻脸都白了。
不是,他长得很吓小孩吗?
这么说也不对,陈朵也就比他小两三岁而已。
姑且算是同辈吧。
一回想起先前种种,白虚水恍然大悟。
若是说一开始,他是有点小帅,气质为主的青年男大学生。
之后身体产生蜕变后,便是二者点满,已经不能用老天赏脸来形容了。
说是抢占天地生机造化都不为过!
罪过啊罪过,贫道这就改。
想到就干,白虚水随手戴上口罩和墨镜,绝对不是怕吸入空气中的原始蛊。
想来,这还是诸葛玥给他挑的,质量绝对杠杠的。
“唔,这样就好多了。”
陈朵望着白虚水俊秀的脸庞,尽管还是脸红,可至少敢直视了。
一旁目睹了这一幕的廖忠,脑海突然涌现一道灵光。
这年轻人形沉气轻,想来就是命中注定的贵人!
“白道长,您看看,既然任务主场在市区,要不这次就由您领头出任务吧?”
“这姑娘就是我手底下的临时工,陈朵,蛊师里面的好手!”
“廖叔......”
闻言,陈朵似有话要说,又不知该如何表达,只得凝视廖忠的双眼。
可怜兮兮的模样,谁看了都心疼!
白虚水根本看不下去一点,尤其是一想到陈朵的身世。
命运弄人,专挑细绳断。
身为药线会最后的产物,陈朵完全从人被培养成了蛊。
没有感情,没有认知,就连思维方式都发生了无可逆转的改变。
直到后来被救入暗堡治疗,重新构建了三观,才勉强能称作半人半蛊。
或许对她来说,最优解并非被拯救,也无需拯救。
死在药仙会,亦或者继续被当作工具培养,才算安心。
“算了,我怕这小姑娘下手太重,还是跟老廖你待着吧。”
“这,白道长,不是我不相信您的实力,这群贼人一个比一个棘手,都有法器傍身呐。”
“陈朵的手段刚好克制他们......”
“言之有理,不过我们还是问问当事人意见吧。”
“陈朵,你是想选择跟廖叔待一起静候佳音,还是选择跟我出任务?事先说好,你虽然是临时工,在我负责的分区闹出事了,责任可是会落在廖叔头上哦。”
白虚水语气冰冷,但不知为何,陈朵听了后脸上虽然茫然,眼神却清澈了不少。
“选择吗......嗯,我想出任务。”
“好吧,这是你的自由,我可劝过你了!”
这边唱完红脸又唱白脸,廖忠心中早已对白虚水刮目相看。
这年轻人,老练过头了啊!
“自由吗......”
“对也不对,受规则约束的自由,换个说法,这叫求稳。”
“白道长,那我就放心把陈朵交给您了!”
“你这说的哪般话,这是陈朵自己的选择,那就要自己担起责任。”
“身为大区负责人,不可能一味当手下靠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