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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陈派旗一手打开房门一手拉着那女人的左手直狠狠的往房间外拽,女人磕磕碰碰从床底到床上又跌跌撞撞被拽出了房间,只手把手上拎住的包包砸在了陈派旗背上,陈派旗猛的转身把她纤弱的肩膀抓在了手里二话不说朝她的下巴一口咬下去,女人第一反应以为是要迎来陈派旗的亲吻,她疼到脖子以上肌肤通红使劲踮起脚尖耸起了上半身,他把她的喉咙和下半部分脸部的脂粉给舔舐殆尽,而后掐着她的后颈摁了下去让她勾住了腰身直到两人动作迁就地都步入了主客厅。在这样的时刻,肉体成长得恰到好处的女人开始靠在客厅实木大桌上,又恰到好处的处在站与坐的状态,反着猩红指甲,骨架在红衬衫黑短裙白高跟间娇柔,摆得太自由,自顾自的性感。她又要在双方知理不言的境界里招摇撞骗。看她这幅模样,陈派旗紧张得不行,他把实木桌上的电脑打开,把眼前孩子的纸和文具挪得整整齐齐,再用指纹和茧把敦厚诚实的木材搓得熙熙沙沙,他甚至紧张到在给自己找不用这么异样的感觉。依然扶住牢靠的桌子没有动静的女人没有感受到任何形式上的压力,她本着一切言语都能来去自如的心态却不想开口说一句话。她转眼注视着颜色搭配怪异的笔筒里粗钝的铅笔,她抓起来握在手里,她觉得今天这一遭闯入和她有着私情的已婚男士的家里实在是太有趣了,尽管他刚刚遭受到这个男人干净利落地蹂躏,尽管这个刚刚凶狠地蹂躏了她的男人看起来疲劳至极。她在这几分钟互不相言的时间里手指动作十分频繁,但是把注意力转移到了除拇指以外的八个手指头上,它们贴着木桌底面,接触着一层干涩的黏着性稀弱的灰尘。陈派旗站立起来,走到她跟前,抓住了她的手腕。这几分钟一切都顺利得索然无味。她喘息得很厉害,为什么会有这种反应,但是她还在克制,为什么还要拼命的克制这种反应。她又要开始实实在在地手足无措了,皱纹瞬间撕裂了一个美丽女人的脸,青春的气息吹散到了窗外。从门口突然源源不断地刮进来的风把空气压制得很低,逼凉了她后襟的汗。皱纹时隐时现,陈派旗不小心抓掉她的眼镜,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她还是哑口无言。他用她手里拿着的铅笔画在她的红衫上,他扯住她的手,他扯住她的领子,他扯来扯去,扯到她面红耳赤,他在她衬衣上修修画画,她把头歪向一边,那种种若隐若现的不屑、私愤和无奈也歪向了一边,他的脸面在她的胸前,她仰起脖子,雪白的肌肤冰清玉洁,他抬头,红唇烟云。一直到陈派旗把她整个人摁到桌子上,她趴着,陈派旗说这样做根本没用,不管怎样尝试都没办法用铅笔画上去。她说,那就给我脱干净吧,“衣服留给男人,皮囊留给女人。”“你这个犯贱不要脸的东西!”陈派旗到这时才开始在腔调上发泄自己的怒火,他也不知道自己会走到这个地步。这个家庭目前为止在他眼里十分的和睦,他和妻子也十分恩爱,他绝不允许有不在预料之中的事情发生,特别是在和妻子的感情这一块。

“就不能先提前打好个招呼吗?”陈派旗冷静下来对女人讲,“你到我家里来?你他妈的到我家里来!”他心底的怒火若隐若现,甚至时不时地压抑不住。“你怕的话,不然现在你就开车带我走,去找一间房间。”“很让我觉得尴尬,我没遇到过这种情况,正好家人出去了,可是都在附近。”“不要紧的,你现在带我把车子开走,这样子的话我们正好有时间。”“你去死吧,别祸害我……”陈派旗把声线压得很低,想要努力的让这女人明白他不是在开玩笑,几分钟前他紧张得差点疯掉。

“爱她吗?挺漂亮的女人啊!”女人说,“什么时候结婚的?”她问。被这么一问,要是在平时而不是此刻,陈派旗还是喜欢和这女人谈论自己的婚姻的,自己已婚,勾搭上了这么一个女人,不知道那是一种什么感觉——短暂相处的时候自己家庭的家常便饭都很乐意和眼前的这女人说。想想自己的二二二三的年纪,就是在那时和妻子结婚的,那是个正如春风化雨的季节他一个人蜷缩在偌大的窗台上把内裤和袜子都打湿的年纪,爱如潮水却出现了漫漫长路言不由衷爱而不得的惆怅。已婚之后遇上这个女人,也是在那个时候,象征着人生的一个十字路口的年纪,他等了很久的红灯才走过路口,却有种自己走错了路的感觉。

在他和妻子结婚的那年陈派旗是有和一个女孩子缠绵过的,就是此刻在眼前的她。那时候说不定她还没成年。初次见面,陈派旗在一个非常寒冷的夜晚和她在一片荒废了的长满了杂零草木的巨大田径场的水泥制的观众席上坐着,远处还有火车呼啸而过。他花了很久成功把她给骗到手,她都各种不拒绝。也可能他没觉得做过什么,因为自始自终一片漆黑,何况那些东西那时候对那时的陈派旗来说只是一种形式,他在那个年纪也和大多数人一样搞不懂当时和他住一个房间的那四个同学是为什么要如此钟爱比自己要年长的各种姐姐的。他们天天互殴,把避孕措施放进嘴里,基本上在每周日下午四点半的时候都要和当时的楼管阿姨一起看录影带。许多内容是不可描述的,而楼管阿姨不这么认为的看得很感动,抓起陈派旗的内裤擦完眼泪说,人世间最重要的是亲情。他在后来经常会和这女人谈论往事,谈论那时候的所有笑话,谈论到底是在怎样的状况下与她相识,还有那些关于妻子的事情,唯一没有谈论到的,就是自己的结婚时间,因为冥冥之中会产生觉得她出现的太晚的却又对当下的妻子充满愧疚的感觉。

“你叫什么名字啊?”那个时候的她问。他们真的坐在水泥地上,水泥地很冷,一望无际的黑暗在眼前,抬头只见星星点点和紫云。陈派旗那晚没有告诉她关于他的姓名,他骗她说明天告诉她。“好,明天告诉我,我等你来找我。”“你家在哪里啊?”当时的陈派旗问。“过了那条马路去做公交车很快就到了啊。”“好吧。”你有喜欢的人吗?”她问。她紧紧抓住陈派旗的手,把头凑到他的胸前,陈派旗也靠着她。往后想起来都是那时候的美好,他觉得所有在那个年纪漫不经心的刻苦铭心的都如同寄居蟹一样拖着高跟鞋附着在他胸膛不依不饶十分沉重。陈派旗告诉她自己没有喜欢的人,女人当时也相信了,她不说话了,就是安静的靠着他,两只小手搁在他前后腰腹上,那晚陈派旗好几次都以为她要睡着了,就稍微低下头看看她的脸,一看,两只眼睛猫一样的看着他,陈派旗就低头闻闻她的鼻子,再是后来陈派旗给了她一个电话号码就走了,那一串数字是假的。那时候他特别反感那个在离他们不远地方照手电筒的男人,他能确定到是一个男人,有陌生人一直在往他们静坐约会的地点照,又没有要走过去的意思就一直观望着,好像远远看着还不罢休。要不然,陈派旗往后经常想,要不然那时候或许他会走过那条马路去送送她,把她送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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