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公司有需要,我肯定要回去的。虽然是责任制,在这边几天了,不上班,公司照样发我工资,但公司有需要我至少应该尽到本职工作回去处理的。
所以我就跟亚丽说要回去。亚丽气的没话说:“随你处理。真不知道你的工作重要,还是宁艳重要。”
我给说的无语,但来了几天了我连宁艳的声音都没听见,你这些话又几分真假啊?关于宁艳的事都是你转达我的,想想还是回去处理好公司的事情吧。如果回头有了宁艳跟我联系后真是亚丽说的那些回事情,回头再来不急。
于是我去了火车站,买了票回去。那知道刚一买了票,还没出那售票区域呢,亚丽就把我骂开了,说我没良心,对自己的女人都那么狠心。但我就纳闷了。怎么就说道对自己的女人狠心了呢。我来了几天了都不明白她说的这些事情究竟是什么事情,并且也不确定她说的宁艳的事情是不是真是应艳的事情。
但她后来说的宁艳答应见我了,终是让我退了车票。不为别的,公司的事情缓上一天也可以解决的。但如是自己女人的事情,要是错过了,或许就是一辈子的遗憾。
那知道见了亚丽却又是一番变化,原来却又是骗我的,说要明天才会见我。我想明日复明日,明日何其多,你亚丽的话也就在我心中失去了可信度。所以我就要求当天见面,否则一定要赶回苏州的。
亚丽装模作样的打了电话,却是摇头说宁艳目前不答应见我。
我说那你把电话给我跟她联系吧。亚丽不许,说宁艳特别交代的不给我联系方式。
我想十有八、九又是骗人的,于是一气之下又回火车站买了票要回去。
那知道刚一买了票呢,亚丽又发来一个短信告诉了宁艳的电话,叫我联系。
我在火车站,当时就拿了电话打了过去,那边无人应声,却只有一个女人的抽噎声。宁艳没在我面前哭过,我自是无法判断哪是否是宁艳本人。
后来无论我怎么问话,那边也只是哭泣,即或说了一句什么,但因为在火车站我也根本听不清楚。然后就是哭泣着挂了电话。
等我退了票,出的火车站,再打那电话却已经关机。
不得已,又见了亚丽。问了情况,亚丽却说成了宁艳怀了我的骨肉,现在是打了胎修养中。因为怕我去见了她后影响宁艳的修养,所以自是不准。
我当时就纳闷了,我和宁艳都十一个月多,快一年整没见面了。要说怀了我的骨肉那真是笑话了。但我想或许她是跟别人的吧。
人啊,也真是的。即或是这种情况,我也恨不起应艳来。想的还是她的健康安全。想这样,那干坏事的男人也给不了他任何安全。不免为她痛惜起来。
但我还是不敢确定那是应艳。所以我要证实,随后我就背着亚丽给宁艳的家打了电话,问宁艳现在的情况。她们家人自是不知道,我也得不到任何线索。
于是再见亚丽,我就强迫她带我去见宁艳。但亚丽说宁艳要求我在那课堂上听课几天后才同意见我。
我靠,明显这是个局。我一气之下就要走,亚丽骂我无情,甚至于有些气急还来抓扯我,居然也学宁艳想给我耳光。
这女人太那个了,我也出手打了亚丽几拳。说实在的,那是我今生唯一的一次打女人,不过也没下死手。却还遭遇亚丽对我的狂打。究竟谁胜谁负一时也说不清楚。
打架之后,回首再去火车站买了票回苏州了。
也就是后来通过辗转找宁艳的朋友确认才最终知道,那次确实是亚丽导的局。
但是直到这时我都还不知道亚丽和宁艳已经决裂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