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那一帮人也不坏,至少还没有坏。
首先,我在那里的四天,天天和他们在一起,即使晚上睡觉,也不见有出现偷窃的行为,更不要说强制要求我加入其中的事情。
但相反,他们还一起陪同我。可能亚丽之前有说过我的情况,那些人,无论是男孩子还是女孩子,都努力地开导着我,希望我的生活不要悲观,虽然不是很明确,但都是隐含着那层意思。
还有那几天,他们也都尽量变着法子哄我开心。比如居然有人舍得去买了扑克,要教我变魔术。其实那所谓的变魔术,也就是叫我先抽一张牌,心里记住牌面就可以了。但无论插到那个位置,再怎么洗,他们都会使用法术把那张牌照出来。
并且在找的过程中,他们也很会配合地一如猜测般,比如拿到不是我抽的那张,会说:“应该不是这张。等我掐指算看。”
然后还煞有其事的念念有词,一会后果真放弃:“不是这张。”如此心理战术也不一一类举。但等真到了我之前抽的那张时,却犹犹豫豫地说:“这张有点象啊。”然后问我是不是。
我当时以为他们的魔术不灵,也不回答,反问道:“究竟是那张。你们也不能确定了吗?”
然后又是掐指神算才予我肯定答复:“哈哈!就是这张。”
我不信邪,又尝试了一遍,不过我在洗牌的过程中,就变着花样洗牌时,却遭到了拒绝。哈哈,虽然我那时还不知道具体的原因在那里,但好歹有点思路了。
所以我说:“再游戏两次我就肯定能够找到根源了。”
既然摸索到了门道了,也就失去了游戏的价值。有人告诉我那原理,乃是利用的扑克牌正立和倒立的不同来查找出我抽的那张牌的。所以我在变着花样洗牌时,也就遭到了拒绝。
话说第二天,亚丽带的我逛街。第三天,就以要改变我的悲观情绪为由带我去听一堂课。
当天转了几条街,无数巷,才终是到了听课的地方。
到了地方,却只见一个有60平米以上的房间里尽是听课的年青人,大都干瘦苗条,都坐了小凳在那专心地听着讲课。
随后我终是可以肯定他们就是传销。但在当时的我看来。传销又怎么了,只要你们不强迫我,我也不去理会。反正是带着不怕的心情。虽然心绪万千,但因为急也没办法。应艳不答应见面我也没办法啊。
上完一堂课,我就不想继续了。但亚丽又骗我说,以前应艳就经常来这里听课的。说不定今天也会来呢。
为了见宁艳,等吧。
上了两堂课后,我们就回家做饭。听亚丽说其他人都是在一个超市打工,所以中午都会回来吃饭的。等我们一做好饭菜,12点那些朋友也都一个个地回来了。
但下午还没去上课呢,就接到了苏州公司的电话。原来是经理打来的,说是我负责的监视镜头项目的加工方面,在加工商加工过程中出现了问题,叫我回去计算下可否根据他们目前的情况进行一些改良。
说实在的,那家加工商也就是江西的凤凰,在国内的精加工方面也算很有名气的。我们公司的产品设计都是一些非标件,也都基本是他们生产的。跟他们也好多年的关系户了,所以在很多事情上也没那么计较。
他们的加工出了问题,所以我们也都尽力帮助以减少他们的损失。这次的情况其实就是整体件的一个角度装配问题,其实按照他们的加工业就是和设计的角度相差了一定角度。后来我回公司后经过计算,那个角度刚好180度,所以我就建议他们在监视镜头本体的滑动引向槽180度处再加工一个相同的槽口。
这次事情解决了,其实根据这次情况,我们后来又通过相关相关实验改了单槽为双槽导向。
这扯的远了,回到主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