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是死性不改,锦年早已有了防范,对方刚一动作,她就侧身躲过了第一击,几个错身,两人立时拉开了差距。
花辞树端着一张脸,双手抱胸,一个人站在屋外放风,听到屋子里传来的动静,侧头听了一下,又一脸冷淡的转了回去。这点小事,锦年处理得过来。
屋内呈两人对峙的姿态,拿着匕首的辽人目露凶光,他知道今日很难善了,不杀了这个女人跟同僚,自己永远都不会有好日子过了。
因此刚才那一下只是佯装,他找到机会就抹了同僚的脖子。被杀掉的辽人,至死都没有反应过来,眼睛睁得大大的,死不瞑目的表情。
锦年离远了一些,不想沾到洒出来的热血,叹了口气:“你要是不杀他,你们两个合起来,说不定还真的能有点用,何必这么着急动手。你不觉得胸口闷得慌吗?”
动手的辽人神色难看:“你下毒?!”
“我也不想的,你要是老老实实不动武,就不会有事了,过几天这毒就没了,可惜,你太贪心了。”锦年说着,就攻了过去。
两人的身手有些差距,不过运动的越激烈,毒素跑得就越快,没过多久,辽人就落了下风,失手被锦年抓住,也割断了脖子。
屋子里两具姿态各异,或坐或躺的尸体,弥漫着血腥气挥之不去,锦年借着水袋里残留的一点凉水粗粗地洗了个手,只是发粘的手感总是挥之不去,她忍不住用力搓了两把,才长出一口气,拉开屋门走了出去。
花辞树语气平淡地问:“说了什么?”
“大辽枢密院的,不知道从哪里知道了小洛的身份,奉命来捉他,据点在城东郊外十里的山里。”锦年言简意赅。
“小洛的身份暴露了?”花辞树的语气暴露了他一时藏不住的惊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