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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给我以十月宠辱

宠也泰然,辱也淡然。

1.

十月,还是秋。

木棉一簇一簇地掉下来,落在石头状的人行道间,像是铺了一层红毯。

红似火,洋溢着热情。

那人呢?

我行走在十月的风里,眼神是冷漠无比的。

许沉不止一次提起我的脾气越来越大,我就开始委屈,吼过去,“我脾气这么大,还不是因为龙儿吗!”

他也没愣住,一副了然于胸的样子,“龙儿招你了?”

“对,她浑身上下都招我了!”我背过身去。

我并不想如此无理,但是看起来那个所说的龙儿好像很嚣张的样子。

她还不知从哪里找来我的电话号码,打电话给我说起他们的往事,好像现在还很熟的样子。

我无数次揣摩过许沉的心理,在我和他还是朋友的时候,我确实听过他对龙儿一往情深。

然而如今却演变成这样,旧爱没忘,新欢又来。

新欢,我想到这个词,我真是自信得无法无天。

我和许沉在打一场持久战,在外合作的天衣无缝,在内偶尔小打小闹。

也许,都要等我们心里的那个人都被取代,这一场战役,才宣告结束。

想到我偶遇了我心里的那个人,心里的涟漪真是无处盾形。

是许沉把我的涟漪清除出去,他从身后搂住我,温柔地嗅着我的头发,“你知道我从什么时候喜欢你的吗?”

我摇摇头,“不知道诶。”

他说,“从,你第一次出现,肯信任我这个陌生人开始。”

说着他忘情似的看我,我的脸不禁出现了一丝红晕,他满意极了,接着说,“走,我带你见我的妹妹。”

他还有个妹妹,我没缓过神来,他就拉着我往车上走。

为我开车之后,他才坐上来,开车往前行驶。

见到许沉的妹妹时正是午间,车停在一座大公司的门口,然后他拉着我的手进入旁边一家咖啡厅里。

咖啡厅在三楼,走楼梯的时候,我不停的透过落地窗打量旁边的宏伟的建筑物。

我悄声问他,“你妹妹在这间公司里上班?”

“对,”许沉笑了笑,“家里唯一一个读了大学的人,她才毕业呢,像供佛似的才供出来的。”

他振振有词,形容得有声有色,生害怕我没理解他小妹的厉害。

他话语刚落,我们已来到三楼。眼前立马就出现了一个闪亮的美女,她坐在靠窗户的位置。

明明有很多喝咖啡的人,但是你总能一眼就看见她。

的确是闪亮,她衣服上镶的那些钻,让人乍一看,特别能产生密集恐惧症。

许沉拉着我走向她说,“这是我妹妹。”

然后又指着我告诉闪亮的美女,“这是你嫂嫂。”

我憋住气,眼神一亮伸出手和她打招呼,“你好。”

除了这句我再也吐不出一个字,她的名字许沉都没给我介绍。

眼前的美女瞅我一眼,冷哼一声,轻轻打了一下我的手背,算是相识了。

然后她直接坐上靠在窗边的位置,翘起二郎腿,两眼看着窗外的美景。

许沉走过去把她的腿打下来,她脸不悦起来,“哎呀,你干嘛!”

声音听起来很熟悉,若是在清晨里,肯定还带着一股倦意。

我跟着坐过去,许沉拉着我的手,转向她,“跟你说正事儿呢,这位,可是你未来嫂嫂。”

“切。”她不屑。

许沉说,“她的名字叫……”

“林遇见嘛!在你**上看见八百回了。”

我显然是惊呆了的,并不是因为她知道我。而是我听见她的声音,分明就是国庆节那天早上接电话整蛊我的人。

许沉不早告诉我他有一个妹妹,差一点就造成了误会。

我突然意识到误会的可怕,误会不解除更可怕。

她又接着说,“我还以为人如其名,看来不是。还不如龙儿姐姐呢!”

她大笑起来我也陪着笑,“谁高谁低那可说不一定,这得看现在谁站在你哥哥身旁不是。”

她不想再笑,我也不笑。许沉偏偏笑起来,我愣住,望着他。

服务生端上来两杯咖啡,我端起来泯着。

许沉把手指向他妹妹,“那我得给你介绍她的大名了,她叫许心愿。”

我差点把喝进嘴里的咖啡喷出来。我好容易把它喝下去,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许心愿?哈哈,哈哈。”

美女原来叫这样的名字,难怪要像供佛似的供她,可能全家的心愿都等着她来实现似的。

我的笑引起了她的不满,她大呼起来,“你笑什么?不许笑。”

我还是忍不住笑意,掐着许沉的大腿根儿,努力遏制着。

许沉缓和着气氛,“心愿,妈和老爷子那儿你得帮我照应,让遇见去的时候也得多个印象分。”

许心愿蹙眉,一副娇生惯养的样子,“她家有钱吗?”

我就知道她会这样问的,门当户对哪里都好,大家生活方式又差不多,有更多的话题。

不过喜欢谁那是未知的,虽然门当户对的多容易走在一起,但也不枉有特殊的。

我回答,“你有什么,我就有什么。”

许沉和心愿显然都被我的回答愣住了,我就是想要这种表情。

心愿又呈现一副慵懒状态,“呐,我可告诉你,龙儿姐姐可也是过五关斩六将的,结果还不是和我哥分开了,难道你会比她更聪明?”

“你们这么可怜?儿子女儿要交往的对象,还得过五关斩六将,这可真像驰骋沙场。”我也不动声色,体内可一点都不慵懒。

许沉不慵懒,他的神态很紧张,像是被别人知道了自己不愿提及的秘密。

这让我有一点混乱,我不知道是心愿提起龙儿勾起他的回忆,还是我说他们可怜。

我自认不是为我,至于龙儿,难不成她还是小龙女,我偏不信。

却不经意间,脑海里又出现了她的长发,她那一张美丽动人的脸。

心愿嫣然一笑,“你还是承认吧,你又不比龙儿姐姐好。”

许沉不再发言,这让心愿合意,她开始想方设法地打击我。

我很想把面前的咖啡泼到她的脸上,然后告诉她,“别以为有俩钱就了不起,我还就不比了。”

但是我没有如此,我这样做无非就是应了心愿的意,让我成为蛮横无理的人。

我突然觉得,要和她相处,必须把她降服。

“你怎么啦?被我气着了?”心愿凑上前探索。

我摇了摇头。

有时候,当你太好,反而被别人欺负。你不好,别人倒是会去想是不是自己做的不好。

以退为进。

只是,我在等着一个人的发言。

我望着许沉,他始终不发一言。

2.

那天中午短暂的聚会之后,我的冷淡反而激起了心愿的好奇。

心愿喜欢到我的家里玩,我们俩年龄相仿,有很多共同语言。

但从一些角度上,我会比她大。

比如。

“哇,遇见,你的床头柜真好看。”她坐在我的床边肆意翻弄,一边抚摸她的长发。

“你该叫我一声嫂嫂吧,没礼貌。”我走过去踢她一脚,坐在她身旁。

“切,人小就不要在姐姐面前充大啦!”她又恢复了大小姐脾气。

要是我每天这样备受宠爱地长大,我想,我也会推迟长大。

我别过脸去。

她突然发现了好东西一样,蹦跳着抓起一个笔记本。

我连忙去抢夺,“喂,不是你的东西不要碰。”

她冲我吐吐舌头,“我偏要碰。”

这样可一点都不可爱。我使出力气抓住她的手,她的手开始摇动,笔记本掉在地下,呈翻开状。

我翻了翻白眼,捡起来合上,拿在胸前,像是捧着宝贝一般。

“难道你还写日记?”心愿凑近我的脸。

我回她,“知道你就不该碰。你一个大学生,难不成还不知道每个人都有隐私权的?”

她哈哈大笑,“你这么正经一个人,除了我哥,要换做是我,我才不会喜欢,无趣。”

我又回答,“你都说了是换做,你不可能是你哥,你也不会变做男的。你说我说的对吗?”

我很坦然,但是我真的被心愿的口无遮拦伤到了,并非她说我无趣,而是,我又在开始担忧,像心愿说的我如此无趣的人,许沉的喜欢,是有多少真的成分。

恋爱中的人总是要比旁人糊涂些。

我拉着心愿的手,“给我讲讲你哥哥,和龙儿。”我吐了吐舌头。

心愿贼头贼脑地,非要我答应给她追到一个人才肯告诉我。

我说,“你说吧,看我能不能做到。”

心愿扯了扯嗓子,端正地坐在床边,像个播音员一样开口,“我喜欢我们公司一个人。”

我心领神会地微笑,点头。

她继续说,“他是我的前上司,三十三岁。”

然后望着我。

我迅速作倾听状,还发表意见,“嗯,成熟型,这种人大多靠谱。”

我的意见让心愿乐开了,她的喜悦使她的脸很快就变得通红。

我望着她出了神,此刻我已不再是倾听者,我也联想到我以前也是同样的心动。

不过后来已经没有了。

才出社会的心愿,恐怕是拥有一种充满美好的心情生活的吧。

她接着说,“其实喜欢尧呢,是情不自禁的一件事情,跟我在读大学时谈的男朋友不一样,他们都喜欢我的钱。只有尧,他对我的工作特别关心,偶尔请我吃饭。不像个上司,倒像个大哥哥。”

我也开始谄媚起来,“所以你才喜欢她。哈哈。”我笑她,一个女生,说起这些来,一点都不害臊。

心愿满足极了,继续向我诉说,“有一次我和他走在站西路新修的桥上,就是壹加壹那个商场附近,去过吗?和我哥哥去约会过吗?”

我点点头,脑海里突然出现许沉吻我的场景,我的脸上展现的甜蜜让心愿找到了答案。

心愿说,“我和尧也约会过,他还,他还……”

小妮子突然害羞起来了,我驾驭不了,这让我着实好奇起来。

我问,“他还怎么了,是不是吻你了?”

心愿跳起来,“哈,原来我哥在那里吻了你。”

我愣住,想收已经收不住了,不敢相信自己被这样子捉弄了,脸微微红起来。

不过我很快被一个疑问困住,“心愿,你和他约会过,你们是在一起的,又何必要我帮你追他?”

心愿回答,“都怪我那个妈和老爸啦,他们死活不同意我们在一起,说他太大了。硬要将我们拆散,尧生气了,他不理我了,现在还把我调到别的组去了。”

我埋怨起来,“大小姐,你和你家人的事我怎么敢过问,我帮了你,不就等于给我树立了俩仇敌吗?而且还是我要想办法讨好的俩人。”

我总结起来,“我看这事,你找我不合适。而且,尧也不理你,很明显他也不是那么爱你,不值得你为他做这么多。”

心愿的表情开始变化,她居然哭了起来,“遇见,你不帮我吗?我好爱好爱他的。”

我怎么看不出来她这么爱他,她说起尧来,眼神都在放着光。

我安慰着她,“那你知不知道他的心里怎么想的呢?你想方设法,不顾一切地要跟他在一起,也许并不是他需要的。你的离开,才是他需要的呢?至少,从你口中我能知道,他没有替你想过。”

心愿趴在我的肩上,“可是我就是很爱他,我离不开他,遇见,求求你,帮我一次,就一次,我只要知道他还是爱我的,我就满足了。”

她望着我的眼神充满了期待,眼中还泛着泪光,透露出的满是楚楚可怜。

她又贴近我的脸,询问着,“可以吗?遇见。”

我撇了撇嘴,“那你说,我该怎么帮你。”

心愿如释负重地告诉我,“明天中午你在我们公司门口等他,叫他去咖啡厅,我会在那里等着你们,尧,他在公司都不肯跟我说话的。我只有这样了。”

我不安极了,但是到了这步田地,我已经无法拒绝心愿充满期待的眼神。

本来我要她告诉我关于龙儿的事情,现在我自己都受到限制了。

我只希望快快结束才好。

我烦躁不安地度过了一个晚上,下班回到家已经十一点多。

洗好澡躺在床上看着手机上许沉的未接来电,我已经没有心情和他说话。

我只是发了条信息给他说自己太累了,想早点休息。

他也只是回复一个嗯,好。

我心情更加沉重,这算什么人呐,女朋友说自己太累了,也不安慰安慰,也不哄哄我,祝我睡个好觉。

过了三分钟,手机短信又响起来。

他像是我肚子里的蛔虫似的,告诉我:你说你太累,即便是有一肚子的话想跟你说也只好憋住了。只能回复你简单的,因为怕说的太多,越说越多,你就睡不了觉了。但是肯定会遭到你的埋怨对不对,说男朋友不贴心对不对。哈哈,所以我来请罪啦!老婆,你要睡个好觉,第二天要美美的哟。晚安。

他又叫我老婆,而我只是叫他许沉。

大半夜收到了这么长的短信,我忍不住笑起来,原来爱情如此美妙。

于是我把他的备注改成了老公。

我突然变得毫无睡意,只得爬起来喝了点水。

喝水的时候我注意到窗外的天空中,弥漫着月色,圆圆鼓鼓的,照在阳台上,照在我养的吊兰上。

我不禁感叹已是十月中旬了。

我抚摸着窗台,窗台外的阳台上有一张沙发,邻居搬来的,茶余饭后,都会上去坐坐。

曾经我也站在这里看过,同样是这样的半夜。

他健壮的身体靠在沙发上发出声响,我闻声前去观察。

沙发背对着我的窗户,他看不到我。

他叹了口气,长长地叹了口气。

他为什么会叹气?

那是我们倒数第二次分手的日子。还是因为他家里人不接受我。

每次分手我吵着闹着叫他走,我说我不要他了。

后来我发现自己离不开他,真的是离不开他,我的勇气就是在他身上磨光。

这让我知道,原来不合适的人,就是注定不能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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