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如卿听出是秦姑娘的声音后方才安心。当听到有女人找他时，他很快便想到了慕姑娘，迫不及待地开门向外看去。

“在楼下客堂等着呢。”秦姑娘看到眼前男子探头探脑的样子后补充道。

谢如卿换上了皂色长衫，又整理了下发髻，摆出一副悠闲姿态后，方才满意地下楼去见慕姑娘。

只见慕姑娘今日身穿西子色对襟短衫，领饰宫离色兰草纹，内搭浅云色抹胸，腰系珍珠色百迭裙，外披浅桃花色薄纱，那点翠簪和单髻倒无变化。赵公子陪侍其右。

谢公子看似镇静的走到慕子衿跟前，整理了一下思绪后欲言又止。

“谢公子，可还记得我？”慕子衿先开了口。

“记得，此前不知姑娘身份，草民多有冒犯，还望姑娘海涵。”

“给，定气安神的丹药，睡觉前服用可以让你睡得更好。”慕子衿将一棕色丹药递给谢如卿，随之说道：

“就当是我那位萧哥哥冒犯你的补偿了。至于我的真实身份，你还是不要打听为好。”

慕姑娘话说完后嫣然一笑，谢公子即将脱口而出的抱怨便又咽了下去。

晚上，谢如卿服下那丹药后睡去。

你最好不要跟他扯上关系，他是个性格很复杂的人。”

“这也不是被他绑了嘛。”谢如卿意识到这对话似曾相识，但还是接着说了下去：“不然我哪会主动跟他扯上关系。”

“你有什么想问吗？我能回答的尽量回答，算是我对你的补偿吧。”

“好像没有了。”

待大夫来后，赵公子方才离开。大夫上好了药，谢如卿躺在床上闭目养神一段时间后，又觉得似曾相识。

敲门声又一次传来，谢公子犹豫片刻后，熟悉的声音又一次从门后传来：“谢大公子，有女人找你。”

这次谢如卿直接换上了皂色长衫，整理了发髻后，便下楼去见慕姑娘。

慕姑娘的着装也是如此似曾相识，眼前的一切令当事人陷入深思。

“谢公子，可还记得我？”慕姑娘先开了口。

“记得，此前不知姑娘身份，草民多有冒犯，还望姑娘海涵。”

“给，定气安神的丹药，睡觉前服用可以让你睡得更好。”慕子衿将一棕色丹药递给谢如卿，随之说道：

“就当是我那位萧哥哥冒犯你的补偿了。至于我的真实身份，你还是不要打听为好。”

慕姑娘话说完后嫣然一笑，谢公子即将脱口而出的抱怨再一次咽了下去。

晚上，谢如卿再一次服下那丹药后睡去。

你最好不要跟他扯上关系，他是个性格很复杂的人。”

“这也不是被他绑了嘛。”这次谢如卿清醒意识到这些对话发生过，转而问道：“我们这段对话是第几次了？”

“什么第几次，我和谢公子不是刚认识吗？”

“赵公子，秋闱还有多久？”

“还有二十九日。”

谢如卿陷入了思考：

印象里，这对话已经是第三次了。按照赵公子关于器的说法，这可能是某种器的作用。该器的作用可能就是让我一直循环回到这段对话的时候。

我记得赵公子还说过：器对他人使用的前提条件是：使用者与该人接触或者器和器的产生物之一与该人接触并达成某种效果，该类器的作用一般都是当即产生。

好好回想一下，每次循环的最后发生了什么——我吃了慕姑娘给的丹药后睡着了。难道是丹药？

这一次，谢如卿顺着最开始的节奏度过了这一天，除了睡觉前没有服下丹药。

次日清晨，房门外传来王尧的声音：“如卿，起床吃早饭。”

刚醒来的谢如卿原本应是朦朦胧胧，但一个念想使他瞬间清醒：慕姑娘给的丹药就是一切的元凶。

他将枕边的丹药装进了木匣子里，望着木匣子时又想起慕姑娘的笑容，内心的某处陷入斗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