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来到包厢还未坐下,老妈子突然现出;笑呵呵地与赵天才交谈几句后,扭动着肥胖的身子离去。看样子赵天才经常来此,若不然也不会那么熟识。
老妈子刚走赵天才便邀请姜小寒他们坐下,他想坐到秋知雪的身边;却被眼疾手快的刘长风挡在身前。他随便找了个话题,笑呵呵地说道:
“那个赵兄,看那老妈人与你熟识。莫非赵兄经常来此风流?”
赵天才听到这话,心中对老妈子突然出现感到不快。心道这下可好,看向秋知雪的眼神变得紧张起来;生怕她会误会,急忙正经地解释道:“呃,仁兄……”
“叫我张赫即可!”
刘长风见他不知如何称呼,打断他道。
“张兄,实不相瞒;虽然我家家大业大,但也有应付的时候。有些合作的商家喜好欢乐之地,所以……”
“不过我只是应付,仅此而已;对于那女子,自然都是拒之千里!”
话罢还不忘瞄了一眼秋知雪,想要看她反应;秋知雪坐在那里一动不动,这让赵天才心中失落了许。他也是万花草丛中爬来的人,第一眼看到秋知雪就知道肯定是个清秀的女子;虽然看不清容颜,但那袅袅婷婷的身姿却让人怦然心动。仅这一点,足够让赵天才低下身份来博取好感。
若不然,按照他那首富之子的身份;岂能对刘长风称兄道弟,早就一脚踹飞。
刘长风听到他堂而皇之的解释,也不戳破;拍了拍赵天才的肩膀,一副熟人了解他的表情:“赵兄的为人我还是了解的,若不是维护家业让佣人有衣可穿谁愿意委曲求全!”
赵天才对刘长风的助攻,顿时心生感激;装作无奈的样子,叹了口气道:“还是张兄知我,为了家业为了那些佣人委屈一点也没什么!”
这话是说与秋知雪听,还不忘再次偷瞄秋知雪。
刘长风点点头,深感同情之色。于是顺其自然的把手放在赵天才的肩膀上,赵天才鬼使神差的坐在秋知雪右边的第二个凳子上;刘长风也自然地坐了下来,隔绝了赵天才和秋知雪。
刚入座的赵天才像是想到了什么,一声惊呼又连忙起身赔罪:“怪我失礼,还不知这位姑娘与这位仁兄是…..”
姜小寒不等刘长风开口,顾自介绍道:“赵兄,在下程仁。”
赵天才对他抱了一拳:“程兄!”
姜小寒起身回了一礼:“赵兄!”
接着赵天才又看向秋知雪,意思很是明显。秋知雪深知若想打探消息自然会有一番应付,于是便和姜小寒一样报了个假名言简意赅道:“梦如!”
赵天才知晓了秋知雪那所谓的芳名,眼前一亮面带笑意:“梦如!好名字,有幸相识梦如姑娘实在令人欢心。”
话罢大手一挥,向着门后的仆人道:“快些备齐酒菜,我要与二位好友一醉方休。还有,再来些上等的茶水点心。”
刘长风本在店内喝了点酒水,见又要来;怕醉了后耽误事情,于是便拒绝道:“赵兄,还是以茶代酒的好。”
赵天才心道不把你灌醉怎么打探梦如的一切,为了目的面带严肃正义言辞道:“赵兄,你我一见如故;又深得我心,怎能以茶饮之。实为不快,扰了欢心。”
“我闻你身有酒气,莫不是怕我灌醉与你?既如此等酒水上来,我便自饮三杯与你同起。若是你再推脱,那我便就此离去!”
刘长风见他起身,心中苦叫;连忙安抚赵天才,笑呵呵地道:“那我只好舍命陪君子了,今晚便与赵兄饮个痛快!”
赵天才见效果达到,假装要走的身子又坐了回去:“张兄,便应如此!”
不一会酒菜上桌,赵天才不顾刘长风假意惺惺的劝阻;证实了他那话,连喝三杯。但对于他那常在在花酒场中来说,想醉却不是那么容易的。
就这样共同与姜小寒刘长风又饮三杯,刘长风还好;姜小寒却面色潮红,少饮酒的他哪经得起这番豪饮。此时的他面色潮红心跳加快,连忙默念法诀将腹中酒水慢慢祛除。
就在三人畅饮时,一个身影从内门走到了二楼的勾栏当中。这时楼下和楼上的人们躁动起来,纷纷喝声鼓掌。一时间整个热闹楼内,顿时达到了高潮。
听到骚动的人们,姜小寒他们也都向那勾栏处看去;唯有赵天才隐喻几分,怕在秋知雪面前失了风度。
只见那女子一身轻纱披身,露出妖娆身段;纱巾遮面,尽显朦胧美。手中扶抱琵琶,鞠了一躬坐在了凳子上。
坐下的那一刻,大厅内的人们默契十足的安静下来。那女子深吸一口气,葱白的手指在琴弦上滑动起来。
那琵琶在她拨弄之下,似乎活了过来;声音传遍整个大厅,犹如溪流一般蜿蜒。
常道人间冷暖
常道世态炎凉
谁说没幻想
心酸自知无人讲
若说有幻想
寻得良人缘永长
啦啦…..啦啦啦…..
常道美梦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