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是进儿指使张贺这么干的,巫蛊之术的木偶人是进儿让王烨夫从咱们的木匠作坊制造出来的。”
“派出去的人手也是侯明带着的卫率?”
被史良娣骗回来太子宫的刘据失声惊悚的尖叫,当场炸裂的盯着史良娣。
不敢相信。
“他疯了不成?”
“逆子,这个逆子啊,去了一趟洛阳,他是胆子比天还要大了吗?”
“操控巫蛊之术,疯了,真的疯了。”
刘据也疯了,从史良娣口中得知这个消息,整个人如炸裂了一样,脑袋嗡嗡作响。
一股彻骨的寒意从骨髓升起。
“夫君,我们还是安静的等消息吧!”史良娣同样担忧。
但是刘进和盘托出行巫蛊之术的缘由,若非太子突然进宫请罪,不想夫君陷入两难之地,也不会有现在这般局面。
进儿反复交代,无论如何,都不能让父王进宫,一切后果,由他承担。
虽然,她也不想见到自己的儿子涉险,可,她也不想再看到,面前的这位夫君,再去破坏儿子的计划。
“这如何使得,进儿犯此大错,孤这做父王的,如何能让进儿独自承受。”
“子不教父之过,孤这就进宫向父皇请罪,请父皇责罚于孤,饶过进儿的罪过。”
刘据也是坐不住了,甩开膀子就要进宫再次请罪。
“太子,今日太子若是进宫,臣妾今日,便吊便悬梁自尽。”
眼看自己也阻止不了太子刘据,史良娣只得使出绝招。
拿着一尺白绫声泪俱下的哽咽起来:“臣妾也担忧进儿的安危。”
“可是,进儿如此做,自有道理,殿下再去惊扰到进儿的谋划,不仅不是去帮进儿,反而是害了进儿。”
“进儿毕竟下皇太孙,就算是陛下震怒,也不会立刻处死进儿,顶多押入昭狱,到时候,殿下再去为进儿求情,也不迟!”
刘据被史良娣的决绝给惊到,不由驻足,神情复杂,脑瓜子急转,最终还是深深叹了一口气:“唉!”
“这叫什么事啊,巫蛊之术,那可是巫蛊之术,涉及巫蛊之术,便是当年的陈阿娇也被废,他,有什么底气操纵巫蛊之术啊!”
“这个逆子,这个逆子,胆大包天,胆大包天啊,气死孤了。”
刘据气急败坏的原地跺脚,最终还是停下了脚步,怒吼道:“去把王烨夫,侯明给孤找来。”
“还有张贺,让他滚到太子宫见孤!”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公孙敬声之事还未有结果,又闹出巫蛊之术。”
刘据很是生气。
然而此刻。
未央宫南门。
午休的官员正从未央宫出宫,一个个未有驻足却十分奇怪的盯着身着一身渗人的白色寿衣挺拔而立,站在一个牛车拉着棺材旁边的刘进。
纷纷露出疑惑不解的神情。
上官桀停下了马车,特意询问等在宫门外接自己的老仆,“这是发生了什么?”
“老爷,老奴也不知,今儿很是奇怪,太孙突然就站在宫门前不走,也不进去,随后就有人送来了寿衣和用牛车拉着的棺材。”
上官桀微微思衬,眉头紧锁的盯着刘进,倒吸了一口凉气,骇然呢喃:“这怕是要捅破天的事情要发生了。”
“停车,今日不回府了,入夜也不用来接老夫了。”
“老夫心中思衬了千百人物,完全没有想到,竟然是他!”
“皇太孙刘进,好一个以身入死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