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远道当然不会拒绝,接下来的两日,在冯远道那只草人的帮助下,也是一些病人,但都是些小病。
第三天冯远道还是收拾好了行囊辞行老丈,“老丈!…老丈!…”冯远道左喊不应,右喊也不应,想着老丈莫不是又在院子里喝酒呢,这年纪也是耳背,可当他推开门准备离开时,“咕咚!”一声,老丈从门外栽在了地上,已经死去多时了,院子里已然变成血泊弥漫着血腥味,门上还有老丈刚刚依靠着的人形血印,老丈的手中死死的握着他那双腰刀,身上有数十个血窟窿。
血漫进了屋子,冯远道心思一片空白:这老丈就死在门前怎么一点声响都没有声响惊到自己呢?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透过篱墙,冯远道看见院子外已经站满了人,人们整透过篱墙怒视着冯远道,如逼走毕家那晚一样,个个手执兵刃。一个声音洪亮的壮硕汉子扛着一柄利斧像一旁的老人问道:“古老爷子,您可是亲眼看到冯先生杀了老丈?”
“不错!就是这个贼郎中!老子都差点被他灭了口。”
这种情形行下,冯远道就算浑身是嘴也说不清楚,那些村民已经将墙篱推翻围了上来,冯远道撤身推进屋中便再无退路。
万般焦急之下,冯远道对这包裹中喊道:“怎么办?”
而那包中草人并未搭话,回话的是刚刚持利斧的汉子:“怎么办?老丈好心收留你,你却下此毒手。”
“我没有!”冯远道喊着:“我也不知老丈怎么死的,我这几日医了你们不少乡亲,我杀老丈做什么!”冯远道胡乱的嚷嚷着被村民们绑了起来。
那持斧汉子说道:“放心,你医了我们乡亲我们自然恩怨分明,只是现在村里乱了套,乡亲们正准备推老丈作为新的族长,你把我们族长捅死了,我们怎么办啊?”
“先剁了这贼郎中!老丈死了你们徐家做族长我没意见!”一名乡亲带头喊道,显然他听明白了这持斧汉子的言外之意。其他村民闻言也应和起来。
一名乡亲站了出来:“这件事还没察清怎么能胡乱就把人砍了?古家不是也记恨老丈吗!怎么能听他们的一面之词!”
那指证冯远道的老古头也跳脚起来:“诶!我说,不能因为这这郎中治了你家虎子就颠倒黑白吧!”说要,持斧汉子也恶狠狠的看向为冯远道说话的那人,那人也便面露惧色退了回去。
又一名村民说道:“我前两天还看见这贼郎中和一个草人说话!八成是姬已国来的!”
于是,众人又抖落了冯远道的包裹,里面果然掉出一个草人来。
冯远道见那带头的汉子捡起了草人和草人一旁的医书,猛的想要挣脱束缚,可哪有那么容易,那个汉子端详着草人,一旁的一个村民:“巫蛊!这是害人的巫蛊草人!这厮定是姬已国来的!”
“不是!这不是…”冯远道吼的苍白而干哑。
那汉子只是淡淡一笑,轻蔑的看向冯远道:“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