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嗝”
庄炀打了个大大的饱嗝,一开始庄炀说他能吃要多蒸点饭的时候,他是真没多想,毕竟他在庄炀那个年纪的时候也能吃,整整蒸了三大盆米饭呐!压根没够吃,又热了点他中午蒸的干粮,这才够5个人吃,姜时跟他也就是正常的量,费思源没吃几口把碗里饭扒拉完就回房间了,那个小姑娘倒是没吃什么,也就吃了两口菜,饭一口没动最后都在庄炀肚子里,就庄炀吃的最多。
姜时第一次见识到庄炀的饭量,也是啧啧称奇,现在这孩子脑子好使就算了,饭量也是很可观的。
庄炀在村子里逛逛,夜晚凉风习习,蚊子扑面而来,汹涌的很。他还没多走,回来就一身包了,痒的不行。只能躲在屋子里含泪摸费思源的止痒膏。费思源就算是什么包都没带,但是兜里就像个百宝囊似的,身上不管有几个兜都能掏出来东西。
费思源摇摇头,心中感叹,林恒的前路还很艰难啊。
就算有纱窗挡着不免还是有虫子冲着灯光进来,飞蛾虫蚁密密麻麻的爬了一大堆恶心死人,费思源眉心一跳,忙把窗户关上窗帘拉的死死的。
村子里的夜晚安静的可怕,除了夏夜里的蝉鸣有点存在感,天上的朗月星辰似乎都不愿意探出半分。
“林恒,你还不睡吗?”
夜半,庄炀睡得迷迷糊糊时,突然觉得角落处好像有人看他,抬头一看,林恒坐在角落处的椅子上一动不动神色难辨,就这么看着他。旁边的姜时累的呼呼大睡鼾声震天。最那边,费思源的位置什么都没有,被子整齐的叠在一起,好像就没动过。
庄炀的悄声问询林恒没有理会,站起身提起庄炀的脖颈处的衣领,就往外走。睡得迷糊的庄炀被这一手打着实措手不及,顾着旁边的熟睡姜时也不敢太大声,着急提醒林恒。
“林恒林恒,我出门可就穿了这一件衬衣,撕破了就没得穿了。”
林恒听见他这话,手一松,庄炀还以为林恒放过他了,堪堪松口气,想去拿放在枕边的外套。不料,林恒反手一掀,直接把他衬衣拽下来,只剩件浅灰色的背心。这个季节的秋天,白天热早晚凉,为了穿脱方便薄薄的衬衣外面得套一件外衣,得亏衬衣是宽松款的,才让她轻松拽下来,不然林恒这力道衣裳明天指定不能穿了。
庄炀想的这些林恒可没想过,提起人就往外走,到了后院,林恒随后把庄炀往地下摔,由于惯性庄炀被甩出去两步远,屁股重重往地下砸。
“嗷!”
这一疼让庄炀清醒不少。
老葛的后院子什么都没有只在角落处放了一辆陈旧的三轮车,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大的院子什么都不放,倒是方便了林恒。
庄炀摔的屁股生疼,还没等他站起来,林恒甩给他一张枯黄干燥的符箓,周围没有路灯,庄炀拿着符箓看的不是很真切,但是心中隐隐有种不太好的预感,咽了咽口水,试探着问。
“林恒,你不会是要让我把它学会吧?”
林恒不说话,算是默认。
庄炀瞳孔地震,觉得天都快塌了,拿着符箓的手颤抖的厉害,谁料,林恒接下去又给他一记重击。
“今晚,学会它。”
“啊?”
庄炀压根不知道这是个什么符箓,怎么学?用什么学?学啥啊?再仔细看看,复杂的纹路诡异的画法倒是着笔运笔和收尾略带稚嫩,其他毛都没看出来,学什么?
这还不如天塌了呢!起码还有其他人垫背!庄炀一副生无可恋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