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司沐颜突然想吐,她跑到洗手间里干呕了一番,在里面恢复了几分钟,才回了工位。
晚上,司沐颜早早地睡下了。
这几天没了应司寒的折腾,她的睡眠质量很不错,但今晚总感觉不踏实,噩梦接踵而至,最后还梦到有人追杀她,她吓得醒了过来。
她从小习惯裸睡,昨天也是没穿睡衣直接躺下的,半夜醒来时睡姿变成了趴着,但寂静的黑夜里,有一只手抚摸着她的后背,她激灵一下醒盹了。
司沐颜转过身,见到床头坐着一个高大的男人,正静静地注视着她,这一幕是真的毛骨悚然,她差点发出尖叫。
但她一下子认出来了,这个男人是应司寒,叫声停在喉咙里没有出来。
应司寒依然抚摸着她的后背,司沐颜是个很精致的女人,她从头到脚无一处不美,偏偏后背覆盖着一大片烧伤,狰狞惨烈。
可没有人知道,这片烧伤是他最喜欢的地方,两人每次前戏时,他都要细细密密地吻一遍,一寸都不会落下。
他这么喜欢这里的原因也很简单,他自己有一片同样的伤疤。
而且,他俩的伤疤,都是各自的亲生哥哥造成的。
“应总,你回来了。”
司沐颜从床上爬起来,低声道。
她注意到床头柜的抽屉开着,应司寒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修长的手指从里面拿了两张支票出来,丢到她脸上,开口时声音极冷:“不想用?”
这是前几天让她打孩子的时候,应司寒开给她的支票。
应司寒虽然混账,对女人却特别大方,对司沐颜尤其大方,毕竟她是唯一一个长期留在他身边的女人。
而应司寒给她的东西,她不是所有都想用,那些不想用的,就会放在这个抽屉里。
现在,她不想用这两张支票,是什么意思显而易见。
应司寒捏住她的下巴,声音像是淬了冰一样冷:“你还在幻想什么?给你一周的时间,把孩子堕了。”
司沐颜闭了闭眼。
“如果我不呢?”
应司寒的喉间溢出一抹轻笑。
他把司沐颜压在床上,嘴唇摩挲着她的侧脸,手也不规矩了起来:“那我就把它做掉。”
这个“做”自然是那个意思,司沐颜脸色一白,这个男人混账的简直没有底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