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剜心!”李正神情变得严肃,眼里带着恨意,说道:“每个被找到的幼童,皆因剜心而死,那些恶人简直丧尽天良,枉为人子!”
“当真!”望着李正的神情,罗桑开始信了,心里正义的小鼓咚咚咚的响起。
“宋霆京!”花窗外风姿绰约的少女款款走来,那胸间起伏的波涛,死死擒住二人视线。
去你大爷的幼童拐卖案……李正流出鼻血。
滚你奶奶的正义小鼓……罗桑捂住口鼻,血雾从指缝间喷出。
宋霆京醉呼呼的,眸子只能勉强的眯出一条细缝,朦朦胧胧的看见清逸正向自己走来,少年神经元最后一次放电,在大脑彻底黑屏前,他痴痴喊道:“娘子……”
娘子?
鼻血二人组羡慕嫉妒恨!
我们好恨呐!
“你们是谁?为何要灌他喝酒!你们不知道他不会喝酒的嘛!”淮洛气呼呼的站在窗外,双手叉腰,只跟宋霆京喝过一次酒她便永生难忘,这小子就是个菜中菜,后晋的公主把眼前二人当做下人一般训斥着。
少女体香混着酒香味,令人如痴如醉,浮想联翩。
那两座峰刚好被窗沿接住,玲珑的曲线,此处只可意会。
两人旋即转过身去,
擦血、梳头、拔须、正衣冠。
淮洛看着醉酒的宋霆京气不打一处来,再也不会照顾这条菜狗!
粉润的小嘴刚撅起来,便看见那两人又转过身来。
一个是长的还凑合的白脸书生相。
一个是下颌布满血点的油腻中年哥。
两人脸上都挂着东尼大木老师的微笑,他们异口同声道:“娘子。”
娘子?
他们喊谁娘子……淮洛一跺脚,花枝再颤,超级颤,奶气道:“你们想做甚!”
“哦,不是,我们说你是宋霆京娘子,他方才不是叫了吗?”罗桑笑着解释道。
“嗯嗯嗯。”李正点头如捣蒜,乖巧如萝莉。
贱民!等酒醒了,再同你好好清算……淮洛黛眉紧蹙,美人怒道:“我不是他娘子!我是他主子,他是我贱仆!”
美女主人和俊朗男仆?
烛火摇曳的小刑房?
滴蜡油、小皮鞭、长板凳,
刺激啊……罗桑再次狂喷鼻血。
老汉以前的姿势是不是太保守了?带角色扮演的,花样肯定特别多吧,年轻真好……李正羞红了褶子脸。
“小娘子,你一定舍不得把自家相公丢在这里吧?不然漫漫长夜该如何度过呢?嘻嘻。”李正羞涩的问道。
“叫你管,我不鞭打他便是对他莫大的恩赐了,丢下他又如何?”淮洛怼道。
果真会用小皮鞭耶,太刺激啦……地上有一大摊血迹,罗桑用纸扇遮住半张脸,调戏道:“在新唐律里,娘子不好好侍奉相公,可是要被浸猪笼的哦。”
“还要被竹签子扎手指呢。”李正怯声补充道。
“更甚者,还要骑木驴!”罗桑贱笑。
“为甚要骑木驴呀,骑伦家不好嘛,伦家的比木驴大呢。”李正羞答答的眯着眼。
“切,我的又大又长,还能在腰上缠一圈。”罗桑挺起胸膛,关于男性的尊严绝不服输!
“伦家的能伸到脖子上,再绕五圈!”李正已然成为酒精和骚劲的俘虏。
两个不要脸的酒鬼……淮洛不想再跟色坯多费口舌,她气呼呼的走进酒肆里,从宋霆京口袋里摸出些许银钱,买了饭菜后,又使唤店小二把菜狗背走了。
酒肆里的吵闹声越来越大。
“我的长!”
“我的大!”
“我的又长又大!”
“我的更长更大!”
“我的最长最大!”
“呔!呔!呔!”
“哎呀……老小子,你居然使阴招。”
“看我的猴子偷桃!”
“老汉也会神仙摘葡萄!”
“快跑啊,那两个十品聚气境的修士又打起来啦。”